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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上下揩摸,縱橫把握

  不久后,陳子邇也知道了盛世傳媒與華宜的合作細節,他默許了金敏信的決定。

  集團越來越大,有些事他并不一定都能管到,只是金敏信有意報告了過來。

  說起來,他之前曾答應要和駱之怡吃頓飯來著,后來事情太多,竟然忘了,這姑娘倒也沒和他抱怨什么。

  “陳總,”楊潤靈踩著高跟鞋,過來叫了一聲。

  “呃?是你啊,怎么了?”

  “之前您說要和谷歌的兩位創始人面談的事,”

  陳子邇擺手,“不用了,我了解過,谷歌最近沒有融資計劃,只安排一次私人會訪就好。”

  “他們好像有一個公開的交流會議。”

  陳子邇也不想去,他的曝光度太多了,而真正的實業其實都沒有完全做起來。

  “我們回國吧。”

  見不見喬布斯其實也沒意義了,與其用言語惡心他,不如拿下一代產品惡心他。

  幾天之后,飛機在天空留下一道弧線痕跡。

  他留下盛世電子在美國的分公司,回到中海。

  要早早回來的原因之一是薛博華要去給某位部長當秘書了,

  羞恥的‘薛秘’誕生了。

  秦韻寒給他開了歡送會,說是歡送,也是嘲笑‘薛秘’。

  陳子邇也來了。

  一屋子的人,他倆擠在里頭的時候,薛博華說:“我今天可是故意撇開趙由之的,對了,最近,他沒做什么吧?”

  陳子邇搖晃著手里裝著白開水的玻璃杯,“我讓人關注著復盛裝飾。”

  “結果呢?”

  “他放棄了之前籌備的A股上市計劃,加強了對股東的控制,”陳子邇很老實的說實話,“我不喜歡他這種忽然加強提防的行動。”

  薛博華單手插兜,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這就是他,這時候還將股份放開的那種人,那智商,我也不必提醒你。”

  陳子邇眼睛一瞇笑了笑,鼻孔出氣,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薛博華撞他一下,“你想要怎么辦?”

  陳子邇說:“之前炒作我的感情事件,在網上放著消息的那個人,一定是別人給的信息,因為那里面有些信息我明確的知道遠離我身邊的人是不會知道的,而思來想去,只能想到趙由之,可是沒有證據。”

  老薛打了個響指,

  “我跟你說,老陳,像他這種人的風格,越是干凈就越像他,如果粗糙不堪,我反而會覺得和他沒什么關系了。”

  “就像是司馬懿中空城計?”陳子邇恍然有所悟,挑著眉問。

  “差不多。”薛博華頓了頓,“怎么辦?”

  “好辦,他雖然謹慎,但生意上還是有年輕人的冒險精神,不管怎樣他應該感受著盛世不的壯大給她的不安,一直以來這種不安讓他帶著復盛裝飾到處出擊,以比較大膽的低價激進的承包了幾家商業裝修——所以資金鏈千萬不能斷。”

  秦韻寒到處找人,好容易發現了他倆,“你倆在這干什么?”

  薛博華說:“他不堪眾多女性紛擾,非要躲起來。”

  “你非要把我說的如此自作多情么?”

  秦韻寒帶著懷疑的顏色,手里的高腳杯搖的很有節奏,幾秒鐘后才放過他倆,“別躲著了,聽我彈琴去吧,”

  “好。”

  兩人跟在后面。

  薛博華告訴陳子邇:“她最近和趙由之的關系好像也有點問題。”

  “和你說了?”

  “沒,就是感覺。”

  秦韻寒會彈豎琴,早先認識她的時候,她就以彈豎琴震驚了陳子邇,只不過后來再也沒見她彈過。

  站在二樓向下看去,長發都甩在左肩的秦韻寒配合高大的豎琴其實頗有優雅氣質。

  “你知道這世界最操蛋的地方是什么嗎?”陳子邇忽然問。

  “嗯?是什么?”

  陳子邇說:“就是人類創造了美好純潔的東西,卻又得按照它相反的來才能生存。”

  “比如?”

  陳子邇勾著嘴角說:“比如,大家都知道說要看異性的內涵,但其實一個高顏值就會讓那個人情婉轉、眼低迷,腎欲動,最最操蛋的事,人非得經歷一個從信到不信的殘酷過程,真不知道怎么形成的。”

  “人類,是要面子的。”

  “對,所有看破也不能說破。人類說是高級靈長類,然而相處起來是沒什么溫情與趣味的,李宗吾先生在《厚黑學》里也言:我的弟子要第一個罵我,和我撇清關系。”

  薛博華轉過頭來,“真的?”

  陳子邇回答:“學厚而似薄,心黑要扮白,他老人家說,這是厚黑第二境界。”

  “還有第三境界?”

  “無處不厚黑,厚黑于無形。”

  薛博華笑了一下,“謝謝,總感覺你適合去當這個秘書。”

  陳子邇笑了,“那不行,我可不想被人叫做陳秘。”

  薛博華臉一黑!‘噔噔噔’的打上三個‘井’,他討厭這個稱號!

  秦韻寒那兒悠揚的琴聲傳來,她本人也沉浸其中,從小生在富貴之家,一舉一動的優雅不是一般女人所具備的。

  現場男同胞對于她,大多都在心底藏著些邪惡的想法。

  陳子邇對這種富家公主興趣不大,他比較吃成熟御姐。

  所以祝福完薛博華一路順風,他很快回到了家。

  沙發上的史央清穿著清涼家居服,側面很素雅,鑲嵌在畫面里很攝人心,那天鵝頸的白盡顯,左小腿放下盤著,右腿豎起,正專心的翻著一本書。

  管家幫他把西服拿下,他慢慢走過去,腳步盡量放輕,坐到她身邊,撫摸著她的背,“在看什么?”

  “你回來了?”說著身體就順勢往他的懷里倒去。

  陳子邇放開了給她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來回動。

  “在看《心是孤獨的獵手》。”

  “卡森·麥卡勒斯?半個多世紀前的作家了。”

  史央清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你一笑我高興很多天,你一句話我記得好多年,這樣的平凡詞語中其實更體現生活,我反而會討厭那些華麗的表達,盡管它表面很美。”

  “是我有什么話,你記了好多年嗎?”

  “不,我不用記,會刻在這兒。”

  手往心上移,其實是沒什么料的,但沒料歸沒料,基本的功能還在,比如讓她渾身酥麻。

  史央清把書合起來,軟軟的襯衫一掀,然后竟把他的手放到里面去了,空的,什么都沒穿——上下揩摸,縱橫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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