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不知道無頭騎士是誰,我沒騙你…”
趙傾國坐在副駕上瑟瑟發抖,憔悴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但夏不二卻扶著方向盤問道:“你還記不記得在大木屋里的事,當時你們一群人聚在一起喝酒,男男女女抱在一起接吻亂摸,你還邀請我進去吃飯!”
趙傾國立刻震驚的抬起頭來說道:“有這種事嗎?我只記得我們大家坐在一起喝酒吃飯,沒有什么亂…亂摸亂吻的,然后我就不知道怎么暈倒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無頭騎士,我嚇的差點又暈過去了!”
夏不二打開了車頂燈,皺眉道:“你們應該是被地老鼠給((操cāo)cāo)控了,不過它應該沒能力催眠你們,否則我們進來的時候就應該中招了,你把褲腿掀起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被咬傷!”
“有!我(屁pì)股今晚被咬了…”
趙傾國立即歪起了(身shēn)體,可剛想脫褲子又尷尬道:“傷口就不給你看了,其實我們經常會被蟲子莫名其妙的咬傷,所有人都被咬過,而且每個月都有那么幾次,基本上都是咬在下半(身shēn),但我們從來都沒找到咬人的蟲子!”
“還是讓我看看吧,你們應該是被活尸咬了…”
面無表(情qíng)的夏不二毫無占便宜的想法,趙傾國似乎也想起他不舉的事了,只好咬住紅唇解開了皮帶,扭扭捏捏的扒開褲子露出了半邊(屁pì)股,夏不二立刻看到了三個細小的出血點,可馬上又驚訝道:“你尿褲子了?”
“啊?沒有吧…”
趙傾國難以置信的摸了摸(屁pì)股下面,俏臉一下就燒的火紅火紅,但夏不二幫她拉上褲子后又說道:“你肯定是被地老鼠給咬傷了,咬過之后你們才能被它控制,但它咬你們的真正目的,應該是在吸你們的血!”
“什么?吸血…”
趙傾國很是震驚的看著他,夏不二點頭道:“你們這里沒有一個胖子,很多人都有貧血的癥狀,絕對是經常被吸血才造成的(情qíng)況,那三十多個自殺者應該都很瘦,而且自從無頭騎士出現后,是不是就沒有人自殺了?”
趙傾國惶恐的點頭說道:“是的!自殺的人全都是骨瘦嶙峋,幾乎就跟干尸差不多,我們還以為人死后都會變成這樣,而且你這么一說,無頭騎士好像是在我種植花海時出現的,從那以后的確是沒人自殺了!”
夏不二拍著方向盤說道:“這就對了!自殺者并不是(情qíng)緒崩潰,而是被地老鼠給控制后偽裝成了自殺,死亡前被它吸干了(身shēn)上的血液,它這么做就是把你們當血奴養,好讓自己有個長期飯票!”
“這么說,沒有人自殺并不是因為我的花海,而是無頭騎士救了我們嗎…”
趙傾國捂著小嘴滿目震驚,但夏不二卻搖頭道:“不!你肯定幫助了真正想自殺的人,村民們能活的這么無憂無慮,跟你的花海有很大關系,但無頭騎士一定是你很熟悉的人,否則不會這樣保護你!”
“我真的不知道啊…”
趙傾國滿臉煞白的連連搖頭,夏不二只好推開車門跳了下去,回頭說道:“無頭騎士指示我去后山,那里一定有什么東西存在,搞不好能要地老鼠的命,你跟不跟我一起去?”
“去!只要能把大家救出來,我什么都愿意做…”
趙傾國毫不猶豫的推開門跨了下去,夏不二便從車里取出手電遞給她,二話不說就拎著她往山上走去,誰知道黑鱗尸馬也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很努力的走到趙傾國(身shēn)邊護著她,嚇的趙傾國手足無措臉色發白。
“別怕!它是無頭騎士派來保護你的…”
夏不二又走里拿出了幾個(肉肉)罐頭,打開后全部倒進了尸馬嘴里,還打開一管起陽。水塞了進去,尸馬的一雙血眼很快就明亮了許多,但夏不二又摸著尸馬的腦袋問道:“傾國!你種植花海到底是為了向誰贖罪?”
“我…”
趙傾國張了張嘴(欲yù)言又止,夏不二嘆了口氣轉(身shēn)就走,快步走上山坡朝著山谷里張望,兩只大怪物依然在僵持中,屋里的人則急的團團亂轉,夏不二掏出對講機安慰了他們一番,這才帶著大黃繼續往山上走去。
“對了!我想起來了…”
趙傾國忽然從下方追了上來,說道:“災難爆發的當天晚上,有一顆火流星砸在了后山上,爆炸聲非大,引燃的山火燒了好幾天才結束,墜落的地點就在(情qíng)人橋對面,無頭騎士應該是讓你去那找東西!”
“火流星?”
夏不二有些怪異的皺了皺眉頭,趙傾國則趕緊上前為他指路,兩人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才繞到后山腳下,頭上便是橫跨兩座懸崖峭壁的(情qíng)人橋,可想要找到火流星墜落的地方,還得繞過眼前的大山才行。
“呼總算能騎馬了,上去吧…”
夏不二氣喘吁吁的拍了拍尸馬,尸馬已經徹底對他消除了敵意,還很溫順的朝他低下了頭來,夏不二便轉(身shēn)抱起趙傾國放到了馬背上,這才看了看已經變回狼狗模樣的大黃,只好起(身shēn)騎到了趙傾國(身shēn)后。
“駕!”
