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林肯開進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城堡大門,這城堡坐落在倫敦城郊,占地寬廣,先不說那巨大的城堡,光是城堡前方的巨大花園,都讓人咋舌。
汽車進入巨大的鐵門,沿著寬闊平坦的水泥路一路向前,最后停在了城堡前方那巨大的停車場上。
秦陽走下車子,打量著面前城堡,笑道:“以前都是在電視上看到那些恢弘的城堡,這還是我第一次真正走近城堡呢。”
康妮微笑道:“現在的城堡可是越來越少了呢,先不說城堡的價格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而且城堡的年頭久了,每年都需要修葺維護,這個維護費也是一個天文數字,可不是誰想住就能住得起的啊。”
秦陽笑瞇瞇的說道:“看來你叔叔阿姨可是大富豪啊。”
康妮坦然的回答道:“嗯,我叔叔有自己的集團公司,有錢的很。”
秦陽在康妮的帶領下走向城堡大門,才走了幾步,一位衣冠楚楚的老者已經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彬彬有禮的問好:“公主殿下,秦先生,你們好。”
康妮顯然和這老者是相熟的,笑瞇瞇的說道:“秦,這是我叔叔阿姨的管家西普。”
西普微笑著向著秦陽欠了欠身子:“秦先生,請跟我來,肯拉特公爵和夫人已經在等候了。”
秦陽并沒有絲毫的局促,微笑道:“謝謝。”
兩人跟著西普一路走進了城堡,很快,他便看到了肯拉特公爵和他的夫人米娜,因為米娜是坐在輪椅上,很好辨認。
康妮笑瞇瞇的打招呼:“肯拉特叔叔,米娜阿姨,我把小神醫給你們帶回來了。”
肯拉特公爵微笑道:“辛苦你了。”
肯拉特公爵轉過眼盯著秦陽,眼光中充滿了打量,顯然,如同之前所說的,他們對于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確實沒任何的信心。
康妮雖然說起過秦陽銀針止血的神奇,但是他們依舊有些覺得不靠譜,不過秦陽是康妮的救命恩人,不算是否能夠幫米娜治病,總還是要熱情接待的。
肯拉特公爵微笑著向著秦陽伸出了手:“秦先生,一路辛苦了。”
秦陽神色淡定而從容,伸手相握:“肯拉特先生,你好。”
肯拉特夫婦身份高貴,普通人可是無法享受他們親自出面接待這個待遇的,但是看著秦陽那淡定從容的氣質,肯拉特心中卻不由多了兩分希望。
如此年紀輕輕,卻能擁有如此淡定從容,這說明他的內心是自信而強大的,這只能說明秦陽是有真本事的,更何況康妮說過,秦陽二十歲便已經創立了一家價值數千萬的公司,光是這一點便不能讓人小覷了。
創立和繼承,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秦陽和肯拉特公爵打完招呼,又微笑沖著旁邊坐在輪椅上端莊美麗的米娜微笑道:“夫人,你好!”
米娜笑瞇瞇的說道:“秦先生,你好,之前就聽康妮老是說起你,如今可總算見到你了,果然是年少英杰。”
一番簡單的寒暄后,秦陽便被西普帶到客房休息,看著秦陽背影消失,米娜看著康妮打趣道:“是個帥氣的小伙子呢,可惜不是我們英格列人,否則的話,康妮你完全可以發展發展啊。”
康妮嘻嘻一笑:“阿姨你說啥呢,我和他就是朋友啊,他有喜歡的人,這次請他過來,不也是為了幫阿姨你治病嗎?”
米娜笑道:“好好,我們的小康妮有心了,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開心。”
康妮安慰道:“阿姨,你放心吧,在來的路上,秦陽說了,這個暑假過完,你應該就能自己走路了。”
米娜楞了一下,眼睛中露出兩分希冀:“真的?”
旁邊的肯拉特公爵眼光也變得多了兩分熱切:“他真這么說的?你覺得可信嗎?”
康妮很是肯定的點頭:“相信啊,他這個人說話辦事穩妥得很,從來不吹牛,他既然都說能治好,那肯定就能治好的,叔叔,你不知道,他的那一手針術很神奇的,我聽那個醫生說的,在火車上一個孕婦大出血,他光靠幾根銀針就把血給止住了…”
肯拉特夫妻雖然不懂醫術,但是卻也知道大出血的恐怖,這事雖然康妮說過,但是如今再度重提,兩人心中都還是浮現起幾分希望。
“好,如果真能他真能治好你阿姨,我一定不會虧待他的。”
康妮皺了皺鼻子,調皮的說道:“人家可不缺錢呢,幾千萬的公司都隨手丟給別人管理了。”
肯拉特公爵顯然也很喜歡康妮,絲毫不見怪的笑道:“好好好,只要能治好,怎么樣都可以,總歸不能讓人白白來一趟。”
康妮走到米娜輪椅面前蹲下,抓著米娜的手,笑道:“阿姨,不要擔心,你一定能再站起來的。”
米娜伸手抓住康妮的手,神態平和的笑道:“嗯,我相信你的眼光。”
秦陽在房間里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后再次出現在了肯拉特夫婦的面前,也不廢話,直接笑道:“夫人,你的檢查結果我都全部看過了,如果可以的話,現在我替你檢查一下吧。”
米娜微笑道:“秦先生,你遠道而來,一路疲憊,要不今天先休息一下,明日養好精神再檢查?”
秦陽笑笑道:“沒事,飛機上盡睡覺了,我這次過來主要便是替夫人治病,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再說其他比較好。”
肯拉特見秦陽辦事干凈利落,毫不拖延,光是這份辦事風格便讓人心穩不少,當下便笑道:“那好,秦先生,你需要什么工具或者其他東西嗎”
秦陽搖頭:“一間靜室便可,其他不需要,我帶著銀針,足矣。”
肯拉特笑道:“好。”
稍微停頓了一下,肯拉特猶豫了一下:“我妻子她有一位醫生一直在負責她的日常治療和康復訓練,是否可以讓他旁觀學習一下?”
康妮臉色微微一變,眼光中略微有著兩分緊張,轉頭看向秦陽,唯恐秦陽生氣,雖然肯拉特說得很委婉,但是誰都聽得出來其中的意思。
旁觀學習是假,不放心是真,在旁邊不外乎是監督,這是對秦陽的不信任,而有本事的人往往最忌諱這個。
你既然懷疑我,那還請我來干什么?
秦陽臉色平靜,沒有任何的生氣,微笑道:“沒問題的。”
肯拉特松了一口氣,伸出手:“秦先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