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商的都是人精,看了報紙第一反應,一定有人惡心連沫沫。
沫沫不急啊,就連司法機關都不急,誰的眼睛也不瞎,可一板一眼的,還是要調查的。
下午的時候,來查賬了,沫沫大方的讓人領過去,隨便查。
現在的公司才成立一年,賬本不是很多,主要的賬目走向是把錢花在了哪里,捐了什么地方,給誰治了病,都有醫院的存根的。
沫沫當時弄的時候,可花了大力氣,就怕到時候出了毛病,不透明,所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檔案,檔案信息齊全,一家子的信息都在上面。
前來檢查的,佩服的不得了。
反正沫沫放開了態度隨便查。
查賬的進入了公司,多方都在注意呢,然后沫沫接到了馮娟的電話,馮娟打的是公司的熱線。
沫沫樂了,正想著怎么抓到馮娟弄誣告的證據呢!
自從沫沫幫著李榮生弄了證據,自此打開了新的大門,錄音成了證據,而且這幾年發展的不錯,已經有專門的技術去分辨了。
沫沫讓馮娟出去見面,讓助理緊忙去買個錄音筆,這兩年錄音筆買的挺不錯的,自從出來了,深受歡迎。
果然,人的腦袋潛力是無限了,有了啟發,就有新技術的產生。
馮娟可真沒讓沫沫失望,沫沫都沒用主動去問,自己就開始往外說了,“只要你把米米還給我,我就不告你,還當面澄清。”
沫沫穩著呢,“你就是為了搶回米米,所以估計弄出了這么多的事端?”
沫沫才不會問馮娟背后的人是誰呢,問了又如何,還要慢慢的調查,她更想直接拍死馮娟。
馮娟得意的揚著頭,“對,怎么樣,你不是一直瞧不起我嗎?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沫沫語氣中帶著怒容,“你又不是真的愛米米,你根本不配當媽媽,你以前干的事,一點都沒有母愛,你想認回米米,也是米米出息了,你想讓米米成為你的賺錢機器。”
馮娟哼了一聲,“對,我就是看上米米出息了,提到米米現在的成就,我還要感謝你,你可真把米米當親閨女啊,就因為一個愛好,從小培養米米學鋼琴,還送米米去國外進行專業的學習,一年不少錢吧,最后還是便宜了我。”
馮娟頓了下,然后道:“對了,米米讓我給,你還要繼續的培養米米,我可沒那么多的錢去培養她。”
馮娟一想到米米花錢如流水一樣,跟剜了她的肉似的,那么多的錢,馮娟繼續轉動著眼睛,“還有,你每個月要給米米一些生活費。”
馮娟說完,才覺得完美。
沫沫刷新了下限了,“你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人,米米的耳朵手上,你造成的,當初想賣了米米,現在米米,你也不怕遭報應。”
馮娟哼了一聲,“我才不怕,你是沒過過窮日子,你不會懂的,你高高在上,有著好家世,現在又成了老板,你當然什么都不缺了,別說那么多的廢話,只要你答應了,我現在就去解釋。”
沫沫,“所以你承認,你弄出來的都是假的?”
“對。”
沫沫拿到自己想要的了,站起身,冷冷的盯著馮娟,在口袋里關了錄音,才開口,“你是蠢啊,是我見過最蠢的人之一,你弄事端的時候就應該查一查我上大學的專業是什么,很不巧,我是學法律的。”
馮娟不安了,法律兩個字,帶著壓迫,她害怕。
沫沫嗤笑著,“這就怕了,你啊,還是回去好好看看法律的好,咱們法庭上見,我對你太仁慈了,你利用米米,毫無母親之心,讓我惡心,你成功的惹怒了我,多少年了,你是第二個。”
第一個是連秋花,第二個就是馮娟了,母不像母親,枉為人。
有的時候,外人虐待孩子都會引起民怒,親生母親也這般,不配為人。
沫沫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人,你可以不生,生了就好好的對待,哪怕窮,哪怕苦。
沫沫想到了連秋花,想到了向夕流著血躺在地上,眼底的怒火更勝,馮娟已經和連秋花歸入了一類人,沫沫冰冷的眸子,嚇尿了馮娟。
馮娟直到沫沫走了,后背都濕透了,她覺得,她走了一步錯棋。
沫沫突然不想等了,發酵快一天了,已經可以了,拿著證據把馮娟給告了,馮娟的無中生有,損害了公司的名譽,對沫沫的名譽也造成了惡劣的影響,還誣告沫沫害人性命,害人性命刑事了,誣告是要判刑的。
沫沫這邊有證據,馮娟還在為怎么付茶錢頭疼,還沒等來送錢的人,她就被帶走了。
馮娟直接癱軟了,她想喊,可她知道,她所有的都是捏造的,都是假的。
沫沫也算是正式的透明化,得到了一致的好評。
沫沫也樂得被監督,這樣手下的人就不敢利用手中的職權去貪錢,可比沫沫自己一只眼睛看的全面。
然后沫沫的口碑和名聲到達了新的高度,好人,善人,雖然還達不到慈善家,可沫沫相信,只要她保持住本心,她是就能夠能成為慈善家。
沫沫出事了,除了齊紅看不明白,別的人都沒當回事。
沫沫也利用這次的影響,拍賣倒是打出了名聲,沫沫這邊,大部分的盈利是做慈善的,誰的心都有最柔軟的地方,這下好了,對沫沫的慈善放心了,也更愿意來沫沫這邊做拍賣了。
因為他們知道,傭金大部分做了慈善,他們不僅賺了錢,也間接的做了好事。
齊紅全程看著,目瞪口呆的,“這就是大佬和我這種小嘍嘍的區別,壞事變好事我算是受教了。”
沫沫笑著,“我干這么干,也是因為我本身的名聲在外,名聲已經深入了,等事情真相出來,只會為我喊冤,效果成雙倍的,不意外,可不是所有的都這么適合的。”
齊紅點點頭,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有的人,黑了不能再白了。”
“恩,有時會黑用好了就是白,可有的黑,那是一生黑。”
齊紅,“經過這件事,別人再也不敢黑你了。”
沫沫笑著,“的確是,其實你只要做好了本身,再黑也沒用的,黑你也要講證據不是,其實啊,就是不懂法,法律才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