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丫素手支頤,一臉崇拜的看著瘋子哥哥,這個男人是最棒的,從記事起,這個男人就是郝丫的偶像,惟一一次傷心,就是那個冬夜,那時候郝丫的心似乎都掉進了南極萬年冰洞。
之后的幾年,郝丫感覺自己的生活像是沒有了目標,盲目而空虛,幸好當初有媚兒姐幾個,一直在安慰自己,才會守得云開見月明。
現在的小婦人是幸福的,郝丫從來就沒有對分享瘋子哥哥有什么怨念,在小女人看來,似乎自己才是那個第三者,媚兒姐和徐瑩姐,還有素馨姐,和瘋子哥哥在一起的時間,都遠遠在她之前。
至于說青梅竹馬,那是做不得數的,那時候兩個人怎么會想到那么遠,似乎只要在一起,就是幸福快樂的一天,根本就不會想到以后的曰子。
向妹子有點恨自己,明明是想要擺脫這個花心大少,偏偏的總是鬼使神差的回到這里,回到這個大壞蛋的身邊,也許,那一年看到真相那一刻,就是自己新生的唯一機會,可惜自己沒有把握住,再一次被勾引了。
小女人的眼神是最豐富的,一時癡迷沉醉,一時卻又惡狠狠的瞪向這個花心大壞蛋,一切的根源都是他,如果他不是這么的招蜂引蝶,怎么可能讓自己這個天之嬌女如此的無所適從。
“首先,勞務輸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劉楓豎起一根食指,“當然,這種勞務輸出絕對不能停留在泥瓦工甚至是小工的基礎上,也就是說,開辦職業教育學校,把祁連省境內的富余勞動力進行培訓,然后向境外輸出高檔次的勞動力,為祁連省賺取外匯。
另外,俄羅斯的遠東地區地廣人稀,有著廣闊的宜耕土地等待開發,組織農業合作社,前往俄羅斯承包耕地,無疑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邊疆州那邊我還是可以幫上忙的,還有中亞五國,也有著同樣的機會。”
陶楷的眼神愈發的清亮,原本來這里,只是想讓劉教授幫著豐富那個兩地合作計劃,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收獲,陶楷不是褚輝,更不是王清或者西門無風,他還是有著豐富地方執政經驗的。
當初在嶺南省取得一系列政績,固然有家族暗中幫扶的結果,但是他本人能力也是顯而易見,如果這位是聶四虎那樣的阿斗,恐怕也走不到現在這一步,別的不說,僅憑“被發配”后這種氣度,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陶楷很慶幸,慶幸自己回珠江市這一趟,正如古人所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劉楓給他的啟發,又豈止是十年書可以媲美的,向境外輸出高檔次的勞動力,為祁連省賺取外匯這一條,極具艸作姓。
組織農業合作社,前往俄羅斯承包耕地,更是為祁連省量身打造的絕佳創意,祁連省本身就是當年絲綢之路的陸上通道,這里連接西域和中原地區,對外合作有著悠久的歷史。
唐海忽然發現,原來祁連省擁有的條件居然遠比北蒙還要豐富,這實在是遠超他的認知,唐海眼中露出危險的目光,他確定,這一次一定要從劉教授身上,掏出更多的東西。
這一頓暢談,從餐廳到客廳,午夜時分又增添了一頓宵夜,當美女們都忍不住回去睡覺的時候,幾個人還在暢談不休,一直到凌晨時分,向妹子來到客廳,才發現,幾個人身邊擺滿了酒瓶,就那么躺在沙發上,沉沉睡去了。
早上劉楓醒來,才發現唐海和陶楷不見了:“別找了,那兩個酒鬼,天剛亮就折騰起來,讓司機送他們去寧桂市機場了,瞧那模樣,比火燒屁股還急呢。”
向妹子憤憤不平,小女人身穿一件寬松的真絲睡衣,赤著一雙小腳,鬢發凌亂,小嘴高高嘟起,看著向妹子睡眼朦朧的樣子,顯然,小女人幾乎是一夜未眠,只為陪伴在自己身邊。
此時的向妹子,嬌柔可愛,絲毫沒有滿身是刺的感覺,嬌小的身子,根本就不像是膠東女孩,更像是嫵媚的水鄉女子,想起這些年小女人默默地支持,這些年小女孩無言的守護,劉楓心中一痛。
這一刻,小女孩觸動了劉楓心底的那份柔軟,他上前一把抱起百變魔女,在小女人的耳邊柔聲說:“乖,瘋子哥哥送你回去補覺。”
這個這個家伙居然敢抱自己,向妹子登時傻掉了,這是大壞蛋第一次抱她,小女人甚至忘記了掙扎,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如夢似幻,她想要掙脫,卻很是享受這種溫暖的感覺,好舒服。
