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賽中,雨乃戰勝對手的那一場,大家都看在眼里,想要故技重施的難度肯定是要更大了。
見對手開始拖延時間,小櫻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打算,知道這樣下去沒什么結果,于是馬上就收起了查克拉手術刀,雙手握拳,徒手格斗的架勢拉起來,一個箭步上前,右手揮拳直取雨乃胸口。
春野櫻改變戰法,雨乃變得更加謹慎,面對迎面而來的拳頭,帶有鋸齒的鉤狀雙刃交叉護住身體。可惜,雨乃大大的低估了小櫻拳頭的力量。一股巨力傳來,雖然沒有擊碎自己的防護,自己也經受不住巨大的沖擊,被打得連連后退。
怎么會這么大的力量?再來幾次,我就要堅持不住了…
出乎意料的變化,讓雨乃非常為難,最后的指望,看來就要胎死腹中了。
立足未聞的雨乃還沒回過神來,想要速戰速決的小櫻已經再次來到了近前。連綿不絕的追身擊,是不擅體術與近身戰的忍者最害怕的打法,手忙腳亂的雨乃慌忙的揮舞刀刃,卻被春野櫻不管不顧地揮拳擊了,在雨乃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作為倚仗的醫療水遁——水螳螂形成的雙刃直接被擊碎,無可阻擋的重拳擊打在雨乃的肩膀,將其打得倒飛而退。
一鼓作氣的春野櫻沒有停留,再次沖上前,不等其落地,一記鞭腿抽過去,骨頭破碎的聲音傳過來,雨乃再次被重擊打中,在地上連續翻滾十數米之后才停了下來。
結束了嗎?
春野櫻面色一喜,沒想到這么順利就擊倒對手,實實在在的力量擊打在對手身上,相信不論是誰,也不可能毫發無損。
感知出色的監考官山城青葉猶豫了一下,并沒有判決春野櫻獲勝。
果然,片刻之后,原本應該喪失行動能力的女砂忍掙扎著站了起來,忍著全身的傷痛,喘著粗氣看著不解的春野櫻。
“你那不是體術,應該是土遁吧?難怪我的醫療水遁這么無力,是屬性被克制了啊!”
看著拳頭傷一抹淡黃色的查克拉一閃而逝,早就該明白的雨乃,在激烈的戰斗中沒有注意這些細節,以至于直到現在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狼狽。
小櫻沒有解答雨乃的疑惑,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其胸前附著的一片半透明物體,正不斷的釋放著醫療水遁,快速的治愈身體的傷勢。
“這就是你的后手吧,還真是厲害的醫療忍術。”
戰斗中快速恢復傷勢的手段都是各個團隊中戰術的重要一環,要是在死亡森立中碰見這幾個人,還真是要頭疼不已。只可惜,這是一對一的個人決戰,大大地削弱了其作用。
“還要做無謂的掙扎么?”
雨乃慢慢地恢復一點力氣之后,再次開始結印。
“醫療水遁——水蚊!”
一片查克拉化作半透明的蚊蟲,向春野櫻的方向撲了過來。
這個術,其實并不是什么殺傷力優秀的忍術,相反,其實是一個用來驅毒救人的醫療忍術。就像查克拉手術刀一樣,既能用來救人,也能用來傷人,附著在人體表面,會吸取血液與查克拉。進入忍者體內之后,更會給人帶來極大的痛苦。
只可惜,勝券在握的春野櫻沒有再給雨乃更多的機會,土屬性查克拉盾升起,直接阻擋了所有的水蚊,在雨乃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貼身進擊,一把抓住其胳膊,掄圓了一甩,然后重重摔在地上,重拳接連轟擊在其腹部,直到對手口吐鮮血暈了過去才停手。
勝負已分,山城青葉伸手指向小櫻,大聲宣布道:“勝者,春野櫻!”
開場決斗,說不上精彩,但也算的上是激烈異常,兩個女忍者的戰斗也是拳拳到肉,非常熱血,看臺上也傳來了陣陣掌聲。
“哇,暴力女果然不能近身,聽水木老師的果然沒錯。”下一個對手就是春野櫻的犬冢牙咂舌地說道。
“中短距離的領域之內,明顯不可與其力敵,你兇多吉少啊,牙!”
油女志乃平靜地提醒著。
“要你多嘴,我才不會輸,等會看我的吧!”
“先看宇智波佐助的實力,他才是最強勁的對手。”
號碼為三的犬冢牙輪空,下面輪到宇智波佐助和長十郎出場了,第一場強強對話開始上演,以宇智波家族遺孤的身份,出場的佐助迎來陣陣歡呼聲。
待長十郎上場的時候,身背雙手刀鲆鰈的長十郎也讓部分識貨的忍者竊竊私語。
看臺上,兩場比賽的間隙,水木習慣性的放出感知,看看有什么不長眼的蠢貨來搗亂。
神態慵懶的水木原本不甚在意,突然卻臉色大變,不敢相信地看著觀眾席的角落,兩個不起眼的身影正如常人一般,觀看著下面的比賽,但是在水木的感知中,那龐大的查克拉量和壓迫感是如此的熟悉。
而且在身后不遠處的陰影中,一個人影不知什么時候躲過水木的感知出現在那里。
“你們還真是大膽啊,“曉”組織里面都是像這樣不把性命放在心上的家伙?”
沒錯,那兩個偽裝者,正是被水木擊退,卻去而復返的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鮫,沒想到這兩個家伙還是不依不饒的混進了木葉村里面。而身后的人影,只是一個影分身而已。
“躲過干柿鬼鮫的察覺并不容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村子。”
沒有理會水木的玩笑,陰影中的宇智波鼬沉聲說道。
“喔?那就是說,你還沒有忘記身為木葉派出的間諜的本分?還是說僅僅為了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才回來刷一下存在感?”
水木語氣不善的質疑,讓宇智波鼬有些不快。
“我無意與你進行無意義的爭論,我們要是在這里打起來,現場的人可能就要死光了。”
“一言不合就開始威脅么?你還真是直接。”
“影分身的時間有限…”
要不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宇智波鼬也不想和水木這種危險人物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