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使用‘李承秀’攻擊梁汀,觸發掠奪效果并成功掠奪‘玄罡氣’!”
“叮宿主使用‘力劈星河’攻擊梁汀,觸發掠奪效果并成功掠奪‘魔武脈’一條!”
“叮宿主使用‘小蛟’攻擊牛海潮,觸發掠奪效果并成功掠奪‘《隨云筆記》’一部!”
在看到任杰樂直接被打倒的時候,梁汀和牛海潮兩人便已經是喪失了繼續戰斗的信心。
而對付兩個已經喪失戰斗信心的陰陽境,蘇祁自然是手到擒來,輕松至極。
周圍的王府侍衛們卻臉色有些惶恐,此前,他們先是見到有大批兄弟死傷,而眼下,這朱總管帶來的幾個通境的大能,居然已經有人死去!他們這些人平日里也就是吃吃糧餉,在外面持個儀仗充充門面,真要輪起來戰斗力自然是遠遠不行。
一旁的朱文浩看到這三個散修居然如此不中用,一時間臉色也是沉了下來。
隨后,朱文浩眼中閃過了一絲陰險,隨后一個長相奇特宛如什么妖獸顱骨一般的東西,就驀然出現在了他的手里。
朱文浩也不說話,就這么陰沉著臉,一步踏入了這面甲侍衛布置下的大陣云霧之中,眼中含著殺意。
朱文浩雙手持著那顱骨一般的東西,在暗中驀然間對準了蘇祁。
而此時,李承秀直接從那梁汀的身上浮現出來,而梁汀的肉身,則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了下去。
蘇祁剛剛好將目光望向那牛海潮。
驀然間,蘇祁心中警兆突生,扭頭過去,就看到了朱文浩手中握著那奇怪的顱骨對準著自己,那顱骨之上,帶著一絲令人駭然的氣息。
就在蘇祁剛剛好準備反擊的時候。
驀然間,天空之上,傳來了一股強大無比氣息,那氣息強大無比,仿佛天生間就帶著一股讓人拜服的感覺。
就在這氣息剛剛出現,在場所有人面色都是變了。
就連小蛟都瑟瑟發抖了起來。
朱文浩臉上表情還來不及變化,霎時間,有一只腳就突然從天而降直奔朱文浩而來,那腳看著也就是普通大小,但是氣勢卻是十足。
朱文浩想要抬頭,卻是發現被那強大的氣勢鎮壓,根本沒有可能抬起頭。
“咚”地一聲,那只腳落在了地上。
而朱文浩和他手中那妖獸顱骨則是一起轉眼間就被踩成了肉餅,不過奇怪的是,這一腳下來,卻沒有任何鮮血四濺的血腥,奇怪非常。
蘇祁見到這一幕,眉梢也是不住地抖了抖。
這時候,那只腳的主人微微抬起頭,對著蘇祁露出了一絲和煦的笑容:“想必,你就是蘇祁吧?”
“嗯…”蘇祁看著眼前這一個明顯是久居上位、頗有幾分雍容威嚴氣度的男子,不知是敵是友,便也是拱了拱手,“不知道您是…”
此時,蘇祁也是緩緩地落在了地上。
一旁的李承秀也是靜靜地落在了地上。
而還想與小蛟纏斗的牛海潮,則在這一瞬間,就此被這男子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
隨后,便似乎是有一道如虹的光焰從天而降,直接將這牛海潮燒成了碎片。
就在這時候,一個宛如畫一般的人物也是輕輕落地,對著蘇祁笑道:“這位,便是燕王大世子殿下姬烈日!”
聞言,蘇祁也是微微一愣,想起了當年荊羽明說的,老蘇被神鷹王追殺,是這位大殿下解了圍。
“見過殿下!”蘇祁頓時雙手拱起。
姬烈日面上帶著一絲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對蘇祁點頭致意。
忽然,天空中又是落下了一道身影,那人一來,便顯得是有些氣急敗壞:“王兄,你何必派你那畫奴攔我?”
姬烈日驀地扭過頭去,淡淡地道:“老三,我倒是還沒問你,這朱文浩是你的人吧?”
說完,姬烈日抬了抬腳,露出了他腳下已經變成肉餅的朱文浩。
見到朱文浩竟是被一腳踩死,姬天星眼中閃過了一絲忌憚之色,他這大哥,還真的是越來越可怕了啊!
隨后,姬烈日也沒有多話,直接便是開口道:“畫奴,去查一查,這些人居然敢在臨易城中動武,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后撐腰!”
“諾!”畫奴躬身應答。
姬天星頓時臉色難堪了起來。
在一旁圍觀的蘇祁,看著這兩兄弟的對話,一時間也是得到了很多信息量,這帶隊圍攻自己的老太監好像是后面來的這位“老三”的手下,而眼前這位姬烈日同志,則是派人阻攔了這位“老三”,讓其現在才過來。
那么問題來了…過會兒…吃啥?
咳!不對,該是誰才是這次事情的主謀呢?
蘇祁在一旁暗自思量,不動聲色。
姬烈日這時候扭頭看向了蘇祁,頗為熱情地道:“不知道蘇小友此次來臨易城有何貴干啊?不如去我府上坐坐?”
聽到這話,蘇祁就覺得有些假了,好家伙,你堂堂燕王的嫡長子,會不知道我來臨易城做什么?
一旁姬天星這時候,則是思考著回去就把所有的鍋都甩給姬皓月,不要讓自己涉事太深。
一想到這里,姬天星頓時也沒了什么其他的心思,急匆匆地不告而走,就回去打算將姬皓月給朱文浩送錢的事情給揭露出來,將這些事情全部跟自己推得一干二凈。
余光見到姬天星毛毛躁躁的走了,姬烈日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微諷之意:這么多年了,自己這三弟還是毛毛躁躁,沒有一點兒長進!
蘇祁也不想跟這些燕王的兒子們牽扯太深,這些家伙看起來一個個都虛虛偽偽的仿佛一副很有城府心機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像自己這種生在藍天紅旗下的共產主義青年一般光明磊落。
于是,蘇祁便推脫道:“在下還有事情…”
“蘇小友莫要推辭了!我已經備好了薄酒和晚宴,就等你賞臉了!”姬烈日頓時笑著走了上前,握住了蘇祁的手臂,一副親熱的模樣。
蘇祁見此,推拒不過,心中更是隱隱覺得自己要是拒絕了怕是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也只好是拱了拱手,說道:“那就叨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