這種感覺和當初在媽媽和奶奶的懷里那種味道全然不同,明明是[]的身子骨,卻讓百變魔女感覺份外舒坦,那種強壯的感覺,那種肌體里蘊含的爆發力,在小美女二十幾年的人生里,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不知道什么時候,小美女的雙手環上了男人強壯的頸項,小女人甚至渴望,渴望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直到永遠,鼻中輕嗅著濃郁的男人味,向妹子的小臉像是喝醉了酒一樣醺醺然,似乎連嬌喘都有一點酒氣四溢。
忽然,身子被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以往總是親不夠的大床,此時在小美女的心中,似乎變成了十惡不赦的罪犯,小女人不舍得放開雙手,干脆閉上眼睛耍賴,只是心中有點忐忑,這個大壞蛋會會不會······一張大嘴堵住了小女人的,登時就像是腦海中引爆了一枚原子彈一樣,把百變魔女整個炸上云端,似乎靈魂兒都被這張嘴給吸走了。
隨即,一條討厭的舌頭,鉆進小女人的檀口,一不留神,逮到了小美女的香舌,這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一種體驗,如夢似幻,小女人仿佛整個人飄蕩在白云深處。
向妹子緊緊摟住男人,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有一點安全感,否則小女人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迷失,迷失在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中。
從前看到大壞蛋欺負郝丫,欺負幾位姐姐,向妹子總是滿腔怒火,她甚至有點恨恨不平,恨那幾個絕美的姐姐,怎么就任憑這個混蛋肆意妄為。
只有這一刻,小女人的腦海中仿佛打開了一道塵封的大門,開始明白一點,那幾位姐妹不是在被侵犯,而是在享受,享受被人擁有的幸福。
小女人此刻渾身無力,像是被抽走了筋骨,除了那雙嫩滑的手臂擁住男人的頸項,就再沒了一點力氣,她任憑大壞蛋吃自己的豆腐,吮吸自己的香舌,甚至甚至一只手撫上了從未有人侵犯的雛峰。
“嗯。”向妹子嚶嚀一聲,卻是沒有一點想要反抗的意識,睡衣里面是真空的,這只怪手一下抓個結實,大壞蛋,小女人的內心深處,咒罵著這個侵犯自己禁區的混蛋。
只是那粗糙的觸感,好奇怪,好難受,小女孩甚至已經清晰的感覺到,那上面的一點開始堅挺,似乎是不堪壓迫,拼命頂動壓制自己的大手,偏偏的越是堅挺就越是感受到那種來自靈魂的顫栗。
好想他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有一只手,漸漸向下,突破重重障礙,幾乎要······“大壞蛋。”
近乎無聲的咒罵,向妹子用一張毯子緊緊蒙住自己的頭,嬌小的身子蜷作一團,渾身像是發燒一樣滾燙滾燙的,剛剛要不是咬了大壞蛋的舌頭,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大壞蛋那啥。
向妹子忽然有點擔心,剛剛那一下自己可是用上了力氣,此時咂咂嘴,還有點腥腥的味道,似乎大概大壞蛋的舌頭被咬傷了呢。
不知道這一口會不會給他留下難以愈合的傷疤,不知道大壞蛋會不會就此不再理會自己,不知道······可是可是誰讓他這么粗暴的對待自己。
小女孩一陣患得患失,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怎么樣面對大壞蛋,清清白白的身子,幾乎被這個壞家伙摸光光,真是真是糗死了,剛剛好危險,也也好刺激,如果大壞蛋真要那啥,自己是那啥還是那啥······“奇怪,向妹子很少懶床的,今兒不知道怎么了,不想吃東西。”
蕭媚兒搖搖頭,坐在餐桌前,郝丫擔心的問:“會不會有病了,要不要看醫生。”
徐瑩忽然發現,劉某人安靜的過份,眼珠一轉,小女人輕哼一聲:“郝丫你就不要艸心了,就向妹子那身板,縱然是有病也是心病,搞不好還有人心中有病。”
劉某人就像是沒聽見徐瑩姐的話,只顧著悶頭吃飯,黃素馨抿嘴輕笑:“徐瑩,不要總是說三道四的,這里還有客人呢。”
早飯過后,華馨鳳、陳芳云和連祖芳一致要求,要去嘗試免繳農業稅的惠浦縣看看,這個可是開華夏先河,盡管上面有一點口風,有意搞這個,畢竟珠江市是第一個敢吃螃蟹的。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三位女干部更是戲中有戲,尤其是一直關注劉某人的華馨鳳,似乎發現了什么:“劉教授,今天狀態不大對勁呢。”
劉某人做賊心虛:“沒什么,可能是昨夜沒休息,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