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水木的疑問,嚴流詭異的笑了笑。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這么做的后果,有什么人在算計什么陰謀都無關緊要。但是,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么?你看,我這么順利就找到了報仇的目標,不管這是命運的指引,還是有人刻意安排,都跟我無關,只要能殺掉那兩個人就行了。”
出人意料的回答,讓水木緊皺眉頭。
“能夠詳細說說么?”
“這又不是什么機密,說說也無妨。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有人想要利用我,只是,最后誰利用誰,還不一定!”
有些疲憊的嚴流喘了一口,然后接著說道,
“一個星期以前,我有兩個屬下,突然拿出一些相當特別的情報給我看,然后極力慫恿我做某些事情。我很驚訝,也許他們被人控制,或者本來的身份就是間諜。原本,我只是抱著看戲的心情,想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沒想到結果出乎意料…”
“所以你就順勢而為,抱著這種態度就來刺殺巖隱村使者?”
“沒錯。我已經很仔細的權衡過了,他們的目標不是霧隱村,而我,除了一把劍,也沒什么好覬覦的。我只是起到穿針引線的作用的棋子,根本無足輕重,只要能夠殺掉幾個巖隱村的忍者,被利用一把也無妨。”
“還真是霧忍至上的腔調啊,看來其他村子的人,包括盟友,也都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反正一切都被計劃好了,我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啊,對了,既然你也出現了,是不是他們要對付的就是你?”
不用嚴流說,水木也猜到了,這個家伙就是一個被拋出來的誘餌,什么刺殺、情報、拉攏什么的,都是為了釣到水木這條大魚。
“我很疑惑,就為了一時的氣憤和沖動,就冒著這么大的危險來做這種事,你不覺得太不值得了嗎?”
“不值?”嚴流嗤笑了一聲答道:“這很值得,誘餌在沒釣到魚之前,是不會有危險的,可惜我還是遲了一步,先被你找到了。”
說著,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其實,殺巖隱村的忍者,只是第一個目標,我還有另外的野心。”
“什么?”
“我想看看背后的黑手,到底是何方神圣。名字叫做“曉”是吧!連干柿鬼鮫都是其中一員的強大組織。我就像看看,他們費盡周折,到底想要對付什么人,說不定,我也可以在其中做點什么,對于劍術,我還是很自信的。”
對于這番略有點自大的話,水木搖搖頭說道:“還是有點弱。”
連水木的仙人模式都逼不出來就敗了,雖然是水木躲在暗處伏擊的結果,但是輸就是輸,這個嚴流的弱點實在是太明顯了,近身攻擊強大,卻很容易被放風箏給拖死。
當然了,真的被其近身追砍的話,像迪達拉這種玩遠程爆炸的忍者還真撐不了幾回合就要被剁成碎片了。
“弱嗎?那還真是遺憾,幾年前,我無能為力,幾年后還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打生打死。”
“聽起來像是不錯的故事,我還有時間,要不要和我說說?”
“雖然是我們霧隱村的恥辱,但是估計你們木葉已經知道了吧。”
嚴流自嘲的笑了笑,
“矢倉,我們的四代目水影,三尾人柱力,被整個村子寄予厚望,是有史以來最讓人放心的水影!年紀輕輕,實力強大,能夠完美的控制尾獸的力量,同時也是一個樂觀開朗且充滿愛心的人,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所有人都將他當做結束霧隱村封閉與血腥統治的希望。但是突然有一天,一切都變了,你能想象希望之子變成恐懼魔王的反差帶給村子的絕望么?血霧之里的名聲是多么威名赫赫…”
說著,嚴流露出無限嘲諷的笑容,“你以為我們想么,掙扎于血腥與殘殺旋渦的霧忍實在是不能自拔了。殺戮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來了,只要你停下舞動的刀劍,就會被認為懦弱無力而被盯上。帶著一身的詛咒與謾罵的矢倉領著霧隱村漸漸的沉淪,直到那一天,我們才發現,幕后黑手居然早就控制了矢倉,控制了我們的水影,你知道那種驚駭與恥辱么?”
“這個嘛,雖然沒那么嚴重,但是也差不多能體會一點!”
三代目火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叛忍殺死,這種事情忍界歷史上也是第一次發生,木葉好像也是丟人丟到家了。
“所以,雖然希望渺茫,我也想看看,能被如此針對算計的,應該也是他們忌憚的高手吧,找巖隱村出氣之余,說不定也能做點讓“曉”組織不開心的事情。”
“你似乎有點高估你的實力了。”
單槍匹馬想找“曉”組織的晦氣,該說是無知者無畏,還是自大得沒邊了。與虎謀皮也不找個好對象。
這家伙的舉動,水木也猜到了幾分,見面就想試試水木的實力,是不是值得自己跟著冒險一把,還是干掉巖隱村使者就此遠離。
不過很可惜,試探完畢之后,水木卻不想帶著他玩了。
“你就好好呆在這里,等著你的同胞過來將你帶回霧隱村吧,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說著紛紛結印,解除了影分身。
林間小道,水木一刻也不想停留,自從知道了敵人的目標是自己之后,任務什么的,全都拋到腦后了。
饒了這么大的一個圈子,就是想把水木引入到這里的伏擊圈,離木葉村這么遠,等知道詳情的時候,一切救援都來不及了。附近的強者,也就嚴流能夠勉強算得上是幫手,只是也僅此而已。所以還不如就此逃命來的實在,反正其他人也不是目標,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一直以來的順利,讓水木都忘記了,不抓尾獸的“曉”,更準確的說,是宇智波帶土和絕,對自己的試探,也差不多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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