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且慢!”
陳浩正在救治李大嬸的時候,李逍遙卻被拜月教的三個教徒給叫住了。
“幾位客官有何吩咐,請一會再說,小的還有急事,請勿打擾。”李大嬸生死關頭,李逍遙哪還會同他們多說,他腳步不停,就要往里走。
“小兄弟別著急啊!”一個拜月教徒拉住了他。
李逍遙立時就生氣了,他道:“你們干什么,如果不想住就離開吧。”
“哈哈,小兄弟可是為你嬸嬸的病情著急?”領頭的拜月教徒問道。
李逍遙懷疑道:“你們知道我嬸嬸怎么回事?”
拉著他的那人道:“當然知道,性命垂危啊,已經回天乏術了!”
“你們攔住我是不是可以救我嬸嬸?”李逍遙病急亂投醫、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喊道:“大爺,大爺還請救我嬸嬸,小的一定會報答你們的。”他這人十分孝順,不敢把全部希望都放在陳浩身上,畢竟陳浩方才說也沒有足夠的把握,這種情況下多一種辦法總是好的!
那位領頭的拜月教徒道:“余杭鎮出海正對西南方,有一座仙靈島,島上的仙女提煉了很多靈丹妙藥,據說能醫治所有的疑難雜癥,就是死人也能救活。”
“真的嗎?”李逍遙的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那領頭的拜月教徒又道:“不過島上機關密布,要一一突破也并非易事。”
李逍遙忙表態道:“我不怕,只要可以救我嬸嬸,我拼了命都可以的。”
“哈哈哈!”那人笑著自凳子上起身,道:“小兄弟,能在你們這住是一種緣分,而且你又如此的孝順,我們也只能幫你一幫了,你既然要去仙靈島,那我這里有兩件寶物可以借你一用!”
李逍遙道:“諸位大爺,我們萍水相逢,你們真是對我太好了!”
領頭之人拿出一個錘子法器,道:“這個是破天錘,用它可以砸碎島上防守用的石像,那些機關就會自動失靈,到時候再去找那些仙女也不遲。”
“好好!”李逍遙興奮之下一個勁的叫好。
領頭之人又遞給了李逍遙一顆丹藥,道:“你服下這顆藥丹,就無需害怕島上的瘴氣了,想留多久都可以,直到找到那些仙女為止,快吞下吧。”
李逍遙不疑有詐,人家騙他一個窮小子也沒什么意思,便吞下了那顆丹丸,還打了一個嗝。
按理說陳浩已經跟他說李大嬸中的是南詔的蠱術,而這三人明明穿著南詔的服飾,是最大的嫌疑人。
可是事情緊急之下,李逍遙哪還會多想,在他心中一切都不如救他嬸嬸要緊!
看著他服下藥丸,三個拜月教徒對視了一眼,臉上同時浮現出一抹笑意。
“你們給他吃了什么?”突然一道聲音傳進四人耳中,眾人看去,卻發現客棧里竟然多了一個人,而且那人還站在李逍遙的身后,幾人一點兒也不曾察覺。
“是你!”三個拜月教徒驚詫道。
“師父,你何時來我身后的?”見陳浩站在其身后,李逍遙差點沒被嚇尿褲子。
“哼,我若不來你的小命就要任人家拿捏了!”陳浩冷聲道,說著眼神冰冷的掃過三名拜月教徒。
他們三人在陳浩的注視下仿佛掉入了寒冷無比的冰窟,胡子與眉毛上都多了一層冰霜,身子都有些被凍的打哆嗦。
“師父,三位大爺是好人,他們還教我如何救嬸嬸呢!”說到李大娘,李逍遙忙道:“師父你怎么出來了,嬸嬸她怎么樣了?”
陳浩道:“我既然來了,那她自然就是好了!”
“真的嗎?”李逍遙瞪大了雙眼,似乎有些不相信。
“你真的治好了他?”三名拜月教徒異口同聲問道,連陳浩帶給他們的壓迫力都給忘了!
“哼,區區南詔國的雕蟲小技,豈能難得住我!”陳浩道。
“師父,我先去看下嬸嬸了。”既然李大嬸都被陳浩救好了,李逍遙一刻也不想多待,只想快點去看一眼他的嬸嬸。
“你慢著等會再走。”陳浩抓住了李逍遙的肩膀。
“怎么了師父?”李逍遙不解道。
陳浩沒有答聲,一掌拍在了他的頭上,嚇得李逍遙當即腦袋一縮,卻發現頭上并不痛,反而有些癢癢的。
陳浩依舊沒有說話,手掌攤直貼在李逍遙額頭上,自李逍遙的眉心處往下移,李逍遙頓感腦袋一懵,只覺一道火辣辣的熱流,自他眉心往下移,痛得他眼淚都流了出來。
“嘔!”
過了片刻李逍遙突然一聲嘔吐,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自他的嘴里吐了出來,竟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小蟲子,那小蟲通體發黑,有青蟬一樣大小。
“師父這是什么?”將蠱蟲吐出后,李逍遙被嚇得蹦了起來,臉色驚懼的看著地上的蠱蟲。
“什么?”陳浩冷冷道:“你方才吃的什么,這就是什么!”
李逍遙眼睛突然爆睜,喝罵道:“這難道就是師父方才說的蠱蟲,原來我嬸嬸的蠱蟲是你們這些烏龜王八蛋下的,怪不得你們知道的一清二楚,肯定是有什么陰謀。”
那三個拜月教徒絲毫不將李逍遙放在眼中,眼睛同時盯住了陳浩,道:“我們三個是南詔國拜月教主座下的弟子,閣下難道是想與我們拜月教為敵嗎?”
“拜月教?”陳浩冷然,道:“你們拜月教主算什么狗屁,在南詔國為非作歹也就算了,還敢來我大唐毒害我國百姓,簡直十惡不赦,論罪當誅。”
李逍遙倒是適合做一個狗腿子,他道:“聽到沒有,我師父說你們拜什么月、教什么主是個狗臭屁,都該殺,師父你先等著,徒兒去報官,讓官差把他們這群人都給抓起來。”
陳浩白了他一眼,又對三人說道:“我乃大唐欽天監、監正劉云,束手投降者活,膽敢反抗者死。”
“一起上!”
三名拜月教徒自然不會被陳浩幾句話給嚇到,盡管他們知道陳浩的可怕,但他們仍舊義無反顧的殺向陳浩。
在他們心中拜月教主是不可輕辱的,那是他們的信仰,他們對于拜月的忠誠,已經到了癲狂的程度了,通俗點來說,已經被洗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