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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顧盼說了個讓駱之怡覺得挺有意思的一個東西,最后似乎可以歸結為男人的征服欲與占有欲。
第二天與表姐龔曉潔去公司的路上,她邊緣試探了一下她的想法。
開著車的龔曉潔略微思考了一下,“這應該不是男人獨有,對于我們女人來說,如果男人的層次越高,那種征服感也是不一般的。吸引一個平民和吸引一個王子,能一樣么?”
她說的更清楚了一點,駱之怡受到的鼓勵也多一些。
顧盼講的對,當她是萬眾矚目的明星,那么擁有舞蹈學院學生駱之怡和女藝人駱之怡,顯然是不同的。
“你問這個干什么?”龔曉潔問。
“沒什么。”駱之怡坐在后面,沒有回應。
“有心思?”
“想著怎么演好這次的角色,我的人生經歷不多,很隨便的一個身份對我來說就是一道很難的考題。”
龔曉潔道:“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你不止是駱之怡,你還是盛世集團駱之怡。”
她目視著前方繼續講:“前段時間認識一個姓崔的姑娘,為了一個機會,幾乎睡遍了劇組,你能結識陳子邇,這個轉折點,比你考上這個大學有意義多了。”
這些事的確比較少的煩到她。
結識陳子邇…
她有一些回憶出來了,第一次他們在泳池相見,那時候人多,她都沒注意到陳子邇。
后來在外面,他的室友無緣無故狠狠踹了一腳顧盼的轎車。
那件事中,陳子邇一直在旁邊看著她。那個眼神告訴自己她驚艷到了當時的大男孩。
她還記下了那個手機號,盡管他只說了一遍。
“…得好好感謝一下你們董事長。”在自己回憶的時候,表姐嘴巴一直沒停,也不知道她說了什么,最后以這句結尾。
龔曉潔看她沒反應。
“小怡,跟你說話呢?”
“啊,好,是得好好感謝,這一次這個機會,金總說,也是他決定的。”駱之怡回應道。
“你怎么了?壓力這么大?”龔曉潔覺得奇怪,不過看她似乎不太想說,于是沒有深問,只是說道:“那這事你記在心里啊,別忘了約人家,還得盡早,好讓人安排時間。”
駱之怡聽了進去。
今天是不行了。
薛博華找上陳子邇了。
直接到地下停車場等著他。
陳子邇同史央清一起從電梯里出來,薛博華推門下車之前現在里面觀察了一會兒,因為他看到一個不同尋常的動作。
離開了這么許多天,似乎發生了些意料之外的事。陳子邇的外套領子沒有理順,史央清非常親昵的幫了他一下。
微微皺眉,然后下車。
“史總,好久不見!”
史央清同他打了招呼,之后上了自己的紅色寶馬。
車走之后,陳子邇對他說:“走吧,我們也出發。”
薛博華卻沒動,而是含著頗有含義的笑容看著他。
陳子邇覺得奇怪,“怎么了?”
上了車,薛博華說:“我能問問你和史總,怎么回事嗎?”
“很明顯嗎?”
老薛頗為驚訝,不是驚訝于這件事,而是驚訝于陳子邇的坦誠。他露出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大佬的風格真是不一般。
“怎么做到的?”
“硬做到的。”
薛博華一迷糊,視線往下看了看,“有多硬?”
陳子邇無奈。
“說說今晚在哪兒吃吧。”
車子繼續往前開,外面的天色已黒,黑夜下的中海燈光總是讓人覺得充斥著金錢的浮躁誘惑。
載著兩人的銀色跑車穿梭在車流里,異常的引人注目。
“還是你的車開著舒服,”薛博華感嘆,“豪車美人…不錯。不過老陳,咱倆是朋友,我必須得提醒你。”
“說。”
“少年風流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現在樹大招風,做這些事,要思慮周全些。”
陳子邇覺得他話里有話,他是指,會有人暗中使絆子。
“你覺得會有人以此來攻擊我?”
薛博華說:“人們總喜歡站在道德高點去指責別人,這讓他們一個個都看起來體面。”
陳子邇也理解。
他在想一定會有這樣的人,只是他不知道是誰。
“謝謝提醒。”
驅車半個多小時到一家中餐廳,終于見到了秦韻寒,今晚的女人穿的休閑,仗著屋里暖氣,她只簡單穿著白色襯衫和牛仔短褲。
旁邊還有一個男人。
“我來介紹一下吧。”薛博華主動請纓,“這位是陳子邇,老陳,這一位也是我和小寒姐的老朋友,姓趙,名由之。”
他說的很正常。
陳子邇卻是眼睛微閃,昨天說的就是這人啊。
“陳先生你好,我是趙由之,”他有兩分小帥,面皮細嫩的讓人覺得像是偶像小生,“其實不用介紹,陳先生我想沒有幾個人不認識的,早已經如雷貫耳了。”
陳子邇簡單笑笑,“你好。”
還沒等兩人說完,秦韻寒悠悠道:“沒想到小華子真能把你帶來!”
她轉頭對薛博華,“你知道嗎?現在我都約不到他了。”
趙由之擺著微笑臉,眼眉往下垂了幾分。
老薛則問:“是嗎?”
陳子邇翹著二郎腿搖頭,“不是。”
不一會兒四人開始用餐。
秦韻寒剛剛只是小開一下玩笑,其實他倆四天前才見過,只不過她想要的東西,陳子邇沒有告訴她。
她想知道盛世地產對新項目的規劃,陳子邇又不傻,她想參與這個項目,陳子邇沒有很干脆的答應,甚至有點婉拒。
他當然把秦韻寒當作是朋友,可是盛世地產的前景就如同盛世電子一樣,對于這兩家以及盛世投資在內,股權的開放都是很謹慎的。
除非你真的有陳子邇自己不具備的資源或優勢,并且能對推動公司發展有戰略性作用。
他性格大方歸大方,但這和把一車一車的鈔票往人家家里運,是兩回事。
說的直白點,這個資本和權利雙密集型的產業,他陳子邇兜里揣著錢,旁邊坐著官二代,腦子里是先知,這么好的形勢,對面坐著的又不是我老婆,給你進來占個股,圖什么?
圖這份友誼?拉倒吧,朋友的確是朋友,但必須給她輸送好處不然就翻臉的朋友還是少來點兒好。
當然,直接對朋友拒絕也顯得很不義。
所以陳子邇今晚來了,聽她幾句抱怨,耳朵又不會很疼。
但是趙由之很不開心你在我這里被愛的那么高貴,卻在別處顯得那么卑微。
盡管秦韻寒才說了那么一句話,但是他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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