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綱手的命令的時候,信貞也有些意外。
戰爭在即,調查一個并非敵人的上忍,實在是有些奇怪。
一想到這個家伙是大蛇丸喬裝的,就讓人忍俊不禁。
三年前的中忍考試,化身為音忍村的帶隊首領的大蛇丸應該也經歷過這一幕。
那個時候還是和平年代,不會有太過細致的調查,現在嘛,估計也只是走個過場。
哪怕真的查出這個所謂的“時雨”有問題,難道就能夠采取什么行動、或者拒絕雨忍村的支援?
很明顯是不可能的。
“例行公事!”
水木笑了笑,將手上的任務委托交給天藏,
“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最近這個三人小隊,因為戰爭臨近,偵查任務不少。
“曉”組織的主要戰力是穢土轉生軍團和白絕軍團,所有的外圍組織,其實是在被放棄后任其自生自滅的狀態。
這段時間,任務相當的順利,基本沒有遇到什么挑戰。
這一次調查雨之國的上忍的任務,在天藏眼中,應該也不是什么麻煩。
“其實不需要我們三個一起,我一個人就夠了。”
“這個當然沒問題,你可以一個人去,如果綱手大人沒意見的話!”
裝模作樣地跑一趟,也有點浪費時間,還不如留下來提高陰陽遁的完成度。
“前輩說笑了。”
天藏訕笑著道。
安排精通木遁的他來這里,也有就近監視的意思,一個人就這么離開,才是違背綱手的命令。
第一次碰到調查友軍上忍的秘密任務,幸村也有些躍躍欲試,不斷催促水木和天藏趕緊出發。對新鮮事物保持著旺盛的好奇心的年輕人,呆在一個地方太久了就坐不住了。
雨之國,信貞、幸村和天藏順利地越過了國門。
有信貞這個繼承了水木的學識的首領在,天藏對他輕而易舉地突破了雨之國的封印術結界地偵查,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雨忍村也沒有太多懷疑。
一刻不停地雨水中沒有了連綿不絕地查克拉反應,說明隨著“曉”組織離開這個國家,超大范圍的偵查忍術雨虎自在術已經解除了。
只要不被人發現,混進這個國度,并不像以前那么難。
當然,這只是天藏一廂情愿的想法,如果不是水木提前安排好路線,想要如此順風順水地到達目的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雖然能夠察覺到雨之國有不少的陷阱,天藏和幸村的實力與感知也不差,但對封印術和結界術確實不太擅長,這種需要長時間積累才能夠掌握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兩次“爆種”或者花死力氣刻苦努力就能夠掌握的。
混入雨忍村之后,三人也問過一些普通人,甚至用幻術控制一些下級忍者打聽了一下情報。
只是,有價值的消息是在是太少了。
各種啼笑皆非的對話倒是比比皆是。
“請問,你認識一位叫做時雨的忍者嗎?”
“時雨…你想問哪一位時雨?”
“你認識很多叫做時雨的忍者?”
“不到十個吧!”
“你到底想打聽誰?”
“一位上忍!”
“我不認識什么時雨上忍,中忍倒是知道一個!”
“那你能告訴我在哪里找他?”
“這個不麻煩,挺好找!”
“我的名字就是時雨,上個月剛剛晉升為中忍!”
“抱歉,打擾了!”
“請問老人家,您知道我們村子,將要帶領忍軍參加忍界聯軍的頭領時雨上忍在哪里嗎?”
“忍界聯軍,那是什么?”
“忍界要消滅邪惡的組織,五大忍村集合和各忍村的力量,消滅惡徒的忍界戰爭!”
“啊…忍界戰爭,又要打仗了,真是個壞消息…不過跟我沒關系!”
“怎么可能沒關系?老人家,我們村子也派出忍軍參戰了啊…”
“有這事?”
“您不知道?”
“可能有吧…”
“那您認識時雨上忍嗎?”
“不認識…不過,時雨這個名字挺好聽的,我小孫子下月要出生了,就叫時雨吧!”
“那恭喜您了,不打擾您了。”
半天過后,天藏和幸村垂頭喪氣地找到了在旅館里面安歇的信貞。
“前輩,我們兩個這么辛苦,您是不是也應該幫幫忙?”
信貞懶洋洋地睜開眼睛,
“怎么,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實在有些奇怪,找不到時雨上忍也就算了,許多人對雨忍村要介入第四次忍界戰爭都不知道,大家都對接下來的戰爭漠不關心…”
“你們找到了參與云忍村忍軍的人了嗎?”
“找是找到了,但對雨忍村忍軍的規模和頭目都不知情,少數幾個已知的還是村子早就掌握了情報的熟人…最奇怪的是,雨忍村根本就不像是窮兵黷武壓榨村子的潛力,搜羅戰力的戰備狀態,實在無法想象,這個樣子,雨忍村怎么能夠派得出一千多名中忍以上的忍者參加忍界大戰。”
水木瞥了一眼侃侃而談的天藏和幸村,慢條斯理地答道:
“你們半天就只有這樣的成果?”
不理兩人有些懵的眼神,水木接著說道,
“雨忍村如何我管不著,我們的任務是調查雨忍村的忍軍的帶隊頭目時雨上忍,其它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可是,這也太奇怪了…”
信貞擺擺手制止了還要再說的天藏,
“你已經是資深上忍了,進入暗部也有十多年,有些事情還要我來教你?幸村沒經驗也就算了,你也要做這些多余的事情?當然,你如果有什么其他的發現,可以另找機會直接報告給綱手大人就行了,我們小隊這一次的任務,就是炮制…不對,是調查之后編制一份時雨上忍的情報檔案就行了。”
“沒想到您是這樣的前輩…”
“有什么疑問,直接找水木本人,我可是兢兢業業地按照綱手大人的命令,一絲不茍地執行任務!”
雨忍村讓人感到奇怪的事情多了,難道每一個都要解釋一遍?那也太麻煩了,本來就是走個過場,那么較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