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185章 吾要好好地疼你

  蔡蕓希曾以為父王就是世界上最有王者風范的男子,她在閨閣中曾立下誓言,要嫁像父王一樣有王者氣度的男子,否則終身不嫁。

  她悄悄地反問自己,莊王不就正是這樣的男子?

  蔡蕓希的身子忽然落到了實處,身體接觸到一片柔軟,是床!她心中抖然一驚。莊王要與她歡好嗎?雖然莊王就是她心目中期盼的夫君樣子,權勢滔天,神儀華俊,可是她還沒有準備好。

  她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經過剛才的事,她對莊王已經不那么抗拒了。

  周末將她放到床上,退后幾步。凝視著她,只見紫色的床帳映襯下,纖長的睫毛輕微地抖動,雙眉緊緊皺著,憔悴的模樣很容易激發男人的保護欲。

  周末喉結滾動了一下,收回目光,心想:“真是撩人的小尤物,不過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遲早要把這尤物吞進肚子里。”周末臆想著與這小尤物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旖旎畫面,下腹不由得一陣燥熱。

  周末往下看了一眼,這個時候樊姬應該回來了。看了床上的小尤物一眼,身由心動,轉移步伐,出了蔡蕓希的寢宮。

  蔡蕓希忽然包圍著的男子氣息忽然感受不到了。她說不上什么心情,心里空落落的,像是錯過了什么,悵然若失。

  感覺到周末可能已經走了,蔡蕓希睜開眼睛。她抱著枕頭,莊王身上有著非常好聞的味道。

  她在蔡國時曾經聽說過,像楚莊王這樣的大國國君,都用龍涎香薰香。

  龍涎香價比黃金。蔡國只是小國,蔡蕓希貴為公主也從來沒見過,但莊王卻天天拿來薰香。她環顧四周,莊王安排給她住的寢宮比她在蔡國王宮時的寢宮大了整整一倍,給她睡的床她可以直接在上面打滾。聽照顧她的宮女說,她住的宮殿在楚宮之中只能算是普通,莊王姬妾住的宮殿那才華麗。

  她抬了抬頭,頂上華麗的藻井繪制著她從沒見過的華麗圖案,梁上雕著某種神獸,栩栩如生。

  她以前住的寢宮和現在住的寢宮比起來簡直就是茅草屋。蔡國與楚國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眼前又浮現了初次見莊王時,莊王高高在上,一派帝王氣象。她當時只顧著擔心父親,還有著一絲不甘淪為貨物的倔強。

  “其實,莊王他人很不錯!”話出口,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過就見了幾次面,怎么能有嫁給人家的意思。

  “他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他才…”蔡蕓希羞澀的低下頭。

  周末從蔡蕓希暫住的宮中出來,直奔樊姬的寢宮,居然還是撲了個空。周末細細思索,感情這妮子故意躲起來,想要給我和蔡蕓希創造機會。

  想明白了此節,周末派人滿宮里找樊姬。樊姬不好再躲,只好來寢宮見周末。

  周末看一眼一臉歉然的樊姬,果然他猜的沒錯,樊姬有意讓蔡蕓希成為他的姬妾。周末把她拉進懷里,手捏著她的下巴。“人人都說你賢惠大度,可你也太大度了,居然把夫君塞給別的女人。”

  “莊王雨露均沾,才能廣延子嗣。莊王除了我這都不去其他妃子那里,宮女們才會蠢蠢欲動。臣妾觀蔡蕓希是個好的,所以才希望她能成為莊王的姬妾。而且臣妾看得出來莊王對她也有意。”

  周末凝視著她,目光里有著危險的意味。“你把吾往她那里送,真的一點也不吃醋在意?”這世上沒有哪個女人會把自己老公往別的女人那里送,除非這個女人不把自己的夫君放在心上。

  玉環和素媛情同姐妹,可他要是對哪個好一點,她們也會吃醋傷心。

  樊姬難掩失落地低下頭。“莊王雨露均沾才是楚國之幸。”再怎么不舍,她也必須要把莊王送到別的女人枕邊,因為她是楚國的王后。可心里卻好像缺了一角,所以她才閉而不見,這樣心里也會好過一些。

  明明不愿意把夫君往外送,她居然把所有傷心難過都往肚里咽。

  這樣體貼善解人意的樊姬著實令周末心疼。“樊姬,你真是吾的好王后。吾必不負你!”什么長孫皇后都不能和他的樊姬相提并論。

  樊姬心中仿佛流淌著融融的暖泉,無比地熨帖。莊王知道她的心意比什么都強。

  樊姬正感動,一雙大手靈活地探進她的衣領里。

  “莊王。”樊姬欲拒還羞地紅了臉,聲音比蚊子還低。

  周末貼著她的耳朵道:“吾要好好地疼你。”他心里有了蔡蕓希,對樊姬就有些愧疚,收蔡蕓希之前,他想好好陪陪她。給她夫君所有的愛,讓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樊姬的本來只是臉頰微紅,他這么一撩撥,樊姬連耳朵根都紅了。

  此情此景,周末想起了徐志摩的一首詩,便吟了出來:“最是那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樊姬紅著臉道:“這首詩真美。”

  “沒有你美。”周末不失時機地甜言蜜語。

  樊姬羞怯地低下頭,心中卻一陣歡喜。

  周末猛地將樊姬打橫抱起,疾走了幾步,行走中周末的唇熟練地將樊姬的櫻臣噙住。樊姬笨拙的回應。樊姬以前為了勸諫莊王,長期素面朝天,和莊王親近的比較少,吻技十分地青澀。經過周末孜孜不倦地調教,樊姬長進了不少。

  樊姬小心翼翼地回應,不錯不錯,孺子可教。周末不斷地攻城掠地,手毫不客氣地扯掉樊姬的衣服,只覺得礙事。

  不多時,樊姬渾身上下不著寸縷。

  “唔莊王。”樊姬不堪承受,聲音里帶著求饒。

  周末的手覆上她的唇,輕輕地安慰道:“別怕,我會輕點的。”

  樊姬感覺自己仿佛化作了水,任由周末動作,享受其中的快樂。

  寢殿外,從末經過人事的宮女聽著寢殿里的動靜,臉紅的像煮熟的螃蟹,可羞澀的同時,心中也艷羨不已,羨慕樊姬可以有莊王那般的男子做夫君。

大熊貓文學    開著導航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