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幾乎進入米達爾草原的眾人都已經完成了返的簽到。
可是,名單上卻是有兩個人不知下落。
而且,這兩人都是大青劍宗的真傳弟子。
其中一人名曰徐丑,另外一人名叫林琰。
此沒有消息的二人的戰功也顯得極為奇怪,徐丑的戰功是零,而林琰的戰功是本次第二,甚至在蘇祁斬殺萬余蠻族的時候,一度時間都是名列榜首。
可是這么兩個看起來毫不相干的人,為什么都消失了呢?
當消息呈遞上去的時候,作為赤金游弩手的一把手,也是唯一的校尉的蔣連忠,自然是要作出解釋。
“林琰似乎是自己直接離開了米達爾草原。”
“至于那徐丑,我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
蔣連忠的神色有些苦澀,作為本次監察盛會整體情況的崗哨,他們居然對一個人的信息記錄全部空白,被問起來更是一無所知,這無疑,便是他們赤金游弩衛的失職,更是他們赤金游弩衛之恥辱 在甲子盛會上失蹤了一個人。
自然是需要尋找的。
很快,這事情便是報備給了本次盛會的主事人,姬烈日。
聽到是有人失蹤了,姬烈日的臉上卻沒有露出什么特別的表情。
想了想,姬烈日便只是不咸不淡的說了句:“既然失蹤了,那就記錄成被蠻族殺了吧!反正,這世間廢物那么多,既然找不到了,就有八九成概率就是死了,死了,還費功夫去找什么?”
“諾!”
既然主事人都這么說,這件事情,自然便是會被輕輕放下了。
此刻,蘇祁在感受到吞噬了葉千絕釋放出來的那神識之刀之后,自己的神識似乎又是增強了幾分。
隨后,蘇祁則是找了一個陰涼的位置,便坐到了這巨城下。
現在,蘇祁就想著等待這次甲子盛會的分贓咳,獎勵發放了。
當然,其他什么獎勵之類的,蘇祁也沒有太過于上心。現在蘇祁身上的寶物,已經不單單是用一個多字來衡量了,那質量,更是杠杠的!
這樣一來,這所謂的盛會獎勵當中,其中最重要的,無疑便是見到燕王。
蘇祁內心中,自然是比較期盼燕王能夠活著的,哪怕是再多活個一年半載的,其實也很是不錯。
畢竟,按照眼前這個局勢來看,若是燕王真的死了。
只怕這整個北域,立刻就會亂成一鍋粥!
而最為可怕的,無疑便是蘇祁眼下在這種情況之中,都并沒有很好的自保之力,就更不要說在亂中謀求什么利益了。
“也不知道老蘇去找那幾件道器,找的怎么樣了!”蘇祁不禁是撇了撇嘴,說了句。
蘇祁眼下也就只能祈禱老蘇給力點兒了。
“唉,本以為我能靠自己帥一輩子,卻沒想到遇到了事情之后,還是要靠親爹。”蘇祁不禁是嘴角微微有些苦澀。
望天。
“蘇祁,我要殺了你!”
葉千絕猛然從地上彈了起來。
然后周圍一大群人就被嚇得集體后退。
此刻的葉千絕,臉上蒼白之極,眼圈兒上也是不覺染上了一層濃重的黑色,宛如縱欲過度一般。
這便是他剛剛神識受損,落下的后遺癥。
至于對于接下來的修為會有什么影響雖然說葉千絕可能本來就沒有什么幾率從破法境破入王境,但是眼下這么一弄,他破入王境的機會,可能就真的是接近于無了。
葉千絕微微穿著粗氣,忽然,他感覺到周圍似乎有很多人注視著他。
于是,葉千絕微微抬頭,然后,他就看到了周圍一片炯炯的目光。
“葉鎮守,還請您為我等主持公道!”
“是啊,葉鎮守,那蘇祁居然敢在甲子盛會當中帶頭舞弊,還請您出面啊!”
“葉鎮守,您若要誅殺此僚,我賀云飛第一個支持!”
“我也支持!”
“我也是!”
一時間這眾人都是群情激奮地,將葉千絕圍了起來。
而葉千絕想到方才的仇恨,此時面色卻越來越陰冷,殺意,也是愈發的難以抑制。
正在蘇祁抬著頭,還想要演繹一番憂郁非主流的時候。
突然間,這巨城上,便是響起了集合的號角聲。
好嘛蘇祁明白了,這是已經要開始發放獎勵了。
蘇祁略微有些開心地搓了搓手,據他所知,這甲子盛會的第一名,好像是有三件寶物,會任由他率先挑選其二。
一般來說,這其中的三樣東西,會是一件極品寶器,以及與這極品寶器價值相當的丹藥、天材地寶各一份,一共三件,任由頭名率先挑選。
雖然不怎么上心,但是能夠白拿的東西,想想還是很爽的!
人群漸漸地就從這巨城周圍各個方向開始集中了起來。
在巨城之上,姬烈日站在最居中最靠前的位置,身上的蟒袍帶著深深的威嚴。
而其他八位世子,則就是很識相的,站在比較靠后,而且分散的位置。
畢竟,既然知道自家大哥的氣量狹小,他們也沒有必要在這種小事情上惹他生氣。
此行,最重要的,還是能夠一起前去,去看看父王究竟是生還是死。
是以,就連一向高調喜歡搞事情的老七姬錦年,此刻都顯得很是低調。
而柳岑之和狄紫陽兩人就站在一旁,目光中帶著贊許,在一旁圍觀著。
看著下方那些正在排列開來,神色間帶著匆匆與恭敬的人們,姬烈日的臉上漸漸是帶上了些許的傲然。
這便是權勢帶來的福利啊!
若是他能登上燕王之位,那么,這些都將是他姬烈日的臣子!
想到這里,姬烈日的神色就是忽然熱切了起來。
可正在這個時候,姬烈日的神色驀地一變,因為在那一群都是低著頭顯得恭敬的人影中,正有一個人正在毫無恭敬地昂著頭,向著巨城之上,東張西望,神色間滿是輕松,哪里有絲毫恭敬?
“蘇祁!”姬烈日有些咬牙切齒的叫出了這個家伙的名字。
而蘇祁,此刻就像是一個來旅游的游客一般,滿臉好奇,還在張望著,絲毫不知道他這樣子在一群奴顏婢膝的人中顯得是那么的鶴立雞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