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火影,是漩渦鳴人最初的夢想,是做為被認同的目標而孜孜不倦的追求。佐助還沒有叛逃的時候,追回同伴這種事,至少在現在,還沒被鳴人提上日程。
旗木卡卡西的話,頓時把漩渦鳴人嚇的夠嗆。
“鳴人,想當火影,可不只是學幾個厲害的忍術就夠了的。要學習的東西可是非常多的。”
“知道了。”被打擊得不輕的鳴人,沮喪的答道。“回去我就好好學習一下。”
“回去?”水木說道,“我這里就有,要不要馬上看看,里面寫得很詳細喔?”
水木滿懷調侃的熱心頓時嚇到了鳴人。
“不要了吧,我們還是在任務中,分心不太好啊,哈哈哈…”
“那真是可惜啊…”水木作勢收回了伸進懷里準備拿忍者手冊的手。
旗木卡卡西看了水木一眼,然后說道:“剛才講到水之國的忍者們,許多都不按照規矩行事,所以導致水之國的秩序相當的不穩定,如果說其它國家的忍者之間的戰斗還有所顧忌,極少波及無辜的話,很多霧忍就沒有這么多講究了,可以說,在水之國,平民的生活是最為艱難的,而帶給他們麻煩的,恰恰就是應該保護他們的霧隱村的忍者。
“怎么會這樣?”
旗木卡卡西的話,實在是震撼了一幫受到木葉村正統的忍者教育的下忍,在一國一村的現行體系之下,被當做最高武力保障的忍者村,居然成為本國的負擔甚至是禍害,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卡卡西看了看,霧忍們沒有關注這邊,于是接著說道:“這種事雖然不多見,但是偶爾也會發生,產生的原因多種多樣,我就不多說了,但是霧隱村的情況,很可能是來源于很久以前就流傳的忍者選拔政策,特別是這些年來變本加厲的血腥政策導致的,還有普通忍者和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家族之間的重重矛盾,才導致的這種現象,在封閉的水之國里面,普通人的生活狀況其實就可以大致推斷一二了。”
“這個我知道,在波之國遇到的再不斬就說過,還有白…”難得碰到自己知道而且能夠插上嘴的話題,漩渦鳴人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旗木卡卡西點點頭:““鬼人”再不斬,可以說是“血霧之鄉”培養出來的最典型的暗殺型忍者,自小就在殘酷的殺戮中磨滅了絕大部分感情才脫穎而出的“戰斗機器”,你認為有人會喜歡他們?在波之國的時候,要不是還需要卡多的錢,甚至需要一個庇護所躲避追殺,卡多早就被再不斬殺掉了。而白,就是另一個理由集中的體現了,血繼限界造就的悲劇…”
“血繼限界?悲劇?”自離開村子開始做這個任務以來,一直都沉默寡言的宇智波佐助,似乎對這兩個詞相當感興趣。
卡卡西似乎對佐助的關注有所準備:“怎么說呢,在村子里,你們可能感覺不明顯,但是,血繼限界,有時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頓了頓,卡卡西接著說道:“在水之國,有一個非常有名的血繼限界家族,擁有號稱最強體術的血繼限界——尸骨脈,其名聲也威震忍界,好戰之名,只要是稍有見識的忍者,都聽說過他們的強大…”
“尸骨脈?聽起來好像不是很中聽,怎么沒有聽說過?”血繼限界,已經是難得一見了,但是這種傳說中強大的家族,都沒有任何傳言,那就有點奇怪了。
“沒聽說過,原因是因為他們都已經死光了。”卡卡西沉聲說道,“繼承尸骨脈的輝夜一族,擁有利用全身的骨頭戰斗的能力和驚人的體術天賦,再加上家族流傳的戰斗技巧,使得他們幾乎每個人都成為體術高手,但是在一次瘋狂的叛亂中,被戰斗沖昏了頭腦的他們,全族戰死,被殺得一干二凈。”
“滅族么?就這么簡單?”佐助對這種語焉不詳的解釋有點不太滿意。
“血繼限界,是一種發生在人身上的變異,有時候也不一定是好事,就比如這個尸骨脈,隨之而來的是難以克服的戰斗狂熱,甚至還有幾乎無法救治的血繼病。”
“血繼病?”血繼限界,大家差不多都知道了,在場的就有非常典型的寫輪眼和白眼。但是“血繼病”這個詞就從來沒聽過了。
“你們以為所有的血繼限界都像寫輪眼和白眼這樣,副作用極小,甚至毫無副作用么?佐助,就好比和你對戰過的那個白,所擁有的冰遁,繼承自父母的血繼限界覺醒的時候,還是根本毫無經驗的初學者,很可能就會因為控制不力而傷到別人,甚至傷到自己。不少這種突然爆發的強力血繼限界,甚至直接就能殺死身邊的親人…”
“怎么會?”以往根本就不會讓人知曉的消息,頓時打破了這幫下忍以往的常識。
“這還只是一些普通的例子,忍界還有很多聞所未聞、讓人目瞪口呆的血繼限界存在,以后你們總會遇到的…”
水木看到話題越來越沉重了,不由得插言說道:“好了,卡卡西,這些東西,等他們遇到了,自然會了解,現在說這個太早了。”
“也是,那就不說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在船上悶了一天,其實也很累的。”
待幾名下忍離開后,水木不由得抱怨道:“你說的太多了,卡卡西…”
“多嗎,似乎有點不妥,不過問題不大吧…”卡卡西答道。
“血繼限界,滅族,你這是在影射?”水木不由得提醒道,“說太多的敏感問題,對這幫下忍,尤其是佐助,可沒什么好處。
“我知道,水木,不過不用太擔心。”
不擔心?水木頓時有些無奈,對宇智波被滅族一事的內情并不是很了解的旗木卡卡西,還不明白這件事牽涉到多大的麻煩。任何時候都最好不要提起和當初那件事相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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