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救倩倩的話,很容易,但是也很簡單,因為我所需要的只有三個條件,第一個,我到達大羅金仙的境界;第二個,我要去撒旦的老巢去拿魔丹,去教皇的老巢拿神魂,這兩個東西可以幫助修復吳倩殘缺的靈魂;第三個便是本源修復,我需要拿到沈玥寒的本源,在復活吳倩的時候給她一個完全不會排斥的軀體。”
劉楚解釋道,旋即站了起來,說道:
“現在我們還有一些黑幫的叛亂沒有平息啊!”
“師父,這個你放心,我已經通知楚門的人了,叛亂已經平息了,你放心!”
小黑答道,劉楚這時候眼睛里面已經是一片冷寂,殺氣宛如凝結成了實質一般,一字一頓的說道:
“撒旦,我當初沒有摧毀你們,當真是我最大的失誤,現在我一定要你們血流成河!”
小黑也是打了個冷戰,劉楚已經是推開門,說道:
“我們也幫忙做一些這場大戰的善后工作吧。”
“撒旦這群狗,已經跑了,現在我們被華夏堵住了,我們該怎么辦?”
金蓮花是唯一一個沒有跑掉的金仙,底下還有一堆地仙強者在那里焦灼,在一番爭吵嘈雜以后,其中一個人大喊道:
“如何我們活不了的話,倒不如自殺,給華夏造成更大的傷亡!”
就在金蓮花自我安慰之時,一道人影忽然急匆匆的撞開大門,急聲道:
“宗主,劉楚從大門處殺進來了!”
“什么?”聞言,滿廳頓時嘩然。
金蓮花也同樣是別這消息震得愣了一愣,旋即豁然坐起身子,快走幾步,一把抓起那名報告的手下,喝問道:“他帶了多少人?”
“就他一個!”
手下臉色怪異的回道。
“一個?”臉龐一抽,金蓮花似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話,當下愕然道:
“你說他一個人對著我們總部沖進來了?”
那個手下急忙點頭。
“這小混蛋,腦袋被石頭砸了?難道他想憑自己一個人,就端掉我們整個剩余的人嗎?”
嘴角微微抽搐,金蓮花冷笑了一聲,旋即臉色陰沉的大步對著大廳之外走去,陰冷的道:“來了也好,免得我再派人到處去尋找,樸靈度,叫人,給我把大門堵死,我要讓他知道,我大韓宗,可不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呵呵,金蓮花,我們兩個先來談談吧,怎么樣?”
張合淡淡的說,旋即身形沖上天際,金蓮花也只能跟了上去。
看著沖上天際的兩個人,樸靈度重重的點了點頭,臉龐上也是浮現一抹獰笑,然后迅速轉身去傳達命令。
“走吧,讓我們去看看,是什么東西給了這小混蛋這么大的勇氣,哈哈!”
手掌一揮,樸靈度大笑了一聲,率先走出大廳,然后對著戰場快速行去,其后大批人趕緊跟隨。
一行人快速的穿過前廳,然后來到大門那里,只見在那大門處,身著黑衫的劉楚正含笑而立,在他的腳下,躺著十幾位滿地打滾的看門弟子,而那堅硬的大門,此時也被轟得四分五裂。
“樸靈度,呵呵,好久不見啊。”
見到那陰沉著臉色走出來的樸靈度,劉楚緩緩抬起頭來,微笑道。
“今天,你,可以永遠的留下了!”
望著狼藉的大門,樸靈度深吸了一口氣,前踏一步,手指指向劉楚,臉龐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猙獰與怨毒。
對于他的這宣告著死亡的宣言,少年嘴角,卻是挑起一抹淡淡嘲諷。
望著那韓棒子越聚越多的大院,劉楚微微一笑,竟然是當著眾人的面,緩緩的走了進來。
“抱歉,我來踢場!”
“小子,有氣魄!”
瞧得劉楚囂張的舉止,樸靈度怒極反笑,手掌一揮,那原本破碎的大門處,竟然再次從一道暗門中彈射出厚重的黑色大門,轟的一聲,將出口完全堵死。
隨著大門的落下,越來越多韓棒子從院內涌出,最后滿臉兇光的將劉楚包圍其中,手中明晃晃的武器,在日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森寒的光澤。
望著周圍那些足足幾十名的韓棒子,劉楚似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別指望我會和你玩什么單打獨斗的把戲,我只會用最保險的方法,徹底的解決你!”盯著劉楚的臉色,樸靈度冷笑道。
聞言,劉楚微微點了點頭,這樸靈度能夠成為一人之下,也的確不是一個只知蠻干的蠢人,若是換成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采取什么單對單的比試,這世界上本就沒有什么絕對的公平,不管是采用何種卑劣的方法,只要能夠順利到達目標,那便是最好的辦法,成王敗寇,對此,劉楚深有體會。
“動手,殺了他!”
不再廢話,樸靈度手指豁然指向劉楚,陰冷的聲音中,充斥著殺意。
聽著樸靈度下令,周圍的韓棒子,頓時緊握起了手中的武器,然后齊聲怒喝著,兇悍的對著劉楚圍殺而去。
站在天空上,樸靈度森然的望著那在圍殺中顯得頗為平靜的劉楚,拳頭緩緩捏緊,寒聲道:“不管如何,今日,你必須死!”
