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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報復馬戶

  我們三個根本就沒有管邊上的魏葉,轉身就上樓了,三個人上了二樓,這里的居然連防盜門都沒有,就是外面一層鐵柵欄,里面是一個木門,鐵柵欄也沒有鎖上,我順手就把鐵柵欄給拉開了。

  里面的木門,胡昊從邊上“咣!”的就是一腳,直接就踹開了。

  我們這邊前腳把門踹開,客廳里面的馬戶抬頭看了我們這邊一眼,女子還在飯桌邊上吃飯,馬戶的反應速度也很快,二話不說,起身就把飯桌沖著我們這邊就周翻了過來,我順勢一腳把飯桌給踹開。

  就是這一瞬間的功夫,馬戶也是一個老江湖,女人還在一邊沒反應過來呢,馬戶已經一下就躥進了里面的房間,里面傳出來了家具挪動的聲音。

  恩賜和胡昊兩個人直接就沖了過去,到了房間邊上,兩個人起身“咣,咣”的連續兩下,門被撞開了一條縫,緊跟著,里面“咣!咔嚓!”的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

  胡昊和恩賜兩個人都急了,我一看這情況,一下就躥進了廚房,我看了眼廚房的玻璃,外面連一個防盜欄都沒有,我順勢就把玻璃打開,有些吃力的鉆了出去,我剛鉆出去,就看見側面,馬戶已經從二樓跳了下去,之后起身就跑。

  我二話不說,縱身一躍,落地之后沖著那邊的馬戶就追上去了,馬戶跑的速度還挺快,說實話,我在后面追的還是有些吃力,而且,前面的地形很復雜,我根本不了解,好多岔路,如果給我幾百米的直線距離,我覺得我能追上他。

  可是如果讓他躥進了那些岔路,就真的費勁了,就在我看著馬戶馬上要躥上公路,跳進對面樹叢的時候,側面“嗡!”的就是一聲,一輛黑色的速騰轎車一下就沖了出來,開著遠光燈,速度極快。

  馬戶一捂自己的眼睛“咣”的就是一下,馬戶直接就被撞的飛了起來,他重重的摔倒到了地上,但是他居然瞬間又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起身繼續跑,跑了沒兩步,直接倒在了地上,再往起爬就爬不起來了。

  我這個時候才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褲兜,車鑰匙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掉落了,但是這個時候也不是想那些的時候了,我猛的就沖了過去,我沖到馬戶邊上的時候,馬戶嘴角的鮮血已經流出來了,速騰車還停在那里。

  幾秒鐘的功夫,胡昊和沈恩賜兩個人也追上來了,我們三個人互相看了看,緊跟著,我一拖地上的馬戶,拖到了后備箱的后面,打開后備箱,直接就把馬戶甩到了后備箱,關好后備箱,我做到了副駕駛,恩賜和胡昊兩個人坐在了后面。

  “開車。”

我特別平靜的說了一聲,邊上的魏葉卻憤怒的大吼了起來  “你們幾個瘋子,要他媽死就死遠點,我他媽現在過的挺好的,好不容易有房有車有事業,有媳婦了,我馬上要結婚了,我要要孩子了,知道嗎?你們這樣會害死我的,你們這樣!”

  “如果你再不走的話,一會兒警察來了,我們都走不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草泥馬!”

  魏葉突然之間就大吼了一聲,接著他二話不說,直接就發動了車子。

我們三個坐在車上,魏葉一邊開車,一邊不停的叨叨  “你們知道我剛才做了什么嘛,罵了隔壁,我他媽成了幫兇,你們他媽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你們知道不知道殺人犯法,殺人要償命的!罵了隔壁!罵了隔壁!!”

魏葉大吼了起來  “我他媽剛才到底做了什么啊,啊!啊!!”

魏葉使勁大吼著,緊跟著照著自己臉上“啪啪”的就是兩個嘴巴,他情緒很激動  “到時候一定會露餡的,到時候會出大事情的,罵了隔壁!我怎么辦!怎么辦啊!以后怎么辦!”

  魏葉大吼著,情緒明顯的有些失控,我和恩賜我們都沒說話,魏葉整整失控了一路,車子開到了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這里本來就距離郊區很近。

魏葉停下車子,看著我們  “我他媽后悔了,我當初就應該跑,不應該去撞他,你們被砍死關我什么事啊,我操,你們剛剛還想要我的命啊,我操!我他媽真是腦抽了我,居然幫你們這個,我”

  魏葉一邊說,就一邊開始抓撓自己的頭發。

  “你閉嘴!”

  我沖著魏葉叫罵了一聲,打開車門,我們三個人就下車了,特別的統一,打開魏葉的后備箱,馬戶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好,恩賜從里面一把就把馬戶給拽了出來,拖著馬戶就往田地里面拖,拖著走了大概五十多米,到了田地中央一個臨時搭建的空帳篷邊上,幾把鏟子就擺放在那里,應該是田地的菜農準備的。

  帳篷里面這個時候卻是空無一人,馬戶被撞得不輕,嘴角還在往下流血,我們三個人就在一邊站著,恩賜這個時候從邊上給自己點著了一支煙。

  “像你這種畜生,我都不想和你有任何的交流,但是你是畜生,我們不是。”

  “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你之前追打虐待的那個叫吳競的男孩,是我的兄弟,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還有你抽打辱罵的那個滿頭白發的老人,是從小就把我當親兄弟一樣照顧的奶奶,還有,我叫沈恩賜!別的我就沒有什么想說的了。”

  沈恩賜說完這句話,從邊上拿起來了一把鐵鏟,照著地上的馬戶腦袋上一鐵鏟就招呼上去了“咣!”的就是一聲,之后沈恩賜又把鏟子舉得老高,照著馬戶的腦袋上“咣,咣”的又是兩下,他越拍越用力,越拍表情越憤怒。

  我和胡昊兩個人從邊上也把剩下的兩把鏟子拿了起來,好像就是為我們準備的一樣,我和胡昊兩個人叼著煙,舉著鏟子照著地上的馬戶就開始拍,我們三個人一言不發,周圍就是“咣,咣,咣”的鏟子拍在馬戶身上的聲音,鮮血飛濺,我看著馬戶的腦袋被拍的都出來了,他早就沒有任何的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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