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師弟莫要再送,老夫這便離開了。”蒼松道人率領著兩位愛徒齊昊、林驚羽離開了大竹峰。
田不易望著三人離去背影,不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看了身后的陳浩一眼,心中竟是有些驕傲,心說你蒼松也有求田某人的一天。
距離煉制破障丹之日,已經過去了三天,這幾天來,大竹峰上可是高峰滿座,前來拜訪的青云門弟子絡繹不絕。
畢竟大竹峰上出了一位煉丹大師,青云門這幾百年來還未出過陳浩這種煉丹高人,一時間陳浩在青云門的待遇,和后世的國寶熊貓一個級別了。
在修真界最吃香的就是煉丹師,畢竟丹藥是修真者的助力,在天賦不佳的情況下,也唯有丹藥能幫主修煉者提升實力了。
因此每一個煉丹大師的人緣都特別好,誰都不愿得罪他們不說,而且還都爭相討好,就盼著煉丹大師高興之余能幫助他們煉制一爐丹藥!
別說普通弟子,就是個峰首座都不例外,方才蒼松道人來大竹峰拜山,便是想要給林驚羽討要一顆破障丹,以做突破之用,語氣雖不至于卑微,卻也是很客氣,與以往的不冷不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蒼松道人之前,商正梁和天云道人都帶著弟子來過,甚至于與田不易一向不和的水月大師,都讓文敏來了一趟大竹峰。
其實這些首座也不光是為了弟子來,同樣也為了他們自己而來,在他們眼里陳浩的年齡才區區幾十歲,就能煉制出破障丹這種丹藥,要是再過上幾十上百年,他會不會煉制出更加逆天的丹藥,對他們以后的修煉也有幫助,這是誰都不能斷定的,因此他們只有提前交好陳浩,留下個良好的印象。
陳浩也樂得跟他們打交道,以提升自己的地位,在以后的掌門之爭中占據優勢,目前來看以后最有可能跟他爭奪掌門之位的就是蕭逸才了!
蕭逸才乃是青云門的天之驕子,年齡約在一百歲左右,一身實力達到了玉清第九層,比之齊昊還要高了一層。
他在誅仙二里,繼任青云門掌門之位,在青云面臨衰落之際,毅然更改青云祖制,將青云門祖傳下來的七支分脈合而為一,并舉辦震驚天下的“青云試”,力挽狂瀾。
實在是一個不錯的對手,不過嘛,陳浩也沒怎么將他放在眼中,他可是元神巔峰的高手,此方世界中,除了手持誅仙劍的道玄、以及蘇醒的獸神,就沒人是他的對手了!
當然如果鬼王萬人往能將伏龍鼎修復好,造就四靈血陣,擁有修羅之力后,也可以和陳浩有一拼之力!
“師父曾師伯來了。”這時宋大仁前來稟報道。
“嗯,讓他們進來吧。”田不易平靜的說道,他心里卻激動的很,除了道玄以外,所有首座幾乎都來拜山了,這不正是田不易夢寐以求的事情。
他師父把大竹峰交到了他的手上,可是呢,這上百年來,他的大竹峰只有六七名弟子,其它的峰上卻有上百名,這般比較起來,他心里難過啊!
他又沒什么法子,旁人都以為他是青云七峰中實力最差的首座,沒幾人愿意拜他為師。
而且他這個人也很是要面子,輕易不會主動收徒,也就是一次游歷的時候看杜必書資質不錯,收了杜必書為徒。
其實青云門很開明的,師父選徒弟不說,徒弟也選師父,例如原著中,林驚羽就說田不易沒本事,不會教徒弟,想讓張小凡轉拜在蒼松道人門下,林驚羽既然那么說了,那就證明不違反門規,弟子是可以轉投其他六峰的,可能這也是造成大竹峰弟子稀少的原因吧。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了,眾首座率領精英弟子盡皆來拜山,田不易仿佛已經看到了大竹峰美好的未來。
“田師弟、杜堂主今日真是神采奕奕,如沐春風啊!”一上得大竹峰,曾叔常便笑著對陳浩和田不易夸贊了起來。
田不易笑道:“曾師兄亦是風采依舊啊,哈哈。”
陳浩卻謙虛的表示道:“曾師伯客氣了,哪有什么杜堂主,喚做師侄便可。”
“這可不行,規矩還是要遵守的。”曾叔常連忙擺手,他已經聽說所有來拜山的人都稱呼陳浩為堂主,他要稱呼師侄,那豈不是得罪人了!
他說著又對陳浩介紹道:“這是犬子曾書書,你不是想要見杜堂主嗎?還不快拜見。”
曾書書性格灑脫,調皮慣了,嬉皮笑臉的問道:“杜堂主,破障丹真的是你煉制的啊,能不能送我一顆,讓我研究研究?”
“研究研究?”陳浩嘴角微微一抽,心說破障丹在這方世界也算是比較珍貴的丹藥了,是你想要就要的?
“啪!”曾叔常抬了曾書書一下,瞪了他一眼,對陳浩賠禮道:“杜堂主有所不知,犬子自幼喜歡看一些古籍,研究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對丹藥之道也有些了解,他想看破障丹是處于本心,杜堂主莫怪。”
曾書書懾于老爹曾叔常的yin威,先是給陳浩到了個歉,之后對陳浩狂使眼色,似乎想說什么。
陳浩笑道:“曾師伯莫要當回事,曾師兄一片赤子之心而已,我并未有怪罪的心思,曾師伯若有事,可以和我師父商談,我也想與曾師兄交流一下。”
“好,好,你們交流,你們年輕人交流。”曾叔常笑道,他來此便是想讓曾書書給陳浩結識一下,他對兒子修習旁門左道的天賦很自信,如果跟陳浩把關系處好,那天陳浩心情好,傳給他兒子幾招,說不定他兒子也能成為煉丹大師呢。
曾叔常和田不易剛走,曾書書就對陳浩壞壞的笑了一下,自懷中掏出了一本書,說道:“我用這本珍藏了幾十年的書,換你一粒破障丹可不可以?”
“這是修真秘籍?”陳浩疑惑的問道。
曾書書搖了搖頭,朝四周看了看,見沒有旁人,才說道:“你自己看看便知了。”
陳浩接過那本書,仔細打量了下,見書籍表皮上任何字也沒有,只是有些油膩,像是沒少被人摸過,而起上面還泛著不少白點,看樣子年月是不短了。
“你快看啊!”曾書書催促道,同時兩只眼睛仍舊向四周撒望。
見他這幅表情,陳浩實在不解,心說你又不是做賊,至于嗎?
不過當他掀開書頁后,才知道曾書書左看右看是有理由的,這特么是一本極其精致的春宮圖,他怕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