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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oh,shit~~

  一這邊,陳子邇將他弟弟送回家。

  路上囑咐他,“刁亦杰看著身材奇矮,但你不要小瞧人家,他是個很聰明的人。”

  陳子勝對他哥哥的心態也在慢慢轉變,以前只是有哥哥的兄弟氣,現在則多了一層尊敬。

  他不斷點頭說:“我知道的,哥,我會認真請教他。”

  “嗯。”陳子邇還是放心他的,上輩子這小子就很擅長于包工頭的工作,雖然現在他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伙子,也沒什么經驗,但是那善與人交的性格是他骨子里的東西。

  以至于后來陳子邇對他的感覺就是狐朋狗友賊多,而且跟很多人都能處的好,在這個社會上,子勝的這個特點其實是一把利器。

  這也是陳子邇愿意支持他,而不是其他親戚的原因,弄個扭扭捏捏膽子小的過來,要跑手續的時候,各部大門不敢邁進去,這就麻煩了,這樣的人就差吃飯不用你喂,別的都要你來。

  但子勝還算可以,給他一筆初始資金,其余的事他就是沒干過,但他有膽子去試。

  他對他的弟弟還是有些信心的,這樣的話,以后哪個親朋還有再朝他開口,或是通過他父母朝他開口,他不好拒絕時,也算有了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送了他之后,陳子邇自己回到家,快到帝景藍灣的時候已經近晚上九點,盛淺予打電話給他,糯糯的說:“我想你了…”

  這幾天她很忙,與陳子邇也沒怎么見面,陳子邇知道她肯定是累壞了,不免一陣心疼,說:“我去接你吧,晚上陪陪你。”

  盛淺予答應了。

  于是他開車多繞了一圈兒,幾分鐘的事便把這小姑娘拐上了車。

  盛淺予把頭發束起來,扎著簡單的馬尾,腿上穿著卡其色針織褲,上頭穿著米色線衫,清新的風格一下子便襯出了她的絕色。

  但坐進來仔細一看便能瞧出她臉上的疲憊,嘴唇也干干的。

  “一直看電腦眼睛有點痛…”盛淺予閉目養神,緩緩說道。

  陳子邇估計到她在重壓下食欲也會不好,所以回家之前從便利店里買了不少吃的,有一些零食,還有開胃的什么山楂、酸梅,他也一下子買了好幾袋。

  從電梯出來發現走廊里的燈泡不亮了,搞的烏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見。

  陳子邇兩只手拎了不少東西,只得蹭到墻邊去擠開關,結果沒什么卵用。

  他不禁罵道:“這什么破燈泡,上次就壞過一次,這次又壞。”

  這里實在是沒什么燈光,盛淺予也只得摸黑,她還安慰陳子邇道:“你先別急,進去就好了。”

  “你帶鑰匙了嘛?”

  “沒有。”

  陳子邇無奈,對她說:“我鑰匙在右邊口袋,你拿一下。”

  看不見,只能憑感覺,盛淺予一通亂摸之后找到鑰匙串,晃一下嘩啦啦的有好幾把鑰匙。

  這黑燈瞎火的,她哪里知道用哪個開門?她是有鑰匙,可陳子邇的這一串她不熟悉,“哪一個?”

  “最長的那個,你摸摸用手感受一下,找到洞把它插進去。”

  但門上的鑰匙孔很小,別說盛淺予了,陳子邇自己都找不著。

  于是他要去敲史央清的門,開了之后借屋里的光,洞就好找了。

  盛淺予卻害羞,說道:“大晚上的,讓她知道我在你這…”

  這小姐姐真是臉皮薄,陳子邇笑道:“那你再找找。”

  于是她又摸索了一會兒,只是鑰匙孔真的很小,她有些急,“洞太小了,插不到…”

  得,還是讓史央清開門吧,他是知道的,前幾次盛淺予在這里留宿史央清就很清楚,再說也沒啥見不得人的。

  他踹了兩腳,驚得盛淺予嗔怪道:“不要叫她啦…”

  晚了,史央清已經喊了聲‘誰啊’,她沒敢第一時間開門。

  這也正常,透過貓眼外頭啥也看不見,一個單身女人怎么會開門。

  陳子邇只得大聲回應了一句,“是我,開門吧。”

  她頭上堆著浴巾,剛洗完頭,搞不清發生了什么。看到盛淺予眼皮一跳,也沒多說什么。

  “你們…這是干啥呢?”

  陳子邇說:“燈泡壞了,鑿門借光。”

  盛淺予這下順利的開了門,然后臉紅的跟史央清打了個招呼便進去了。

  陳子邇也說道:“太黑了,找不到鑰匙孔,多謝幫忙哈。”

  “那…明天見?”

  史央清面無表情的關了門,“明天見。”

  進來之后,盛淺予身體跟散了架似的不受控制的癱倒在沙發上,陳子邇放下東西,在她旁邊坐下。

  盛淺予挪了挪身體,抱住他的大手。

  陳子邇說:“還是你說的對。”

  盛淺予問:“什么對?”

  陳子邇說:“進來了,就舒服了。”

  盛淺予紅了臉,輕輕pia打了他一下,“剛剛我就沒好意思說,開個門你都能使壞。”

  本來今晚是個好機會的,可見了她之后,陳子邇就覺得時機不對,盛淺予太累了,就這么一會兒,閉上眼睛就像要睡著的樣子。

  “洗個澡再睡吧?”

  她撒嬌起來,“好累…我不想洗…”

  好吧…

  “那你明天可以休息嘛?”

  “當然不可以。”

  “不是說想我的嘛…到這兒就睡覺啊?吃點東西再睡也行啊。”

  盛淺予睜開眼皮,笑著說:“我是又想你,又想睡覺。”

  “說白了…就是想睡我唄?”

  “討厭,我只是好久沒抱你了,想抱著你睡覺。”

  她看起來確實很困乏,陳子邇不打算一直說話不讓她睡,所以閉了嘴,然后把她抱上了床,給她蓋上被子。他自己其實不怎么累的,一直以來他都有鍛煉身體,體力其實是有所加強的,而且這一天也沒干什么重體力的活兒。

  本來是有一件挺耗體力的活兒的,可運動伙伴已經累的睡過去了,難道自己挊一把?

  陳子邇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家里明明有一個還要靠挊,這簡直是屌絲癌晚期,沒得救了。

  他自己去洗了澡,一邊洗一邊唱‘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精力旺盛或許就是他這樣的,很無奈,只能罵一句‘侍t’以泄憤,他的腦子在胡思亂想,對著鏡子刷牙的時候又想起一句令他捧腹大笑的‘另一種侍t使用法’。

  精子說:oh!侍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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