夏不二牽起韁繩猛抖了一下,兩座大山之間有著一條羊腸小道,很有靈(性性)的尸馬立刻不急不慢的跑了起來,可這一跑起來兩人難免上下碰撞,夏不二眼看著懷里的趙傾國耳朵越來越紅,他自己也跟著有點心猿意馬了。
現在可不是把妹的時候,夏不二趕緊問道:“傾國!你到底在隱瞞些什么,無頭騎士拼了命的保護你,甚至變成了活尸都記著你,它對你的(愛ài)一定是刻骨銘心,難道你連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嗎?”
“嗚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趙傾國忽然捂著臉放聲痛哭,好一會才哽咽道:“無頭騎士應該就是我的前男友,我為了錢嫁給了我不(愛ài)的男人,把他傷的很深很深,我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際了,結果我老公帶我們來這里游玩,他竟然在這里打工!”
“你是不是跟他舊(情qíng)復燃了…”
夏不二終于明白了,趙傾國也泣聲道:“看到他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還(愛ài)著他,他也一樣沒有改變,那晚我故意住在這沒走,把我老公灌醉偷偷跑出去找他,我們在車里發生了關系,最后…被我老公抓到了!”
“難道是你老公殺了他…”
夏不二低下頭來看著她,趙傾國再一次捂著臉嚎啕大哭,夏不二急忙拍著她的背小聲安慰,趙傾國又哭哭啼啼的說道:“我老公那晚喝多了,把我拖下車拼命的打我,他就沖出來打我老公,最后我老公把他推下山摔死了!”
“那他的腦袋呢,怎么不見的…”
夏不二驚詫莫名,誰知趙傾國居然說道:“他死了我們倆都嚇壞了,我想報警我老公不讓,說他一定會被抓去槍斃,可我老公并沒有砍他,我們逃走的時候他還是全尸,腦袋也在脖子上呢!”
“他在哪死的,怎么會變成無頭騎士…”
夏不二驚訝的四處看了看,可趙傾國卻指著山上說道:“這座山后,其實過了(情qíng)人橋才是度假村的正大門,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們當時聽到很多人在尖叫,我們倆嚇的趕緊跑了,對了!事發地好像就是火流星墜落的地方!”
“看來就是那顆火流星讓它產生了異變,火流星一定有古怪…”
夏不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趙傾國又泣聲道:“如果我那晚不去找他,他就不會死,我整整半年都是在煎熬中度過的,我種植花海也是為了消除心中的負罪感,我真的是個害人精!”
“好了!事(情qíng)已經過去了,如果他沒有變成無頭騎士的話,你們這些人早就死光了…”
夏不二輕輕拍了拍她的腰,趕緊抽打尸馬讓它跑快點,尸馬很快就跑上了一條崎嶇的山路,劇烈的顛簸讓兩人連話都說不了,火(熱rè)的摩擦更是不斷挑逗兩人的神經,趙傾國的紅唇都差點讓她咬破,(身shēn)體還非常不安的扭來扭去。
“呀”
趙傾國突然一弓腰(身shēn),滿是震驚的轉過了頭來,夏不二還以為她被鱗片扎到了(屁pì)股,可等趙傾國狐疑的朝他下(身shēn)看去時,他才猛然領悟到了什么,瞬間瞪直雙眼結巴道:“趙醫生!感覺到了沒有,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感覺到了!可你的腹部受了傷,全是血你都不知道嗎…”
趙傾國滿臉焦急的扭過了(身shēn)來,可夏不二整個人就像突然爆開一樣,竟然猛地抱住她狠親了幾口,跟磕了藥一樣激動的大叫道:“我恢復正常了,我終于一柱擎天了,你快幫我摸摸,看看它夠不夠!”
“唉呀你別亂來!這里可是荒山野嶺,你不想救人啦…”
趙傾國趕忙推開了他的毛手,臊的滿臉通紅,可夏不二還是激動的無法自拔,緊緊抱著她說道:“姐姐!等救完了人你就讓我睡吧,你是醫生了解我的病(情qíng),萬一我還沒有徹底痊愈,你也好對癥下藥啊!”
“呸有你這么直接的嗎,我要是答應還要不要臉啊…”
趙傾國羞憤的擰了他一下,委屈道:“你別把我當成隨便的女人,我之前絕對是受到了地老鼠的影響,它肯定是想讓我們多生孩子給它吸血,不然我怎么會那么不矜持呀,你再亂來我可真的生氣了!”
“驢”
夏不二忽然毫無征兆的拉停了尸馬,趙傾國慌忙抱住(胸胸)脯羞急道:“你忍一下嘛,這么猴急干什么呀,我不想在這種地方做,找臺車也比這里強呀!”
“我去!原來是這個鬼東西啊…”
夏不二仰頭看著山上滿目震驚,滿臉羞紅的趙傾國這才知道誤會他了,不過等她詫異的抬起頭來時,同樣被山坡上的一個龐然大物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