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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章 鹿港小鎮

  “可愛死了!”

  “萌萌萌萌萌!”

  “怎么會有那么強的小蘿莉!”

  “超喜歡她的聲音,洗腦循環一百次!”

  “哈哈,滿腦子都是啦啦啦啦啦~”

  評論嗨翻,夢家旅行團的大巴車上也嗨翻,全車都在:“啦啦啦啦啦”,不是一般的帶感。

  “吶。我說了吧?你這樣的我寶貝徒弟你能打十個,看看,《日月潭風光》后發先至,力壓你的《阿里山姑娘》有沒有?”

  蘇落挑釁的看著冷雨萱說道。

  “切,是啊,順手把你也壓了下去。”

  冷雨萱翻了個白眼,誰敢和大師姐比吸粉能力,不純屬找虐么。

  “接下來去哪?”

  “就不在這里休息了,我估計記者快到嘍,風緊扯呼,我們去鹿港!GOGOGO!”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怎么會不留下些痕跡,有心要查的話還是很好查到的,蘇落還不想曝光呢。

  或者說,可能已經曝光了,沒公開而已。戴面具最美妙的事情就是,你可以猜到,但是我一天沒揭開面具,就都不能咬死我就是。

  確認了,要不要公開他們都得好好想想,都在猜這三個人是灣灣人呢,所以,還可以浪一會。

  “現在都快天黑了,來得及嗎?”冷雨萱問道。

  “又不遠,都不到100公里,酒店已經訂好,去到剛剛好宵夜時間。”

  蘇落一把抱過珂珂,丫頭“啦啦”了一下午,開始不斷打哈欠了,昏昏欲睡中。

  “師父,鹿港有小鹿嗎?”

  “有!很多小鹿。你先睡一會哈,等下就能看到小鹿了。”

  有沒有小鹿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哄這丫頭睡,倒是鹿港名稱的由來,有說法是因為荷蘭時代此港口輸出大量的鹿皮而得名。

  到達休息一晚上后,旅途繼續。

  “一府、二鹿、三艋舺?”冷雨萱嘆了口氣,鹿港小鎮真的很小鎮啊。

  “那都是清代的說法嘍,當年是灣灣第二大鎮,厲害吧?你看這甕墻,用空酒甕壘砌成墻,通風而美觀,而酒甕多得可以拿來砌墻,也反映出鹿港昔日的富足。”

  蘇落笑著回道,時代在不斷發展呢,總是有的地方沒落有的地方崛起,鹿港威武的時候深圳還只是個小漁村,現在的深圳GDP總都要超香江了。

  這樣的古鎮,逛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內地很少能品到這種古風韻味了,而鹿港小鎮的街頭巷尾處處都流露著鄉土的純樸與古意,如僻處在小巷中的古厝老宅,中山路上仍可見到的古早式中藥行、布店等。

  一趟鹿港“小泉州”的古風巡禮,大師姐估計見了她這輩子見過最多的廟宇。

  鹿港八景十二勝,天后宮就不去了,帶著個“冷天后”去拜天后,這算什么,砸場子?很容易被天后詛咒的,笑。

  龍山寺還是要去看看的,這被認為是島內最完整的清代廟宇,建于乾隆朝,造型古樸簡潔,寧靜大氣,確實與其它的觀音道場有所不同。

  坐在門前廣場的大榕樹下休息,突然一塊指路牌映入蘇落的眼簾。

  “啊哈哈哈哈!找到了!”蘇落興奮的叫嚷著。

  “找到什么?”冷雨好奇的問道。

  “鹿港最著名的景點,咳咳,我自己評的,那邊沒看到嗎?”蘇落猥瑣的指著前面的一塊路牌。

  路牌上面的第一行就寫著“扌莫乳巷200米”。

  “喔喔喔喔~!”

  那群狼又起哄了。

  還看什么龍山寺嘛,完全沒興趣了。

  “走走走,去見識下一下!”

  “哈哈哈哈!”

  冷雨萱很頭疼,都什么人啊。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蘇落嘖嘖道:“你看看,你們看看,就是比英文有意思吧?都不是一個等級的文化啊,NarrowAlley,狹窄的小巷。一點意境都沒了。狹窄的小巷有什么好奇怪的嘛?但是叫做摸汝巷,它就成景點了。”

  “哈哈哈哈!”

  “上海也有一個啊,叫莫乃弄。”

  “嗯,異曲同工之妙。哈哈哈哈!”

  這就是一長條型店屋間的一道防火巷。這條窄巷,最窄處還不到70公分。如果男女正巧面對面走來,擦身而過時,是你讓還是我讓,就會處于尷尬的場面了;于是就被戲稱出這個名字了。

  冷雨萱:“是啊,就吸引了你們這么一群色狼!”

  蘇落:“什么色狼啊,我們都是文化人好么,你知道這個名字反映出來多少東西嗎?它不是沒有別稱啊,君子巷、護胸巷。君子巷多好聽,陽春白雪對不對,多高雅!但厲害的是,還是莫汝巷這樣下里巴人粗俗的最得人心,反映出人性的好不好,學著點。”

  “嘁!”

  “我知道你不懂的,沒體驗過是很難理解的,來來來,我吃點虧,我們走一次試下。”

  “滾!珂珂我們走,找好吃的東西去,跟你師父一起,遲早會被他教壞。”

  蘇落:“......”

  鹿港小鎮,一天逛完了。

  冷雨萱不太明白蘇落為什么大老遠的非要來這樣,好像也不是那么的出色呀。

  “情懷,要有發現美的情懷!我要唱歌了!”

  “不準唱含沙射影的歌曲。”

  “放心,心里有鬼的我怎么唱都含沙射影,再說,我需要含沙射影?我會正面直接噴他喵的。”

  冷雨萱:“.......”

  蘇落為什么來鹿港,情懷嘛,我就是過來致敬偶像羅大佑的。

  很多人會說,“政治”占據了羅大佑過多的空間,否則他會如何如何的。蘇落覺得那些人都不懂,如果不是這樣,羅大佑就最多只是天王巨星,不是大師。

  那個時空,作為藝人敢直接懟當局的,只有他一個,可謂是空前絕后。而另一方面,在當時那戒嚴時代中,你很難不涉及這方面的東西啊,你想躲都躲不了。你不找他,他也會來找你。

  灣灣早期歌后有首歌叫《今天不回家》,因為“家”代表內地,不回家違反了灣灣反攻戰略,所以被禁。按照這種邏輯,現在我們這邊一看?神馬?你不回家?禁死你!

  你想去哪里講道理呢?

  羅大佑又是最慘那個,根本就是靶子。每張專輯出來,不是灣灣禁就是內地禁,混合雙打。

  沒錯,有些歌歌詞確實有點作死,太辛辣,要禁你也沒脾氣,但是《童年》都被禁過啊!

  到了今天,我們會說每當《童年》響起時: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

  啊,那種輕松、快樂、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活,就會浮現在人們眼前。它讓我們每一個人,回憶起記憶中最燦爛最快樂最美好的一段時光。它給人以希望,讓人無盡的憧憬;它給人以渴望,讓人無限的回味......

  那個時候嘛,對不起了,就是禁到你沒脾氣。

  所以,管他呢,我就想唱歌,僅此而已。

  蘇落帶上了面具,樂隊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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