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鄧嬋娟在聽了李似道的話后,不禁干咳了兩聲!
蘇妲己他們也是一臉的無語!
毫無疑問,如果面對的是普通軍隊,李似道的計策絕對管用,而且還是上等良策!
可是面對擁有眾多修道者,使用這種方法,那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人家沒有糧草,直接拿儲物袋運不就好了,況且決定勝負的又不是小兵小將,而是兩方的修煉者!
李似道的方法,就像是持著冷兵器的軍隊,去和持有熱兵器的對手使用詭計一般,沒半點屁用!
鄧嬋娟不由覺得,大齊的各地方總兵還有官員都該統統換上一遍了,他們的思想已經跟不上她的步伐了!
“殿下?”李似道也是個人精,他見鄧嬋娟他們表情怪異,立時便看出了他們應該是對自己的計策不滿意。
鄧嬋娟擺了下手道:“李總兵,你不必再多說了,此戰過后,你就去心道學宮進修幾年吧,待學有所成,再來邯鄲城做總兵。”
“殿下…”李似道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他委屈的都要哭了,他自認為自己的計策,怎么說也不算差,當然就算你鄧嬋娟覺得差也可以,不聽不就行了嘛,可是她明顯是要罷了自己的官,這也太讓人委屈了!
“李總兵,你不要覺得委屈,等你去了心道學宮就會明白了。”鄧嬋娟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留給李似道,直接就把路給堵死了!
“是,殿下,末將日后定會在心道學宮好好學習。”見鄧嬋娟態度這般堅決,李似道也不再辯解什么了,反正人家是女王,說什么都是對的。
“諸位愛卿,你們還有什么計策嗎?”鄧嬋娟又向其他人問道。
如今她的實力已經不算低了,可是親自帶兵打仗還是頭一回,難免想多了解一些。
至于上次在王宮外率領心道學宮弟子推翻殷商,是算不上打仗的,畢竟殷商一方并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抗,輕而易舉的就被鄧嬋娟給推翻了。
“這…”李總兵手下的將領,此刻都有些猶豫,他們的總兵多說了幾句話,就要被罷去官職,他們哪里還敢再說些什么。
而心道學宮那邊的人,又不太懂得領兵打仗,因此也不知道說些什么。
見眾人都不言語,黃飛虎自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走到了中間說道:“啟稟殿下,末將有本奏。”
“黃將軍有什么策略,就直言吧。”鄧嬋娟對黃飛虎笑道,她還是很看重黃飛虎的,畢竟他是當時之名將,而且還是修道者。
黃飛虎道:“啟稟殿下,在末將看來,此戰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計策,因為對方的修道者太多了,擅長什么的都有,無論我們使用什么計策,都為難不住他們。”
“咱們唯一的作戰方式,那就是光明正大的打上一場,他們雖然有很多修道者,但是我們的實力也不差,更何況咱們還有十五萬修道的士兵,真打起來,定能一戰掃平聯軍,還天下以太平。”
“嗯,黃將軍所言有理。”聽了黃飛虎的話后,鄧嬋娟自座位上站了起來,她道:“對方那么多修道者,我們搞計策的確是沒什么用,那么好吧,我們就正大光明的和他們戰上一場,讓他們瞧瞧我大齊軍隊的威風。”
“殿下英明!”
在鄧嬋娟的聲音落下之后,眾人都自座位上站了起來,而后齊齊對鄧嬋娟稱贊了一句。
“報!”
正在此時,一個負責傳訊的士兵,來到了總兵府的主殿大門前。
“進來。”鄧嬋娟喚了一聲。
那士兵走入大殿后,先是朝鄧嬋娟深鞠了一躬,而后說道:“啟稟殿下,總兵府門前有一老者,說是要見蘇丞相。”
“見我?”蘇妲己一陣訝然,她并不認識什么老者。
鄧嬋娟向那士兵問道:“你可查明那老者的身份?”
那士兵搖頭道:“小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們問他,他也不肯說,他只是說要見蘇丞相。”
“哦,這個樣子。”鄧嬋娟點了點頭,看向了蘇妲己。
蘇妲己道:“要不我去看看吧。”
鄧嬋娟笑道:“去吧,以你的實力,我自然沒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者說咱們還是在總兵府中,就算來人是西岐的人,也絕不敢動手,而且就算他動手,還能是你的對手不曾,你可是咱們大齊的最強戰力了。”
“嗯,那好,我去看看。”蘇妲己點了點頭,便隨著那士兵一起,走出了大殿。
二人走過了一個走廊,又穿過了幾個房間,終于走到了總兵府的大門前,蘇妲己剛一走到大門前,直接便怔住了,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喚了一聲:“爹,你怎么回來這里?”
蘇妲己有些難以置信,聯軍中的第二號人物,自己的爹爹,竟敢在這種時候來這里!
“妲己。”蘇護原本以為再與女兒見面時,自己會笑,但他自己卻是沒曾想到,自己這么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見到女兒后,眼睛竟有些濕潤了,而且還很想哭出來!
“爹!”蘇妲己帶著哭腔再次喚了一聲爹,而后抓著蘇護的手臂說道:“爹,女兒不孝,讓你受苦了。”
說著,她的眼淚自眼眶內滑落了下來。
她這幾年雖然經歷了很多事情,也成熟了很多,但她終究是一個性格柔弱的女人,見到自己的父親,情緒難免有些激動。
蘇護輕輕拍了拍蘇妲己的肩膀,道:“你哪里不孝,你現在是為父的榮耀,這就是最大的孝順。”
“爹!”蘇妲己這輩子最希望的就是能夠得到父親的認同,蘇護這么一夸贊她,她的眼淚流的更多了,她哭著說道:“爹,凝香…凝香她…”
“為父都已經知道了!”蘇護嘆了一口氣,道:“凝香做下的事情,乃是天下第一等的惡事,死亡對她來說,倒是一種解脫。”
“只是為父…為父沒想到,凝香這么一個溫柔賢惠的女孩子,竟然會做下那么多惡事!”蘇護說著,突然控制不住,眼淚終于流了出來:“要是早知道這樣,爹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會讓你們前往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