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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五章 火熱

  枕頭上,殘留著一股淡淡的青草味,文梓云有些嫌棄地把枕頭翻到另一邊,又重新睡了下去。

  哼!你是大哥又怎樣?你是文家的長孫又怎樣?文家我也有份,我文梓云就是要睡你的房間,還要睡你的床!臨睡前,文梓云迷迷蒙蒙地這樣想。

  不知道過了多久,文梓云覺得有些熱。被窩里的溫度像是能把他給烤熟了一般。文梓云一轉身,身邊有一具火熱的身子緊緊地貼了過來。文梓云一驚,伸手一推,手底下是一團滑膩膩的豐盈,在文梓云的手心里跳了跳,燙的他的手心和臉都是一片火熱。

  女人?還是個果體的女人?文梓云大驚,正想坐起身。

  “梓青哥哥。”一個嬌嬌軟軟的的聲音含含糊糊地叫了一聲,緊接著,一具光滑的軀體半壓在文梓云身上。

  文梓云被女孩壓住了身子,動彈不得。

  “我不·······”文梓云想開口說自己不是文梓青,隨即被女孩軟軟的唇瓣堵住了雙唇。黑暗中,一陣陣幽香在文梓云的鼻尖縈繞著。

  這是個女孩?而且是仰慕著大哥的女孩?會是······園園嗎?文梓云的腦子里浮現出自己思之欲狂的那個身影,正想把女孩推開的手,不由得改為抱住她光滑的背脊。女孩身前那兩團豐盈在文梓云的前胸磨蹭著,在兩人身上點起了一團團火。

  “嚶!”女孩的嬌聲讓文梓云心底的欲、望在燃燒。為什么?每個人的眼睛里都只有文梓青沒有他文梓云?就連這個半夜爬床的女人也一樣,眼里心里只有文梓青,他文梓云哪里比文梓青差了?

  想到這里,文梓云的牙齒不由得咬上了女孩的唇,輕輕地研磨著,唇上柔軟的觸感讓文梓云有些陶醉,吻著吻著,一條靈活的丁香撬開了文梓云的牙關,探入了他的口腔里。

  “嗯!”文梓云輕哼了一聲,身體的某個部位發生了變化。

  文梓云一翻身把女人壓在了身下,不一會兒,房里傳出了一陣陣少兒不宜的吟哦聲。

  夜正深,情正濃。文梓青房里的聲響,一直延續了大半夜。

  大年三十,趙蕓香跟著周志新到了京都市警衛團慰問全體官兵,順便看文工團的新春匯演。

  警衛團的團長還是任大海。這些年來,任大海的軍銜升了兩級,位置卻沒挪過。不過,因為警衛團的特殊地位,能一直牢牢占據警衛團團長位置的任大海,是眾多人心目中羨慕的對象。

  前些年,周志新剛從南部軍區調到京都市,進的就是任大海率領的京都市警衛團。周志新在警衛團呆了三年,趙蕓香也跟著在警衛團家屬大院住了三年。這三年里,任大海對周志新沒藏私,經常把自己的工作經驗拿出來和周志新一起分享。

  周志新事業上真正意義的起步,就是從警衛團的營長開始的。趙蕓香開辦第一間工廠,也是住在這里時拍的板。可以說,在這里,有著周志新和趙蕓香工作和生活上的美好回憶。

  飲水思源,趙蕓香當初開辦第一間工廠,招工時優先考慮警衛團的軍嫂們,一下子替軍嫂們提供了幾十個工作崗位。

  隨著趙蕓香事業的做大,蕓韻服裝廠的工作崗位已經達到了近兩千人。當然啦!警衛團的軍嫂們也沒少“近水樓臺先得月”,差不多有三四百個隨軍軍嫂,都在趙蕓香的工廠里上班。

  趙蕓香跟著周志新到處轉了轉,看了看軍營里的新變化,又和大家一起吃了碗熱氣騰騰的餃子,這次慰問才算是畫下了序幕。

  趁著演出還沒開始的空檔,任大海來找趙蕓香。

  “嫂子,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想請你幫忙。”任大海搓著雙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是實在是沒辦法了,任大海不會來找趙蕓香幫忙。趙蕓香難得來一次部隊,任大海有些不好意思拿家長里短的事情來麻煩她。可惜任大海家里的事實在拖不下去了,再不解決的話,任大海有預感,自己這個年別想過的安生了。

  “啥事?是弟妹和你吵架了?”趙蕓香見任大海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不由得開了個玩笑。

  任大海的妻子陳秋雨,是朝陽小學的老師。當初周家勝剛上小學的時候,陳秋雨還當了他一年的班主任。

  部隊里,長官的妻子一律被下屬稱為嫂子。周志新的年紀雖然沒任大海大,軍銜卻比任大海高,所以這一聲嫂子叫的趙蕓香又是好笑又是有很多感慨。想當年,周志新可是稱呼陳秋雨為嫂子的,現在卻掉了個個兒。

  趙蕓香和陳秋雨私底下卻沒這么稱呼對方,她們倆私交不錯,一向是自己叫自己的。

  “可不是嘛!嫂子,您能不能幫我勸勸秋雨,這老人年紀大了,思想固執的很,我們做小輩的只能順著。”任大海見趙蕓香猜的這么準,也就不藏著掖著,把拜托趙蕓香的事給說了一遍。

  原來,學校剛放寒假,陳秋雨就因為任大海老娘的事和他氣上了。都一個多星期了,陳秋雨也沒和任大海說話,眼看著過完年后任大海家老娘就要到部隊來探親,任大海怕陳秋雨到時候給他老娘甩臉子。

  任大海老娘好強了一輩子,在家里說話一是一二是二的,就連任老爹都拗不過她。更讓任大海擔心的是,任老娘有心悸的毛病,一不順心就會暈厥過去。任大海怕的是陳秋雨心情不好,對他老娘甩臉子,萬一把他老娘給氣出個好歹,那他們一家以后都沒臉回老家了。

  趙蕓香聽任大海這么一說,連表演都不看了,風風火火往家屬院走。一路上,趙蕓香還在好奇,是什么樣的事能把一向溫婉的陳秋雨逼的一個星期沒和任大海說話?說實話,任大海并不是個細心的人,至少在家務事上,任大海一向粗心。

  任大海家還是住在原來那棟樓那套房子,趙蕓香敲門的時候,陳秋雨滿臉憔悴地躺在床上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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