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每次都如何進入玄獄?”陳浩再次向李若水問道。
“很簡單哦。”李若水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黑色的令牌。
這令牌之上,紋刻著道道神秘莫測的魔紋,一看就不是簡單的東西。
“看好了。”接著,李若水將那塊黑色的令牌對準了他們的正前方。
下一刻便見到令牌之上,閃爍出了一片黑芒,而他們二人的面前,也出現了一扇高約五丈,寬約三丈的大門。
這扇大門也是黑色的,其上魔紋密布,且還有著星光點點。
李若水指著那扇門道:“這是玄獄之門,我們走進去,你便能看到玄獄內的一切。”
“當真是隱秘,若是沒有你跟隨,只有我一人的話,恐怕我就算是找一輩子,都很難發現這玄獄所在的位置。”陳浩不禁贊嘆了一聲。
“哈哈,等你到了主宰之境,就能輕松看到了。”李若水笑嘻嘻的說道:“我爹也是主宰之境的強者,你若是隨我到了荒域,我就請他老人家指導你修煉,相信以你的資質,很快就能夠進階到主宰之境。”
“我也對自己有信心。”陳浩笑了笑。
“臭美,自大。”李若水白了陳浩一眼道。
“哈哈,就允許你說我資質好,我自己就不能自夸嗎?”陳浩淡淡一笑,道:“其實我有件事情非常好奇。”
“有什么事情你問啊。”李若水道。
陳浩道:“你父親不是主宰之境嗎?為什么這一次他不親自出手,而是讓五位前輩來白白犧牲?”
李若水道:“唉,這也不能怪我父親,我父親只是新晉的主宰強者罷了,而玄元魔頭是老牌主宰,他雖然現在仍是主宰初期,但他的戰斗力,卻極其強悍,一般的主宰中期的大人物,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我父親如果對上玄元魔頭的話,恐怕也是難逃一死,所以無論是我父親來,還是五位前輩來,結局都沒有什么差別!”
“原來是這樣!”陳浩嘆了口氣,若玄元主宰真像李若水說的那般厲害的話,陳浩覺得就算自己成為了大道圣人,也夠嗆是玄元主宰的對手!
“唉,若這玄元魔頭不是老牌主宰就好了,我父親一人就能夠滅殺他了。”李若水同樣嘆息了一聲。
陳浩道:“唉,別想那么多了,咱們的境界總有一天會超過這玄元魔頭,到那時候就把玄元魔頭的腦袋剁下來當球踢。”
“哈哈,你真有趣。”李若水捂嘴輕笑道。
但下一刻她臉色突然一沉,而后說道:“咱們進去吧,五位前輩和志源已經從另一扇門里進入玄獄了。”
說罷,李若水揮了下手中的令牌,緊跟著他們二人面前的那扇大門便自動躲開了。
“走!”李若水說了一個走字,便邁步進入了那扇大門,而陳浩也緊隨其后走了進去。
一進入大門,面前的場景和外界那廣闊的平原,已然是完全不同了。
這玄獄也是神奇,從外界看上去就是一個寬闊的平原,現在卻是變成了一座巨型的宮殿,這座宮殿要比陳浩的心道學宮大了數十倍。
這里的宮殿主體呈黑色,每一座大殿之上,都雕刻著道道魔紋,這些魔紋和李若水令牌上的還有大門上的都很相似。
“見過水玄神王。”
二人方一進入,便見到有著一隊魔族之人,向二人行禮,這些人顯然就是看護大門的護衛。
李若水理都沒理他們,進去之后直接便往前方走,陳浩自然是緊緊跟隨著她。
至于那些護衛,則沒有什么反應,可能在他們的印象里,李若水一直都是這種性子。
“這里有這么多座宮殿,究竟哪座宮殿里關押著那些人族前輩,若是每個宮殿里都關押著一個的話,那對咱們來說,可是一件麻煩事。”陳浩邊走便用秘術對李若水傳音道。
李若水同樣用秘術回道:“你不必擔心,原本咱們的這些前輩是被單獨關押的,可現在他們卻是被關押在了一起。”
“哦,關押在了一起,那倒是省事了。”陳浩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道:“那咱們現在先去哪里?”
李若水道:“先去玄元魔頭所在的宮殿。”
“對了我還有件事非常好奇,這玄元魔頭難道整日里都待在玄獄之內嗎?”陳浩問道。
李若水道:“不是,等到了你就清楚了。”
見李若水這么說,陳浩也就不再問了,只是靜靜的跟在李若水身后前行。
二人走了約莫五六分鐘后,來到了玄獄之內最大的那座宮殿。
就這么一座大殿,就要比陳浩整個的心道學宮大,而且大殿周圍還站滿了護衛,這里面的每一個護衛,境界都在大羅金仙以上。
“參見水玄神王。”
二人走到宮殿前方時,護衛們立刻便朝著李若水行了一禮。
“主宰此刻在大殿之內嗎?”李若水向其中的一個護衛首領問道,她的聲音非常冷,不久之前的鄰家小妹形象已然是徹底消失。
“啟稟水玄神王,主宰正在里面和三位神王商量事情。”那護衛連忙說道,他看向李若水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似乎很是害怕李若水。
“三大神王?”李若水眼睛一瞇。
那護衛趕忙說道:“啟稟水玄神王,此刻大殿里只有金玄、木玄、土玄、三位神王在,火玄神王并不在。”
“哦,本王知道了。”李若水點了下頭,接著便朝著宮殿內走去,陳浩自然走在她身后。
二人一入大殿,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巨型的屏幕,這屏幕有二十丈高,十五丈寬比地球電影院的巨幕還要大得多,而屏幕之內則有著幾道身影。
這幾道身影陳浩非常熟悉,他們正是與陳浩分別不久的天殘五老和張志源。
“水玄拜見主宰。”進入大殿后,李若水立刻便對著宮殿中間座位上的那個男子行了一禮。
“拜見主宰。”為了不被揭穿,陳浩也學著李若水的樣子,對著那男子行了一禮,反正不是磕頭,只是彎腰鞠躬,對陳浩來說這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