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這么問有她的道理,品行不好的人,根本不用想,日后對你不會好的,看單位的人緣,也能看出這個人的性格是開朗,還是內向。
徐莉,“我不喜歡他的。”
沫沫見徐莉的態度堅決,不像是害羞,得了,也不用問了,這是真不喜歡。
“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考慮自身的問題了,有好的可一定要留意。”
徐莉給沫沫夾了一筷子的肉,“知道了,快吃飯吧!”
吃過飯天都要黑了,沫沫不放心徐莉自然一人走,要送徐莉,徐莉也不放心沫沫自己開車。
最后沫沫道:“這樣,晚上住這里,我明天早上先送你回單位,然后再去上班!”
徐莉,“會不會不方便?”
沫沫,“家里就我們娘幾個,莊朝陽不在家,方便的很。”
徐莉,“那行,今天晚上就住這里,我也享受享受獨棟的房子。”
沫沫聽過徐莉的情況,徐莉家算是好的,孩子少,她有一直在外面上學,三十平方的地方還是寬敞的,有的人家,可是好幾輩人都擠在二十多平方的屋子里呢!
提到了房子,沿海城市發展的就是快,地產商興起,居民樓都起來了,z市這邊就有在建的居民樓。
沫沫記得看過一篇關于地產的文章,好像有過兩次地產泡沫,一次好像是通貨膨脹,還有一次沫沫不記得了。
但是這個年代地產還不是飛速發展的時候。
沫沫和徐莉聊的很晚,沫沫來這邊真心的朋友一個都沒交到,現在徐莉來了,沫沫嘴就停不下來了。
第二天早上,沫沫起的很早,不停的打著哈提,吃過早飯,沫沫開車送徐莉去單位。
徐莉下車揮著手,直到車子走遠了,徐莉才進了大樓。
沫沫以為她不會在看到撞她車的人,沒想到吃飯的時候又碰到了。
中午沫沫和沈哲一起吃飯,范東領著人進來,男人和范東邊走邊聊,男人見到沫沫,丟下范東走過來,“還真有緣分,又見面了,頭上的包怎么樣了?”
沫沫壓根沒聽進去男人說了什么,心里在猜測著男人和范東什么關系。
范東對男人的態度很一般,可男人走在范東的身邊,也是有身份的。
沈哲見沫沫沒回話,接了話,“先生,你打擾到我們用餐了,請離開。”
男人壓根不甩沈哲,直接坐了下來,對著沫沫道:“我叫祁庸,庸人自擾的庸,你呢,叫什么名字?”
沫沫這才抬頭,愣愣的看著男人,啥意思,問她名字?這態度也太熱情了,沫沫有點蒙。
講真,沫沫遇到的男人都是含蓄的,哪怕莊朝陽剛認識她的時候,也是內斂的,頭一次有人湊這么近,沫沫一時還真接受無能。
沈哲直接黑臉了,這個男人對表妹的目光,就是一個男人看上一個女人了,“趕緊離開,這里不歡迎你。”
祁庸差距到沈哲怒氣,恍然,“你們是夫妻嗎?你妻子真的很漂亮,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昨天撞到她了,慰問下。”
沈哲咬著牙,“我是她表哥,你再不走,我可打人了。”
祁庸一點都不把沈哲的話當回事,還在跟沫沫興致勃勃的介紹自己,“我日后會在這邊工作,你呢,也在這邊工作嗎?”
沫沫只想趕走眼前的祁庸,祁庸表現的好像多欣賞她似的,演的也很像,可認真分辨,沫沫能發覺,祁庸純粹是在演,演出對她有多大興趣。
沫沫見范東沒準備過來,冷著臉,“演夠了嗎?”
祁庸頓了兩秒,哈哈的大笑著,好像發神經似的,然后道:“那行,我不打擾你們吃飯了。”
祁庸說走就走,回去后,范東看著沫沫在問祁庸,祁庸筆畫著,這是在講昨天撞車的事呢!
沫沫是沒胃口了,昨天對祁庸的印象,沫沫有些模糊,可能干出逆行的事,倒是很符合今天祁庸的性格。
沈哲,“咱們走吧,這里有神經病。”
沫沫站起身,“好。”
沈哲和沫沫走了,范東警告著祁庸,“你以前在g市怎么犯渾沒人管你,可這里是內地,你給我老實點,我警告你,別打主意,那個女人不是你能惹的。”
祁庸嗤笑著,“你就娶了祁琦而已,真當是我妹夫了,祁琦可從來沒把我當成哥哥呢!天真的妹夫。”
范東瞇著眼睛,“你這話什么意思?”
