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葉一聽,連忙伸手 “我操,我這么費心費力的幫你們想辦法,你們現在居然不相信我?“
“廢話什么?誰敢信你?“
胡昊從邊上跟著開口 “得了,過去的事情先不說,給我們找到人,什么事情都沒有!”
胡昊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一張照片 “給你看這個人,你成天往一中跑,推銷你的手機,高三吳競,你肯定認識,皮條。”
魏葉連忙點頭 “我知道這個人,再高三混的還挺好,和小結巴,還有沈恩賜,都是渣區的,是吧。”
“對,我要找這個人,看看他躲到哪兒去了,還有,他之前不知道是再誰的賭場,輸了很多錢,然后應該是被高利貸追債追了很久,我們要知道這個人是誰。”
“行,我去看看,然后那個線人費的事情。”
說到這,魏葉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沖著我們笑了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習慣了,這次免費,免費,問題我的車。”
“車就放在這,你放心,我們也不動,你盡早回來吧,我們從車上面等你。”
“我和你一起去吧,你們倆從這等著。”
沈恩賜從邊上開口。
“不用不用,我還是自己去吧。”
魏葉瞅著我,然后又沖著沈恩賜笑了笑 “你們放心,我盡力,我他媽豁出去了我,算是對之前你們的彌補!”
說完,魏葉也不管車了,轉身就離開了,他從邊上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看著魏葉離開,我們三個人都坐在車里,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家把煙都拿了出來。
這真是一場漫長的等待,晚上的時候胡昊從邊上買了點肯德基,我們就是從車里面解決的,就這么等,從下午等到晚上,眼看就十二點多了。
我也做到了后面,我看見沈恩賜手上拿著手機,手機里面還有他和魏葉奶奶的照片,我知道他的心情一定不好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沈恩賜點了點頭。
“這魏葉到底干嘛去了,咱們會不會被他騙了,這孫子嘴里面就沒實話!”
胡昊從邊上已經開始有些暴躁了,我很理解胡昊 “行了,別著急了,這么大個城市,找個人,你以為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不會太過分的,我覺得。”
沈恩賜依舊一言不發,就不停的拿著手機,看著上面的照片,我看見了恩賜小的時候“這時候的照片,你還留著呢啊?”
恩賜點了點頭 “本來想著以后賺錢了,讓奶奶過好日子的,現在看來,時間過的太快,快的有些讓我措手不及。”
說到這的時候,沈恩賜的眼圈又紅了。
周圍的氣氛很壓抑,這個時候,駕駛位置處的大門被打開了,魏葉直接坐上了車,他長出了一口氣,然后看著我們三個,臉上的表情很古怪,我從他的表情,就看見了很糾結的情緒,而且,我覺得不僅僅我自己看見了,恩賜他們也都看出來了。
“有結果了沒有?沒事,我們什么都可以接受,說吧,他去哪兒了。”
“關于皮條,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不過我有一個找到他的辦法。”
我聽魏葉這么說,一抬頭,我知道他要干啥了,魏葉也看出來我的意思,沖著我點了點頭“要是找到他的話,最小的代價就只能是這樣了。”
“他是什么意思?”
沈恩賜從邊上問了一句。
“他的意思是要報警,讓警察幫忙找,這種事情他已經干過一次了,挺好使。”
“我可不是干過一次了,我已經不記得自己干過多少次了。”
魏葉打斷了我 “但是另一個事情我找到了,就是關于,追皮條高利貸的人。”
“誰追的?”
沈恩賜連忙從邊上開口。
“我手上有一段視頻,我可以給你們看一眼,但是我有一個前提。”
“別廢話,直接說。”
“第一點,你們要保持一下平靜的情緒,不能太激動,第二點,不能問我視頻的來源,我們這一行有行規的,人家給我的東西,我不能出賣。”
“沒問題,你說吧。”
魏葉深呼吸了一口氣 “他們兩個人應該已經糾纏了很長很長時間了,不是簡單的一個月兩個月的事情,可以知道的就是皮條欠了他很多很多錢,因為皮條在他的賭場里面打牌輸錢,和他們借的高利貸,其實沒借多少錢,就兩千塊錢,但是他們利滾利,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給滾到了幾萬塊。”
“后來皮條肯定是還不起這筆錢的,所以他們就去皮條家了,可是皮條家里面一窮二白,房子都值不了幾個錢,所以他們就開始逼迫皮條,他們強迫皮條做過很多事情,光我打聽到的,讓皮條他們幫他們人體藏毒,一次還一千。”
“人體藏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可能你們不知道,是要把毒品包起來,吃到自己的肚子里面,然后過了檢查之后,再吃瀉藥,排泄起來,這不是人干的事情,把皮條當奴隸一樣的使用,已經使用了很久很久了,稍有不慎,就拳打腳踢,對皮條已經非常殘暴,而且,他們。”
“夠了!”
沈恩賜突然之間就叫吼了一聲,這一叫,把邊上的魏葉給嚇得夠嗆。
沈恩賜或許也知道自己失態了,他看著魏葉 “說重點,這個人是誰!”
“說名字你可能不知道,但是道上的人,都叫他馬戶,渣區現在挺有名號的一個人。”
“馬戶?”
沈恩賜眉頭一皺 “皮條怎么可能去他的場子玩牌,那里出名的黑店!他腦子秀逗了,還是有坑!”
“我也不知道,反正追債的就是馬戶,渣區馬戶,這個人喪心病狂,沒有人性的。”
說到這,魏葉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 “你們看看這一段視頻,這是他們當時要債的時候,被一個人偷偷的給拍下來的。”
魏葉說完直接就把手機視頻按送了播放鍵,就在一個破舊的房間里面,皮條滿臉鮮血的被吊在房頂的屋梁上面,他著自己的身體,身上也到處都是鮮血,在皮條的邊上,地上跪著一個老太太,正是恩賜的奶奶。
她雙手抱在一起,痛苦的沖著邊上的一個中年男子磕頭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我就這一個孫子,我從小看他長大的,你們別打他了,不管你們要什么,我,我都給你們,求求您們,不要再打我的孫子了,要打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