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秀慧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她因為婚育晚,一開始不太好找對象,現在的丈夫是個軍官,以前離過一次婚,不過人倒是沒什么問題,踏實肯干,是個連長。
所以齊秀慧如今也是個軍嫂,而且家庭還算是很幸福,不過唯一遺憾的是,他們還沒有孩子。
齊秀慧現在這個年紀再要孩子,就屬于高齡產婦了,相比于其他孕婦的風險會高出很多,但兩個人仍舊是想要個孩子。
張美麗和張慧平也來到門口看熱鬧了,盡管那時候和貝思甜鬧得有些不愉快,不過這么長時間了,還能一個勁的記仇不成,又不是多深的恩怨,不過就是嘴皮子上的矛盾。
當然了,這不影響她們繼續嘴皮子上的矛盾。
“呦小貝這是榮歸了?”張美麗笑呵呵地說道。
貝思甜一走好幾年沒什么消息,北京那種地方是好混的嗎,怕不是混的不太好吧,至于她是不是回來,二人一點都不關心,反正大家的關系也很一般。
貝思甜笑笑,不打算和她們計較什么,和那些窮兇極惡的人比起來,她們不過就是嘴上讓人討厭罷了。
眾人的第一反應基本上就是貝思甜的丈夫又有了調動,所以又回到安定市了,再不然就是有事路過,過來看看。
“我來看看大家,順便辦點私事。”貝思甜笑道。
田智這時候上前兩步,將帶來的禮物放在了他們的桌子上,每個人都有,就算是碎嘴二張都有。
拿了貝思甜的禮物,就算是碎嘴二張也都樂呵呵的。
和眾人敘了會舊,周發才從廳里走過來,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孫旺年孫主任。
孫旺年看著貝思甜真是無限地感慨,他大概是這里唯一知道貝思甜真正身份的人,那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年輕的女子不會困于這一小方天地,會在更廣闊的天空當中翱翔。
這才多少年,她果然已經有了這樣一番成就!
“貝大夫,別來無恙!”孫旺年笑著說道。
眾人看到孫旺年不意外,看到周發卻是十分意外的,對于宋師長身邊這位警衛員大家當然沒有不認識的道理,看到他來到這里,一些反應快的便看向貝思甜。
“孫主任,看到您很高興。”貝思甜笑著說道。
孫旺年沒想到貝思甜仍舊如此平和近人,哈哈笑道:“您能一直記得老頭子,老頭子就非常欣慰了,這是我最后一年,明年就退休了,能在退休之前再見您一面,也不枉認識一場!”
眾人聽的有些懵,孫主任怎么還您您的,而且態度很有些對待前輩的意味。
周發看了貝思甜一眼,貝思甜笑著點點頭,說道:“齊姐,我這次來是找你有些事情,我們借一步說話好嗎?”
齊秀慧更懵了,找她能夠什么事?她忙點點頭。
周發這時候說道:“宋師長已經安排了地方,請隨我來吧。”
貝思甜和幾個還沒醒過神來的人打了聲招呼,和齊秀慧一起上了停在門口的車。
看著車輛離開,眾人才反應過來,紛紛看向孫旺年。
沈君平不敢置信地問道:“孫主任,之前宣傳的從北京來的大領導大人物,不會是小貝的對吧?”
不是他不希望是,而是他覺得太不可置信了,畢竟和貝思甜做過同事,忽然有一天她成了自己完全仰望的人,這種感覺,還真是…復雜!
“你想的沒錯,貝大夫這次來,是有重要事情的,不過百忙當中還能來看看咱們,已經相當夠意思了,可見她是個性情中人!”孫旺年說道。
眾人盡管不知道貝思甜如今的身份如何,但是從孫旺年的口中聽得出,貝思甜的身份很不一般,不由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宋方剛盡管沒有跟著貝思甜去,卻還是推掉了會議,他已經給貝思甜等人安排了專門的洽談辦公室,方便貝思甜和齊秀慧交談。
軍部的人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貝思甜、魏仲源和田智以及齊秀慧四人,說話倒是方便了。
齊秀慧不太愛說話,性格也有些懦弱,但不代表她傻,這一路走來,她深刻的體會到貝思甜現在的身份定然非同一般,就是宋師長都來門口迎接了一下,由此可見。
“小貝,你…”齊秀慧有些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這些年貝思甜到底做了什么。
“齊姐,你知道你還有一個爺爺嗎?”貝思甜開門見山地問道。
齊秀慧睜大了眼睛,磕磕巴巴地說道:“爺…爺爺?!”
她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忽然之間會冒出一個爺爺來,怕不是弄錯了吧?
貝思甜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完全不知情,問道:“齊姐,我們根據一件事情了解到,你的爺爺齊家豐仍舊在世,而且我們需要你爺爺的幫助。”
齊秀慧瞠目結舌,感覺越說越離譜了,她不但出現了一個爺爺,現在身份不同的貝思甜,還需要她爺爺的幫忙?
“老實說小貝,我、我不太能聽懂你在說什么,我爺爺的確叫齊家豐,但是據我所知,已經去世十多年了。”齊秀慧說道。
貝思甜很肯定地說道:“齊老先生并沒有去世,只是隱居了。”
齊秀慧張了張嘴,隱居神馬的…是不是有些太玄幻了,而且如果爺爺活著,為什么不來找她和父親?
“這…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恐怕幫不上忙的。”齊秀慧本能的想要拒絕,她想回去問問老父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智說道:“齊大夫,這件事涉及到軍部高級任務,恐怕你沒辦法拒絕的。”
若是不把任務搬出來,齊秀慧恐怕真的不會配合,這種事任誰聽見都會需要時間接受,可偏偏他們的時間不多。
齊秀慧眉頭微微皺起,如果是任務,她還真的不能拒絕,她盡管是軍嫂,但本身也是軍醫。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我應該怎么幫你?”齊秀慧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有些抵觸。
誰也不想被強迫辦事,更何況,她還完全沒弄清楚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