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使用‘愛心一擊’攻擊擎天印,觸發掠奪效果并成功掠奪‘蒙埃爾蠻王(尸體)’一具!”
“啊哈哈哈!終于成功了!”
一聲狀若癲狂的大笑聲,從這一處昭法峰洞天的深處傳來,在這洞天中響徹。
正在酣睡的小蛟一個激靈,往洞天深處看了一眼之后,眼中閃過一絲人性化的不屑:
呵,人類!
隨后,小蛟又是往面前的七靈枝上看了一眼,發現七靈枝健在,而且依舊在以遠超以往的速度生長,這才又放下心來,繼續酣睡。
李承秀則是繼續修行,連看都沒看上一眼,她根本就不再好奇蘇祁在鬼叫什么。因為,這短短兩個時辰的時間,蘇祁至少已經叫了二十多次了…真煩!嗯!真的煩!
蘇祁叫了兩聲,發現似乎并沒有人再關心自己了,也是微微有些尷尬的停止繼續大笑大叫。
蘇祁撇了撇嘴:“這些凡人,真是…你們都知道我有多努力嗎?”
系統捧哏道:“有多努力?”
“我一天會有十三個時辰都在換各種姿勢在想辦法怎么才能掠奪成功好嘛?”
“所以中央大世界的一天不是只有十二個時辰嗎?”
“是啊,所以十三個時辰才更能體現出我的努力啊!”
“拉倒吧你…”
蘇祁質問道:“你知道,這些時間里面,我已經換了多少種姿勢了么?甚至于,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姿勢我都嘗試過了!”
“姿勢…”系統想到蘇祁方才擺出的那各種…不禁是十分尷尬,再不想多說話了。
蘇祁此刻,終于是將目光看向了物品欄新增的那一件物品:
蒙埃爾蠻王(尸體):被“霜意”冰凍中,暫時無法動用,等待解凍ing…
“呃?”蘇祁微微一愣,這啥情況啊?
系統認真地回答道:“這蒙埃爾身上的冰凍,的確是有些牛逼,本系統的物品欄也無法深入解析…”
“…”蘇祁一陣無語,這么牛逼?
那…我蘇某人辛辛苦苦那么久,到底是為了什么?
一時間,蘇祁不禁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為了擺脫自己莫須有的罪責,系統說道:“你不是打算三印合一么?”
哦,對!
蘇祁頓時反應過來。
打開了合成器,蘇祁就隨手將這三個名字中分別帶著“擎天、鎮地、覆海”的大印,全部丟入了合成器中。
那么…
蘇祁忽然覺得,既然手頭的事情,處理掉了。
似乎,應該處理一下后事了,
所謂的后事,自然便是蘇祁掠奪了謝笑笑的脈之后,所要解決的一些后果。
好在…
蘇祁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齊華彬將處置謝笑笑的權力交給了自己。
這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至少,一切都能在掌握。
而,對待一個趾高氣昂的“犯”,雖然,具體應該說是未遂,但是,該如何處置呢?
這個,好像,不用過多思量吧?
蘇祁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于是,蘇祁讓李承秀和小蛟繼續看家。
而他,則溜溜達達地向著昭獄而去了。
昭法峰,地字號昭獄。
這其中靈氣稀薄,幾近于無。
“滴答,滴答”
因為太過潮濕而在頂部滲出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謝笑笑略顯得有些虛弱得靠在內側墻壁上。
秦子房則是在一旁有些奇怪的走來走去,他不時地回瞄一眼謝笑笑,隨后臉上充滿了不解:他秦子房現在都基本上恢復了行動能力,謝笑笑怎么還會如此虛弱?
雖然說謝笑笑被一腳踩碎了…那啥,但他畢竟都是通境的大修行者了,沒理由這么虛弱啊!
這完全不合常理!
秦子房略微困惑地搖了搖頭,隨后,秦子房又是盤坐下來,想要運轉功法修行一下。
不過,這地字號昭獄的生存條件,真是嚴苛到想哭啊。
“唔…”謝笑笑似乎是略微顯得難受的呻吟了一聲。
“謝師兄?”秦子房略微湊了過去。
謝笑笑睜開眼睛,遲疑道:“還沒有人來提審我們么?”
“是啊。”秦子房點了點頭,又有些同情的看了謝笑笑一眼,心中暗道:唉,都做不了男人了,日后再強,又能有什么用處呢?
不過,秦子房面上的恭敬還是有的。
謝笑笑此刻緩緩地向前爬起,慢慢地,趴到了牢門旁的欄桿邊,他的臉色卻是有些鐵青。
他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因為,他似乎都察覺不到了他體內剛剛筑成的靈池的存在,而且,現在,他感覺他的身體似乎就像是個漏斗。
在這昭獄之中,他體內的靈力越來越少,似乎隨時都要被吸干。
被吸干?
謝笑笑忽然一愣,再一次低下頭,謝笑笑便是看到了地上的那一道道陣紋,這陣紋是…?
此時,在謝笑笑此時的角度看去,這陣紋,似乎是顯得有些可怖的猩紅,然后這些猩紅就化為了一條擇人而噬的怪物。
謝笑笑猛地一驚,身子下意識地彈起。
可就在這個時候,謝笑笑猛地感覺到他胯下的傷勢發出讓人都想立刻去死的劇痛。
痛不欲生!
謝笑笑整個人弓成了一只熟蝦一般的形狀。
而他的臉,慘白,額頭上還有一層細密的汗水驀然浮現出來。
“謝師兄!?”秦子房陡然一驚。
謝笑笑卻并沒有回應,秦子房看去,卻發現秦子房的胯下正在流血。
血跡,漸漸越來越多。
“來人啊!”秦子房猛地大喊,“謝師叔的襠部流血了,快來人啊!”
“…”謝笑笑本來弓著的身軀,聽到這話,卻又是被氣得顫抖了起來。
想他謝笑笑,在幾天之前,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現在,居然淪落為了階下囚?
而且,襠部流血?這是什么鬼事情?
謝笑笑一時間,雙目赤紅,配上他那慘白的臉,真是宛如惡鬼。
正在這個時候,一雙黑色的靴子,卻突兀的出現在了謝笑笑的眼前。
“是誰?”謝笑笑一愣。
突然,他發現旁邊的秦子房似乎都不再嚷嚷了,而且,什么人會一個人到昭獄來呢?昭法峰的巡查弟子,不也應該是集體行動嗎?
帶著好奇,謝笑笑努力地抬頭看去,想要看清來人的臉。
可,謝笑笑,卻只看到了一襲黑袍。
(中午已經進村了,明天才回家,期間沒法兒碼字,這里是早起碼的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