“殺!”
就在眾人對著劉楚圍殺而去時,遙遙的天空之上,一聲劍鳴之聲,驟然響起,眾多巨大的劍氣從天而降。
“那些劍氣凝結成陣法了!”
一名隊員大吼道。
“別管那些,先殺了他!”望著突然的變故,樸靈度眉頭緊皺,冷喝道。
聽著他的喝聲,那些本來有些慌亂的韓棒子,頓時再次對著已經近在咫尺的劉楚沖殺而去。
瞧著四面八方沖來的敵人,劉楚抬起頭,天空上的那些劍陣已經凝聚成形,已經快要降至而下。
輕吐了一口氣,劉楚也終于開始有所動作,雙腳微沉,右手緊緊的抓住出現的邪王劍,一聲低喝,邪王劍貼著掌心倒飛而出,一道劍氣繞著劉楚身旁激轉一圈,頓時,幾名最先沖過來的棒子,被劍氣狠狠刮中,嘴中噴著鮮血,身體狂射而出。
“嘭!”劍氣重重的劃過身前堅硬的地面之上,幾道裂縫,順著尺身處的地面,急速的蔓延而出。
右手抓著邪王劍,劉楚左掌忽然猛的對準天空,掌心一卷,印發一變,立刻將那徐徐降落的邪王劍氣,瘋狂的射向了四面八方而來的傭兵。
“啊......”
邪王劍氣,猶如一道死亡風暴一般,以劉楚為原點,對著周身席卷而出,所有被劍氣包裹的棒子,都是發出了劇烈的慘叫聲。
“陣法有古怪!”退后!
劍氣在劉楚的推動下,迅速的推至了樸靈度面前,不過當他抵擋了一下后,當下臉色一變,急喝道。
聽得他的喝聲,那些在劍氣中不斷亂撞的傭兵,趕忙開始后退,不過當他們部分人在移動了十幾步之后,卻是開始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只有寥寥的幾個實力偏高的蛤蟆棒子,有些搖搖晃晃的堅持了下來,趕忙的躲到了劍陣之內。
望著那從劍氣中出來的竟然只有幾個人,樸靈度臉色變得極為陰沉,袖袍猛的一揮,一股洶涌的力量在身前憑空浮現,然后對著那爆射而來的劍氣摧毀而去。
在靈力的吹拂下,劍氣逐漸消散,而在那劍氣退去之地,所有的韓棒子,都是血淋淋的軟倒在地,一道道痛苦的呻吟聲,不斷從他們嘴中傳出。
望著韓棒子似乎并沒有生命之危,樸靈度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森然的抬起頭,望著那立在院落之中的劉楚,厲聲道:“小混蛋,你竟然如此殘忍!”
“你們都可以肆意屠殺,我為什么不可以呢?”攤了攤手,劉楚望著那些僅剩不多的傭兵,笑瞇瞇的道。
微微笑著,劉楚提著著邪王劍,忽然朝前走了兩步,然而,當他在第二步落下之時,變故驟升。
那原本躺在地上不斷呻吟的一位韓棒子,忽然猛的跳起身子,手中鋒利的長劍,攜帶著強烈的自爆波動,刁鉆而狠毒的刺向劉楚喉嚨。
面對著突然襲來的攻擊,劉楚卻并未有半點慌張,吞噬漩渦驟然出現,將那個偷襲者完全吞噬之后看見了趁機偷襲的樸靈度,樸靈度看見劉楚發現了自己,打算急忙后退。
“晚了!”沖著急退的樸靈度森然一笑,劉楚腳掌再次猛踏地面,一聲爆響,身形陡然出現在樸靈度身前,手中古樸的邪王劍,帶起劇烈的壓迫聲響,狠狠的對著后者胸膛橫劈而去。
迎面而來的劇烈風壓,讓得樸靈度臉色再次一變,心頭駭然道:“這家伙竟然還真的是完全恢復了?”
心頭的念頭一閃而過,樸靈度把牙一咬,現在他已經完全被劉楚的攻擊所籠罩,以他的速度,根本不可能完全避開,所以,他只得強行接下劉楚的攻擊。
嘴角抽搐了一下,樸靈度將體內力量狂灌進手中的拳套之內,然后咬著牙,手中拳套帶起一股尖銳的破風聲響,同時是直直的砸向劉楚胸膛。
“嘭!”古樸的邪王劍,在半空飛速掠過,最后重重的轟砸在了樸靈度胸膛之上,頓時,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劇烈的疼痛,讓得樸靈度眼瞳中閃過一抹怨毒,在身體倒射的霎那,手掌猛然轟擊,一道勁氣脫手而出,在樸靈度猙獰的目光中,刺中了劉楚胸膛。
在劉楚的這一擊狂猛攻擊之下,樸靈度的身體,猶如被打飛的炮彈一般,在地面上狂搓了一段距離,最后狠狠的撞在一根巨大的木樁之上,再次一口鮮血噴出,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那道勁氣攜帶著兇猛的勁氣,狠狠的插在劉楚胸膛之上,樸靈度這拼死的一擊,竟然是讓得劉楚退后了一小步。
低頭望著插在胸膛上的長劍,劉楚手掌握著劍柄,將之隨意的扯了出來,劍尖之上,并沒有半點鮮血。
“你們所犯的錯誤,要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