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恩賜離開,檀偉走到我們邊上,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哥幾個,謝了。”
“咱們這關系,說這些,遠了,就是關于你媳婦和劉炫的事情?”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要么我也不能答應,劉炫是一個名聲臭的要死的""。”
“我他媽就等著沈恩賜帶著劉炫來給我道歉了。”
檀偉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我們這一群人還在原地站著“行了,上課去吧,我覺得這次劉炫又玄了,胡文靜跟以前核彈媳婦她們那一伙人的關系都挺好,那些女孩子,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現在這世道。”
“不會的。”
我看著胡昊他們“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你覺得沈恩賜會傻比到這種地步,讓自己媳婦去和人拼?”
幾個人一聽,也都點了點頭,我們正往前走呢,就聽見了一聲“比蒙!”
不聽聲音,我就聽這兩個字都知道是誰,全學校只有姓金的會這么叫我,敢這么叫我,然后還好,全學校就兩個姓金的。
我看見金條拉著岳清蘭從一邊跑了過來,兩個人一臉的恩愛“中午放學,老地方啊,我們烤羊腿!”
金條“嘿嘿”的笑了起來,我們還和岳清蘭他們打著招呼。
金條這一點是最好的,那就是他非常的信守承諾,找到女朋友之后,每周都會按時請我們烤羊腿。
金磚在邊上自從看見金條的時候,臉上就是一臉毫不掩飾的鄙視表情“屌渣一個,奸夫淫婦!”
他說話的聲音還不小,正好還被金條聽見了。
金條一身路邊攤,穿著破布鞋,摟著岳清蘭獸腰,秀著恩愛,一臉牛逼的瞅著金磚“死胖子,你知道什么叫屌渣嗎?”
金磚不屑一顧的一笑,冷酷的面龐“屌渣就是你這樣的,想和女朋友睡覺,買個套都只能買一塊錢一個的,舍不得買貴的。”
顯然,金磚是知道了一些什么,邊上的岳清蘭有些不好意思了,瞅著金磚。
金條到是平靜,親吻了岳清蘭的臉頰“你說錯了,屌渣是你這樣的,根本就找不到女朋友的。”
說完之后,他冷笑了一聲,一臉的鄙視“死胖子,一輩子的左手貨!”
金磚在邊上當即就怒了“草泥馬的,金條,你過來,老子他媽剁了你!”
“哼!”
金條拉著岳清蘭轉身就走。
金磚在邊上急眼了“草泥馬的,你過來,老子他媽剁了你!我要剁了你!你他媽知道什么叫做人艱不拆嗎!”
金磚瘋了一樣的大吼了起來,我和胡昊我們幾個連忙拉架,開玩笑,這哥倆可是真的打啊。
金磚一臉的憤怒,一邊叫罵,一邊伸手指著金條,多么惡毒的詛咒都詛咒出來了,連著金條的爹娘一塊詛咒了起來…
我本來挺同情金條的,也不想讓金磚老是這么辱罵金條,可是當中午大家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岳清蘭開口問我“沈璐怎么沒來。”
“沈璐最近做視力矯正手術了,視力恢復正常狀態了,所以就看不上比蒙了,這個正常,別問了,都是淚。”
我心情頓時就不美麗了,還好,邊上的胡昊還算了解我,夾起來一塊肉“來,來,阿力,吃肉,吃肉。”
我死死的盯著那邊的金條,金條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肉,一邊一點也不慣著我“沒事,你看我也沒用,我這個人有啥一定要說的,其實也挺好,你可以和那個死胖子做伴兒了,一個比蒙,一個死胖子,反正他是肯定一輩子的左手健將的,希望你能多堅持一段時間,有個人陪著,總是好的,你作右手健將,你也想開點,沈璐是一時腦抽才跟你的,要么但凡有點視力的,誰能看上你,她早晚會醒悟的,別難過。”
“力哥,咱們打他吧,我求你了。”
金磚一邊說,一邊開始撩袖子了“不過你比死胖子強多了,死胖子一輩子的處男命啊,要是哪個女的能看上他,那一準比沈璐還瞎!”
“草泥馬的,老子今天非剁了你,羊肉不吃了,也要把這口氣出了,我不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我就不姓金!”
“別鬧,別鬧,金磚。”
“都別攔著我,今天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草泥馬的,飯不吃了!”
金磚憤怒的站了起來,正要爆發呢,聽見了另外一個聲音“不好意思啊,我來晚了。”
一個清爽的聲音傳了出來,鄭子諾出現。
天啊,金條居然又叫來了鄭子諾,我這才想到,鄭子諾和岳清蘭是閨蜜啊。
金磚這個時候,也不天王老子都不行了,突然之間“嘿嘿”的就笑了起來“服務員,快點,再上一套餐具!”
“你不是說要打我嗎?”
“什么叫我打你,是比蒙要打你,我是要拉架的,我怎么可能打架。”
金磚“嘿嘿”的笑了笑,把手上的餐具遞給了鄭子諾,一臉的賤笑,又把我面前的紙巾,還有我還沒有用過的筷子,遞給了鄭子諾。
我轉頭盯著金磚,一臉的憤怒,把我的筷子給鄭子諾,我怎么辦。
“我這個人最討厭暴力了,比蒙本來就是一個很粗暴的人,看長相你們也看出來了,大家理解他一下,來,子諾,我給你倒飲料。”
金磚把自己沒有用過的杯子遞給了鄭子諾,很是殷勤的給她倒上飲料,之后順手把我面前的杯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喝完了我喝過的飲料,還告訴我“我不嫌棄你,還有,別打架了,我弟弟人家好歹是要請客的,做人別太粗暴!”
邊上的胡昊和李曉曉,當即都笑了起來。
我是真的無奈了,我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不想和他們哥倆打任何交道了,真的。
鄭子諾有些好奇“今天怎么少了一位啊,沈璐呢,你家夫人呢?”
“被踹了唄,傻逼一陣子不可怕,傻逼一輩子才可怕,比蒙那樣的怎么找女朋友,你去坐到那邊去,這邊太擠了,比蒙邊上有位置。”
“我這里也有!”
金磚二話不說,大屁股一拱,就把我拱到了一邊,生生的把我撞倒了桌子角落的位置,把他自己邊上那一大片地方,讓給了鄭子諾,他順便還使勁的給鄭子諾擦了擦凳子。
鄭子諾看了我一眼,沖著我笑了,坐到了金磚的邊上,這一頓飯,金磚一臉的賤笑,開始獻殷情,都不能用一個賤字來形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