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
就像當初我們整個輝煌閣的所有所有的人,都想著畢業去‘混’社會,組建社團一樣,夢想總是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看著現在,我們那一批,所有所有的人,除了我和金磚以外,全都倒在了殘酷的現實下,坐牢的,跑路的,碌碌無為的,變成廢人的,還有,已經不再這個世界的,社會路,終究是一條不歸路。
就像別看我今天如此的光芒萬丈,我都不敢去想象自己明天會變成什么樣一樣,一個‘女’人,一輩子圖的就是一個安穩,我恭喜她,我恭賀她,我祝福她。
頓時之間,我也想結婚了,可是我的她,現在會在哪里呢?
金磚從邊上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跟是他結婚一樣,我覺得就算是他結婚,也不會哭的如此的傷心難過吧,八成是又想到陳影了。
正當我打算慰問金磚,安慰安慰這個王八犢子的時候,他轉過頭“這個34d的良家大美妞兒你睡過嗎?爽嗎?帶勁嗎?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她?”
我頓時之間又不想和他說話了,有句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連忙打電話,讓金條過來的時候,拿了一張銀行卡,隨禮的時候,我把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面,記賬的人看著我的銀行卡的時候,一臉的詫異。
我沖著他笑了笑“算是報恩了,叔叔阿姨都認識我的,我叫王力,銀行卡的密碼,桃婧知道。”
我摟著金磚往出走,腦海里面還是當初那個什么都不懂少年,從小旅館和一個還沒有完全發育好的‘女’孩子喝酒,聊天,還記得那一抹血紅,我還記得背著桃婧從小ktv里面沖出來,英雄救美,那個什么都不懂的渣,躺在醫院里面,看著自己的‘女’神,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年輕人,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的種種誓言。
如果誓言真的有用的話,我一定已經被劈死好幾次了,如果誓言真的有用的話,那現在站在桃婧身邊的人,應該是我。
偶然間,自己又把手機拿了出來,不知道自怎么,又把照片‘弄’到了邵靜怡的電話那里,說句實話,我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害怕,害怕她結婚了。
坐在車上的時候,金磚依舊拿著剛才他拍的桃婧的照片,不停的拍打著開著車的我“力哥,她到底是34d,還是36c,那個婚紗太擠了,看不出來,你和我說說唄。”
我沖著金磚就笑了,我喜歡這樣一個樂天派的金磚,如果我能變成他這樣,肯定也開心不少,突然之間想起來了一句很經典的話。
他23歲是的‘女’友,我們以為他會娶他她,他26歲時的‘女’友,我們以為她會嫁他,后來,沒有后來,從相聚到離開,他都如此高傲,從不遷就,36歲這天,他終于做了這個‘女’孩的新郎,他會陪著她逛街,包容她的小脾氣。
那些愛情都是真的,只不過男人的成長,需要很多個‘女’人的幫忙,最終陪在身邊的,確實另外的人,愛得深,愛的早,都不如愛的剛剛好。
回到公司的時候,寶哥居然坐在了辦公室里面,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人了,我一直以為他還是再忙怎么端掉太和山莊的事情的,他好像卻知道我的一切一樣“怎么樣,年輕時候的‘女’人,跟了別人了,什么感慨?那個‘女’人好像很漂亮。”
“你怎么知道的事情怎么多?你還有不知道的嗎?”
“你也別一臉的愁眉不展,聽我說句實話,那個‘女’人已經不適合你了,人家也已經結婚了,你們之間也沒有任何的可能了,與其為一個不可能的發愁,不如想想別的。”
寶哥笑了笑,坐直了身體,瞅著我“我知道你生命中還有一個‘女’人,就是幫你辦身份證的那個‘女’人,如果你再不去追回來的話,我覺得她很快也會嫁人了,有時候緣分這個東西,真的不好說,稍不留神,就‘弄’丟了,‘弄’丟了不要緊,要是再碰見合適的,可就真的不容易了。”
我聽著寶哥這么說,腦海當中又浮現了邵靜怡的身影,我皺了皺眉頭,笑了,其實說句良心話,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越發的思念這個姑娘。
“你別鬧了,寶哥,人家靜怡是什么身份,我這樣的人,怎么會和她相配呢,而且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我們在一起住了那么久,但是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一定非要真的發生過什么,才叫感情嗎?沒有發生過關系的,就不是感情了嗎?”
“你原先確實不配和她在一起,她的家庭也不會同意你,但是你現在不一樣了啊,你現在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通緝犯了啊,你是一個著名的企業家,年輕有為,正經本科學院畢業,哪兒的手續都能查得到,只要邵靜怡愛你,不接你的老底,那他的家里人不會反對,只要你對她好就是了嘛,我覺得你倆‘挺’合適的,她漂亮,家境好,你雖然長得不怎么樣,但是男人不是靠長相活的,是靠生存能力和責任心生活的。”
“你是一個聰明的人,你現在的這個位置,就不適合找一個自己愛的‘女’人結婚,以后你會明白我的意思的,可是如果能有一個你愛的,也愛你的結婚,那不是更好?”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也沒別的意思,今天就是來公司里面查查帳,你這些日子做的不錯,好了,我要走了,邵靜怡那個‘女’孩子‘挺’好的,我真心覺得她做弟妹不錯。”
“你是覺得她做弟妹不錯,還是覺得她的家庭背景做弟妹不錯?”
“你自己覺得呢?哈哈哈,其實你自己心里面都懂,你只不過是缺少一個理由,一個動力,但是現在我把所有的理由都給你了。”
寶哥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我的肩膀“多余的話我就不和你說了,你自己琢磨吧,這么大人了,也管不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