祁庸,“瞧瞧你的表情,這么嚴肅干什么,我可是庸人,我說話哪里有什么意思,我餓了,吃飯。”
范東憋氣,祁老爺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非要把祁庸安排過來,他以前從來沒聽過祁家有這么個人,還是聽了祁琦說,他才只有祁家還有個祁庸。
范東的心思就沒在吃飯上,自從見到祁庸,他就一直想,是不是祁老爺子不信任他,要不怎么弄來祁庸給他搗亂。
沫沫回公司,也在想著祁庸,竟然姓祁,那就是祁家人了。
祁庸給沫沫的感覺,也是個演技派,要不是今天祁庸離她很近,她又對虛情假意敏感,還真發現不了祁庸在演。
沈哲多精明的人,都被祁庸給騙了,回來就要查祁庸呢!
沫沫解釋了祁庸對她沒意思,沈哲都不信,死活認為這個男人對她有歪念頭。
沫沫點擊著桌面,祁庸剛才突然離開,是因為她說了演戲,所以怕范東聽到才離開,祁庸的目的是什么?
沈哲的信息網杠杠的,沫沫沒下班呢,沈哲就拿到了所有關于祁庸的信息,“祁庸是祁家人,不是幾房的孩子,是個私生子,這次來是在g市闖了禍,祁老爺子才把他安排過來的,也是想讓祁庸收收性子。”
沫沫,“私生子,祁老爺子會這么上心,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哲,“我也是這么想的,祁家的孩子可不少呢,把最搗蛋的送過來,怎么看著都像是給范東添亂的,不過日后見到祁庸躲著點,這個男人葷素不忌。”
沫沫,“怎么葷素不忌?”
沈哲,“我說出來都怕臟了我的嘴,可不說出來,你又不知道他有多危險。”
沫沫,“啊?”
沈哲斟酌著,“我查到的消息說,祁庸男女都喜歡。”
沫沫嘴里的嘴噴了出去,男女都喜歡,意思就是雙性戀,這個年代,對同性戀都抵觸呢!
何況是雙性戀了,瞧瞧,在國外長大的沈哲都對祁庸厭惡的不得了呢!
沫沫卡巴卡巴嘴,祁庸這個人能把自己的名聲搞得這么臭,要么沫沫看錯了,祁庸就是禍精,要么祁庸這個人所圖甚大啊!
沫沫下班的時候,收到了花,對就是花,成盆的那種,原諒現在還沒有花店。
沫沫看著幾盆珍貴的花,腦袋都疼,前臺問,“連律師,這些花怎么辦?”
沫沫,“丟了。”
前臺叫來人捧著花出門,沫沫跟著出去,祁庸堵住了,“好好的花,怎么就丟了呢!”
沫沫,“讓開。”
祁庸,“別這么冷啊,我是來道歉的,我知道你喜歡花,看這是我的誠意。”
沫沫語氣不善,“你查我?”
祁庸大呼,“這可冤枉,我都是聽范東說的,你叫連沫沫吧,名字真不錯。”
沫沫,“范東也跟你說過,我結婚了,而且是軍婚,你這么明晃晃來,我可認為你在有意的破壞軍婚,你不怕?”
祁庸滿不在乎,“我可沒別的意思,我又沒和你有什么,怎么就破壞軍婚了?”
沫沫一噎,還真是,磨牙了,“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或是發什么神經,別扯上我。”
祁庸是不管沫沫說的多難聽,都是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的樣子,沫沫覺得自己打在了棉花上,這種感覺真是不好。
沈哲下樓了,擋住了祁庸,警告著,“你再敢過來,別怪我不客氣。”
沫沫深深的覺得,祁庸的到來,一定讓日后的生活雞飛狗跳的,當然最氣憤的應該就是范東了。
范東來領人的,上來見沈哲黑臉,按了下眉心,他截胡了沈哲,沈哲都沒這樣,祁庸可真是惹禍精。
范東拉著祁庸,賠禮道歉,“沈總,日后我一定看住了他,今天不好意思了。”
沈哲,“趕緊帶人走,今天是最后一次。”
范東覺得現在和沈哲只差一個海外關系了,他并不比沈哲差太多,聽著沈哲不客氣的話,范東面子掛不住了。
范東用了力氣拉著祁庸,“走,回去。”
祁庸被扯了一踉蹌,轉過身,“妹夫,你有功夫盯著我,還不如多盯著我妹呢!”
沫沫抬眼看著好像隨意說的祁庸,心頭顫動,祁庸這是在幫著范東?祁庸的用意何在?
范東回頭,“我為什么多盯著你妹?”
祁庸笑著,“因為你們夫妻恩愛啊,所以要多盯著一些,這樣啊,不僅顯得關心,而且也能避免野男人的騷擾。”
范東,“.......”
沫沫,“.......”
祁庸這是間接的再罵自己嗎?
祁庸被范東帶走了,沫沫才回家,莊朝陽竟然回來了,“你不是說明天才到家嗎?”
莊朝陽,“你的額頭怎么了?”
沫沫一激動,忘了掩蓋包了,老實交代著,“事情就是這樣!”
莊朝陽握著拳頭,“祁庸纏著你?”
沫沫,“也不算纏著,他就是想要利用我達到某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