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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落空了

  蕭漠講的理都頭頭是道,周末竟無言以對,最后只好還是乖乖配合他的要求來練習。

  轉眼四天過去。

  周末臉曬得墨樣黑,人也瘦下一大圈,不過行走速度比平時已經無形中快了很多,且動靜極少,而舉手投足間,則漸漸講究角度與支巧,初步達到了力和慣性之間的平衡效果,當手臂揮舞和踢腿抬腿時,只要不是太用力,也帶不動什么風了。

  看來,盡管蕭漠的訓練方法很不人性,但效果還是特別突出的。

  周末頭兩天還在快要抗不住時,暗暗在心里腹誹蕭漠一下下,現在慢慢也適應了,能理解他的拔苗助長心情。

  畢竟他也年紀大了,好不容易收個徒弟,肯定很希望早點把一身本領傳授出來,以免時間拖久來不及么。

  晚膳后,周末早早沐浴好,沿著院子散步順便觀察西施房里的動靜。

  最近幾天由于訓練艱苦,身體沒有適應,每次訓練回來,吃完飯、洗完澡就倒頭睡,連話都顧不上跟西施多說。

  而現在,身體漸漸適應了訓練,同時也被鍛煉得越來越強壯,那方面需求一下子變得特別旺盛。

  當注意到西施屋子后面,那個跟她浴池連通的小水溝,有很多水流出來時,第七次從西施屋子后面散步經過的周末笑了。

  看來,西施已經洗好澡,很方便自己進去寵愛一番了。

  他立即從屋子后面繞到前面,微笑著興沖沖地輕輕敲響西施的房門。

  西施已經穿好衣服,正在擦拭頭發上的水珠。

  聽到敲門聲,連忙過來開門。

  “周大哥,怎么是你?”當發現門外站著的是周末時,西施挺意外的道。

  “你希望是誰?”周末覺得西施的問話有點不對勁,立即斂了笑容,警惕地反問道。

  西施看他這樣子,就意識到他是誤會了,連忙紅著臉解釋道,“除了你,我還會希望誰來看我呢?都是因為你已經有好幾天沒來看我,我才沒有想到是你的。”

  “那這幾天除了我,還有誰來看過你?”周末不放心地追問道。

  他可是記得范蠡那家伙身邊暗衛本事有多厲害,如果想要背著自己來偷偷看望西施的話,應該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是廚房的宋嬤嬤,她時常過來陪我說說話,一起繡花、做衣裳什么的。”西施如實回答道。

  “還好,要是范蠡那家伙偷偷來看你的話,你記得別給他開門,讓他來找我。”周末認真叮囑道。

  “如果萬一你不在家呢?”西施到了這個時候,可算是聽出周末在擔心些什么了,故意問道。

  “那就讓他等我回來后再說。總之,除了我,你不要跟任何男子單獨見面。”周末并不掩飾自己作為男人對自己女人應有的霸道一面。

  “為什么?”

  “因為除我之外,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我對他們不放心,還因為,我比較容易吃醋。”周末有些破罐子破摔地道。

  主要是西施實在長得太美了,自己這種自問還算自制力比較可以的男人,都能對她一見傾情,其他男人,那就更不用說了,不得不防。

  “噗哧!”西施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樣子的周末,實在是太可愛了。

  她沖他重重點頭,然后,一把把他拉入房里,引他去看衣柜里放著的一套嶄新男式衣袍。

  “這是我這幾天給你做的衣袍,你穿上試試看,合不合身。”西施邊說邊取下衣袍,遞給周末,示意他換上。

  周末擺擺手,擠眉弄眼地笑道,“現在先不換,不然,馬上又要脫,多麻煩!”

  “你的意思是?”西施一時之間沒想明白周末話里的意味,傻乎乎地問道。

  “我的這意思就是這樣,然后這樣、這樣…”周末口里說著,手上也不含糊,抱起西施,放倒在床上,傾身而上,邊張嘴往她櫻唇親過去,邊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瞧這急色相!

  西施心里又高興又無奈。

  她唇被周末吻住說不出話來,只能伸手制止周末解衣帶的動作,同時不停沖周末眨眼睛,示意他暫停。

  周末每次向西施求歡,都是得到她的迎合,這還是第一次被拒絕,心里有些困惑。

  他停住嘴上和手里的動作,目光認真盯著她,問道,“怎么了?”

  西施垂下眸,神情有些愧疚地道,“周大哥,我、我身子還沒有干凈。”

  “不是吧?”周末嚇了一跳,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早在七天前,西施就來月事了呀。

  記得現代生理衛生書上,都是說,女人月事一般三至五天而已,西施這月事也太長了。

  西施肯定地點點頭,有些憂傷地道,“我早說過了,我是不祥的人,就連月事都跟別人不同的,一般女子都是三至五天而已,我要近十天才能干凈。”

  “這個事,跟祥與不祥一毛錢關系也沒有,應該是屬于一種婦科病癥,只要找到這方面的醫者來對癥下藥,很容易恢復正常的。”周末想了想,點評道。

  他不喜歡西施凡事都扯到什么祥與不祥的上面去,緊接著,又特意提醒道,“西施,人間正道是滄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不要因為自己的過去不美好,就總以為自己是不祥的人,事實不是這樣的。”

  “但是,周大哥,我的過去不僅僅是不美好呢。我一生下來,就體弱多病,才不足一歲,我的父母就去世了,在我十歲時,與我相依為命的兄長,也離我而去,我家鄉的人,人人都認定我是不祥之人,我想賣身為奴,都沒人敢買,要不是范大夫來我家鄉選美,發現了我,也許我就只有進廟里做姑子這一條路可走了。”西施說到這里,想起兒時的傷心事,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漱漱而落。

  周末并沒有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出身。

  歷史書籍里關于她幼時家庭的情況,并沒有什么記載。

  難怪她會覺得自己是不祥之人。

  她雖然還年輕,卻已經經歷了跟所有至親的生離死別之苦,在這個舉目無親的世界里,她小小年紀,就要受盡世人的冷眼和嘲諷,太可憐了,太不容易了。

  也因此,吳王后、越王后和鄭旦她們才更可恨!

  面對這樣一個善良而可憐的姑娘,她們居然也忍心一再利用和傷害,哪有一點最起碼的良知?

  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保護她,再不讓她受一點歧視和傷害,流一滴淚!

  周末想到這里,主動替西施系好衣帶,緊緊把她抱在懷里,溫聲勸道,“不,西施,你是有福之人。你的親人離開你,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福薄,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能把日子越過越好的人,才是真正有福氣之人。倒是像吳王后、越王后這類前半世過得風生水氣,貴為王后、卻心術不正的女人,要是不思悔改,后半生必定不得善終,她們才是真正不祥和福薄之人。”

  “真的?”西施認真想了想,覺得周大哥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不由目光晶亮地看著他問道。

  “當然,你忘了,你周大哥我可是神仙,還有誰比我更清楚什么是祥或者不祥呢?”周末一臉肯定地點頭道。

  “那太好了,那以后哪怕是為了周大哥,我也要努力做個能把日子越過越好的有福的人!”西施開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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