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待目光在陳浩身上逡巡了一遍后,諸葛清雨又輕咦了一聲。
她盡然在這位‘不簡單男人’身上,未發現一丁點兒修為,他身上的氣息就像是個普通人般。
諸葛清雨不由在心里暗暗自嘲,還以為陳浩是位高手,不為她的玄冰功所動容,結果卻是一個不懂修煉的普通人。
她搖了搖頭,頓感無趣,便從門前離開了。
陳浩自然感覺到了諸葛清雨在他身上逡巡的目光,可是他將氣息收斂后,諸葛清雨無論如何也發現不了他真正的實力!
看著諸葛清雨離去的身影,陳浩感覺有些好笑,心說,這方世界應該沒有人能在我收斂氣息后,看穿我的實力,一個黃毛小丫頭還差的遠呢!
當然,就算他不收斂實力,也無人可以看出他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
李云霄則是有些尷尬,想他一位修仙界的老前輩,盡然被一個晚輩看了一眼便感覺全身發顫,真是丟臉!
而且那諸葛清雨身為晚輩,即便實力可能超過他李云霄,可是最起碼得尊敬他一下吧,但諸葛清雨只是說了一句話便離開了,始終沒跟李云霄多說一句話!
“二位,既然我們大小姐允許,那你們里面請吧!”那管事弟子說道。
陳浩和李云霄對視了一眼,便跟著他往門內走去,待走到門前時,那管事弟子,將手放在嘴邊,念了一連串不知為何的咒語后,將右手摁在了那門上,那門才被推開。
“里面請!”待房門打開后,那管事弟子躬身道。
“走吧!”陳浩在這方世界沒有絲毫的畏懼感,抬腳便踏進了門內,李云霄也趕忙走了進去。
“咔!”
待二人剛走進宅院內,大門瞬間便關閉了,陳浩和李云霄陷入了一片陰暗之中,而且還有著一股牽扯力,好像要拽著他們往什么地方移動!
這股牽扯力度并不算大,陳浩若是想反抗,只需使些力氣,便能迫開!
而李云霄是想反抗卻反抗不了,只能任由這股牽扯力扯動。
大概過了十幾秒鐘后,一絲柔和的太陽光芒照射進二人的眼睛里,二人在看周圍時,發現已然換了一個環境。
他們置身在了一個大廳之內,廳內正坐著七八個人,他們年齡不一,有的七老八十、有的三十多歲,三十往下的就沒有了。
他們的穿著也很怪異,有的穿西服打領帶,有的穿著古裝,還有的身上穿著背心,腳下踏著拖鞋,這群人就是這么的不倫不類!
“呦,我道是誰,原來是你李云霄啊!”那個身穿背心,腳下踏著拖鞋的老頭,見李云霄出現就是一陣嘲笑。
李云霄見到他后亦是臉色一寒道:“原來是你這個老家伙,咋的又想跟老夫做上一場?”
那人卻哈哈大笑道:“還做過一場,在場的幾位道友誰不知道咱們倆以前打過一場,你的法器都被我給打成了兩段,怎的難道又想換法器了?哈哈!”
其他人聽那背心老頭調侃李云霄亦是哈哈大笑,整個大廳之內都是嘲笑聲!
李云霄的臉色一會青,一會紅,十分難看,不過他也是沒辦法,他有自知之明,他的境界可能不低于在場之人,但是攻擊的法術,他卻差的遠,他根本就不會!上次與背心老頭的戰斗也是敗在此處!若是他懂得術法,絕不會敗的那么慘!
那背心老頭不只是嘲諷李云霄,還對陳浩譏諷道:“年輕人,你是這老東西新收的弟子吧?跟他學不到什么東西的,趕快另投他人為師吧!你要是有意愿,便跪地嗑三個響頭,老夫便收你為徒如何?”
“滾!”陳浩才懶得理他的話茬,一聲輕喝出口。
在其他人眼中,陳浩這或許只是罵了一聲,但聽在那背心老頭韓宮正耳中卻不一樣,他只覺腦海中傳出一聲炸響,緊接著便聽不到外界的一切聲音了,還好只過了數秒鐘便重新恢復了聽力,但仍有些發懵!
“小子,我和你師父乃是同輩眾人,只是在和他開玩笑,你竟敢以下犯上,不尊重前輩......”這時一個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中年人士對陳浩訓斥道。
不過,他還沒訓斥完,便聽陳浩又一聲滾字出口,這一次陳浩沒有手下留情,西裝中年只覺的兩耳一陣轟鳴,耳洞之中竟流出了一點濕濕的東西,西裝青年顫抖著右手往上一摸,竟是一抹鮮紅的血跡,他被陳浩的喝聲震得雙耳流血。
其他人自然也發現了異常,他們都是有神識的修仙者,自然看到了西裝男子兩耳之中流下的血跡。
最震驚的莫過于那位韓宮正了,他只是被震得有些急性耳聾而已,而西裝男子卻被震得雙耳流血!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陳浩,就連主座上坐著的諸葛云龍的目光也落在了陳浩身上。
不過,面對這么多修士的目光,陳浩并未有半分忐忑之感,對他來說,這幾人螻蟻罷了!
“謝過道友了!”李云霄感激道。
陳浩一揮手,道:“無妨,順手而為!”
道友?聽到這個詞后,眾人這才明白,原來二人并不是師徒。
“一喝之威竟有如此威力,我自愧不如,慚愧,慚愧!”被震的雙耳流血的中年男子知道陳浩的實力不可想象,便選擇了服軟,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
“敢問閣下是誰?”作為主人的諸葛云龍向陳浩問詢道,他還真沒見過這么一位輕喝一聲,便能震的練氣十層高手雙耳流血的人,這種實力簡直駭人聽聞。
其他人同樣好奇,這人究竟是誰!
陳浩只是站在那里,并沒有立刻回答諸葛云龍,停了一會,才道:“聽說只要能參與救你祖母,便能得到一本修仙功法?”
見陳浩對修仙功法動心,諸葛云龍面上一喜道:“自是如此,只要您參與救在下的祖母,在下現在就雙手將修仙功法奉上,決不食言。”
陳浩淡淡一笑道:“我若是一人便能救回你祖母,那是不是,你便可以將所有的秘籍都交與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