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幻術——戲睡鄉,小櫻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幻術也太難了,到現在我也沒有完全學會。高級幻術,都是這個樣子的么?”
“不!”水木否認了小櫻的猜測:“體術不論,高級幻術、高級忍術絕大部分都沒有這么復雜,只是我教給你的這些獨門秘術比較特殊。”
水木看了看有點迷糊的小櫻,只得進一步解釋:“忍界絕大部分忍術,大多是由一個個天賦絕倫的強大忍者摸索出來,然后一代代傳下來的。事實上,基于查克拉運用才被發明出來忍術,越是古老,對資質的要求就越高,但是效果不一定比現在的忍術強多少。這里面原因,其實大部分人都陷入一個誤區,以為學會那些高級忍術,自己就會變得厲害,那就大錯特錯了。現如今,找到適合自己道路的特色忍者,發展潛力反而要大得多!”
水木的觀點,似乎和忍界的傳統有一些不一致,小櫻不由得疑惑地問道:“師傅的意思是,現在的忍者要比以前的忍者要強嗎?”
“倒也不能這說。”水木組織了一下言辭,然后接著說道:“忍者的整體強弱,受很多方面影響,忍界戰爭是最好的淬煉場,活下來的都是一代翹楚。但是他們所用的忍術,卻未必比現代忍者強。”
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和四代火影波風水門。千手扉間創造的影分身之術,在漩渦鳴人手里發揚光大,在水木手里更是玩出了不少花樣。二代火影發明飛雷神之術,但是四代火影用得更好,穢土轉生也起源于二代火影,大蛇丸將其完善,而在藥師兜手里才將其威力發揮得淋漓盡致,但是你能說大蛇丸和藥師兜比千手扉間強?不見得。
除了萬花筒寫輪眼、輪回眼這類已經快超脫忍界規則上限,已經算不上是忍術的血繼限界之外,實在是很難想象,上千年的積累,會比靠戰斗和殺戮慢慢摸索查克拉用法的古人要差。
水木最后總結道:“從整體來看,忍者未必是越來越強,但是忍術種類會越來越豐富,威力也會越來越大,現如今的忍者之間的戰斗與戰術,可比幾十年前要高明多了。這也是發展的必然。”
“誒!”小櫻勉強聽懂了水木的意思,“師傅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使用的忍術,大部分都比先代前輩要強?”
“是的,所以學習的難度,是比我們的先輩們要困難的。”說完,水木話鋒一轉,“但是,我的忍術這么難學,和這個理由還不太一樣。”
水木稍稍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由于我剛才說的那些理由,你可以很清楚的發現,絕大部分忍術都是屬于“經驗型忍術”,靠著不斷的摸索和試探、積累出來的查克拉使用方法,最后形成了各種各樣的忍術,然后靠家族或者師徒傳承流傳開來。可惜的是,我只會一些從忍者學校得來的粗淺忍術,沒有傳承的我,除了一些基本忍術,幾乎所有的常規忍術都是戰利品,所以才不得不開發基于封印術以及其衍生出來的自創忍術和幻術。”
“傳承?”身為忍者,哪怕是個下忍,忍界的傳統小櫻也不可能不明白,“原來如此。”
“你似乎猜到了一點,就像你想的那樣,一般而言,一個下忍的忍術積累超過十個就很了不得了,沒有忍術傳承,就很難獲得那些經過時間錘煉的“經驗型忍術”,所以很多忍者哪怕資質和實力不差,但是依然沒有什么拿手的殺手锏,只能靠戰場掠奪以及和村子交換資源獲取。至于我么,走的這條路你也知道了,用封印術積累的成果,打通與忍術以及幻術的壁壘,斂息術,凝神術,查克拉盾,還有幻術——戲睡鄉都是這樣的風格。”
沒什么好用的忍術,資質又很一般,只能自己創造適合自己的忍術了,以封印術這種需要精力研究和時間積累的發展方向,比較適合智力優秀的平民忍者。新創忍術,在忍術效果上投入的精力肯定更多,至于學習難度則會高不少,普適性也會很差。
有些道理,小櫻不是很懂,但是有一點是搞清楚了:“也就是說,以后忍術學習任務會更重么?”
水木肯定地點點頭:“學習是一方面,但是封印術,并不是冥思苦想就能學會的,交流也是很重要。以你的能力,學會我給你的幻術是不成問題的,但是,那要花多長時間,你想過么?自己研究是一方面,但是有些東西,都是我已經知道的,問我不是更快?至于驗證,那可比毫無方向的探索要方便多了。最近你來詢問修行難題的次數少了很多,雖然這一周是因為我有任務不在村子,但是看樣子,你似乎也沒有太多疑問需要我解答,反而對凝神術卷軸看得很重。還是說你已經有把握很快學會那個幻術并且完成年后的考核?”
作為師傅的水木,極少因為小櫻的個人行為說教,但是短短的幾句話,卻把小櫻問得羞愧地低下了頭。
看著小櫻的模樣,水木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青春期的少女因為戀愛的煩惱做出一些不合時宜的事情,水木一向都沒有太過干涉,只是從小櫻今天的反應來看,最近這段時間的修行,似乎有些問題了。太過關注佐助與其交往,卻對自己特意叮囑的重點不太關注,雖然有想過會有這樣的問題,只是…
實在是不想對這些瑣事說太多啊,感覺就像不識時務的老頑固一樣…
見小櫻似乎沒有辯解的意思,水木拉開柜臺后面的抽屜,從里面抽出帶有紅色書簽、封面卻沒有任何標題的筆記本遞給小櫻。
“這個東西,是我研究封印術時候記錄的筆記,你拿回去看看,應該對你有幫助,如果有疑問,可以盡快來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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