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吹捧這種事,水木還是會的。木遁雖然很罕見,水木也見過好幾次了,只有天藏獲得木遁的方式格外傳奇,能從無數實驗品中生還,這一點也充分說明了天藏是多么的特殊。難怪會被藥師兜捕捉,并作為強化白絕軍團的殺手锏。
經過一連串的麻煩,水木總算是平安的回到家里了。
小椿擔憂的看著水木衣服上還沾染著點點血跡,中午出門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晚上回家就變成這個樣子。
“受傷了?要不要緊?”
水木露出讓小椿寬心的笑容答道:“沒事了,就是一點皮外傷。”
小椿接過水木脫下來的戰斗馬甲,有些心疼的問道:
“不就是出去看看么?又沒有什么戰斗任務,怎么還是弄成這個樣子?”
“一言難盡,不過也不是全無收獲。”
知道團藏不能把自己怎么樣,心頭最大的憂慮已經不復存在,有些時候適當放肆點也沒關系,年少得志…不對,是一朝得志的小人嘴臉也可以擺出來了,有實力、有后臺就是不一樣,只要不自找麻煩就可以過得很輕松。
“冒險的事情少做,你現在可以家里的頂梁柱!”
“是。”水木點點頭,一身的秘密,只有靠自己的實力才有能力護持得住,要是自己出了意外,留下的后手可以隱身幕后,等待東山再起,小椿和還沒出生的孩子就沒那么幸運了。作為除了水木之外知道得最多的人,可能不會過得很舒坦。
“先去洗個澡吧,一身的血腥味,弄干凈了再來吃飯。”
小椿沒有詳細打聽具體的緣由,既然沒有對外的戰斗任務,那么必然是和村子里的忍者發生了沖突,聯想到以前自己身上的遭遇,大致的懷疑對象就有眉目了。。
霧氣蒸騰的浴室,水木盡情的洗刷著身上的異味,花灑噴出的溫暖水流,也帶走了水木身心的疲憊。
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戰斗過程,水木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大意了。雖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是拼著兩敗俱傷的手段來對敵,實在是不可取,要是自己猜錯了,志村團藏真的親自來對付自己,那可就麻煩了。
“根”忍者的圍攻雖然針對性強,讓水木手忙腳亂,但真要說毫無辦法也不至于,順勢而為的試探,實在是太冒險了。不能迅速的碾壓全場,應該更加果決的逃走才對。
想了想,水木右手食指查克拉涌動,然后揮手一刺,左手中指的指尖就被割開了一個小口子,一團暗紫色的血液順著指尖留下,不一會,流出的血液就變成了鮮艷的紅色。接著,水木運轉醫療忍術,手指的傷口迅速愈合,不一會,原本細小的創傷就全無痕跡。
果然還是太大意了,還好不是什么猛烈的毒藥,只是限制和麻痹身體的一般藥物。
雖然順利解決了這次沖突,但是在整個過程中,水木的應對也有不少值得商榷的地方。用毒這一點,水木就估計不足,還好這次因為是要活捉,沒有想過直接殺人,所以毒藥的藥效并不猛烈。
水木使用的當然也不是什么內力逼毒的戲碼,忍界根本就沒這回事。而是運用精妙的查克拉控制、配合使用細患抽出之術,將毒性強行控制在一個地方,不至于影響戰斗力而已。饒是這樣,也使得自己左手手指的控制出了一些問題,使用忍術的時候,結印的速度明顯下降,不適感也非常的強烈。
以一般忍者的作為來衡量“根”忍者的所作所為,本身就是一個大錯。看來以后要盡量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了,團藏以及其下屬“根”可以失敗很多次,自己只要失敗一次就完了。
有點不利啊,要不要給團藏找點事情做?閑的沒事就會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實在是防不慎防!
團藏關心的事情,一個是村子的安危,一個是火影的位置,后一個,水木無能為力,那要給村子找點麻煩么?好像不太妥當。諸事繁雜的木葉自顧不暇,真有什么麻煩事,水木自己多半也脫不開身,自找麻煩的行為還是算了。
最后實在想不出什么辦法的水木,也只得暫時放下這個念頭,以后只能走一步算不一步。還好事情還不算太糟糕。
第二天的天氣依然不是太好,雖然沒有下雪,但是天空也沒有放晴,倒是襲人的寒風更加的凌厲了。
火影辦公室,綱手十分仔細看了手上的報告。良久之后,才嘆了一口氣說道:
“有四個人重傷,生命垂危,現在都還沒有完全脫離生命危險。七個人傷勢嚴重,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戰斗力。只有三個人暫無大礙。”
“這不能怪我,那么多人,下手太輕我就跑不掉了。”對這些“根”的忍者,水木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沒死一個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我也不是毫發無傷,渾身上下都被扎成刺猬了,要不是見機得早,可能就死了。”
“沒有說你反擊不應該,只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這么多的好手,居然因為村子里內部不和而重傷不起,你要別人怎么看我們木葉?”
“不是還沒有傳出去么?”
錯的又不是自己,不管怎么說,也沒有一個人“圍毆”一群人的道理,反正自己是打贏了,丟人的不是自己。
“消息已經被封鎖了,除了有限的幾個知情人,不會再有人知道。另外…”
綱手似乎想起了一張讓人討厭的老臉,嫌棄的說道,
“沒有經過任何人同意就對同村忍者下手,還是涉嫌秘密拘捕,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其他兩位長老也很不滿。一段時間之內,團藏的行動會被監視,權力也會受到限制。”
“哦?”
這倒是個好消息,雖然只是暫時的,但是在中忍考試期間,讓團藏和“根”行動的時候多一點顧忌,也是讓人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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