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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四章 田濤勇猛

問及緣由之后,瑞王爺不僅為厲風報了血海深仇,而且還幫助厲風的勢力澄清了事實恢復了名譽。隨夢小說w.suimeng.lā..om言情  厲風感恩,便一直跟隨瑞王爺,兢兢業業任勞任怨,直到做了瑞王府的管家。

  瑞王爺對厲風很是信任,事無巨細都常與厲風商量,并經常采納厲風的意見。

  主仆二人關系緊密,瑞王府的各項事宜,在厲風有條不紊的打理下,從未出過差錯。

  厲風深知瑞王爺有篡位之心,便處處小心謹慎,為瑞王爺打點一切。

  遇到危難之時,都由厲風親自出面,或調停,或周旋,或承擔,不讓瑞王爺有半點閃失。

  和索冥合作,厲風有自己的企圖,卻也曾經站在瑞王爺的角度上思考過。

  以瑞王爺現有的實力,根本不足以撼動國王陛下之分毫,若是強行起兵,必然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于是,厲風提議將溫特家族爭取過來,通過聯盟的方式,助瑞王爺一臂之力。

  幽陰門底蘊深厚,若是有條件的幫助瑞王爺,則大事可成。

  屆時,無論是瑞王爺,還是幽陰門,溫特家族,甚至厲風,都將獲得自己所需要的結果。

  這樣做,或許為人不齒遭人詬病,但厲風覺得無愧于瑞王爺。

  只不過,多年的交往,讓厲風認為,瑞王爺野心頗大,卻又不容別人背叛,所以厲風不敢正面勸說,只能暗中行事。

  通過認為的制造優質兵器丟失,然后設法追回,將瑞王爺逼入索冥的計劃之中。

  然而,逸塵的出現,無情的粉碎了厲風等人的陰謀,使得即將到手的成功變成了徹底的失敗。

  就在前幾個時辰事情敗露,厲風還嘗試著挽回敗局。

  甚至給索冥發出信號,希望能夠控制住瑞王爺,爭取最后一次機會。

  又是逸塵在瑞王府的上空,布置了花海囚王陣,將索冥拒之門外,使厲風失去了唯一的希望。

  抱了必死之心的厲風,心知不能得到瑞王爺的寬恕,產生了玉石俱焚的想法。

  被廢去修為,無法實施魂靈脫逃,厲風已是萬念俱灰,靜等瑞王爺親手斬殺。

  但是,讓厲風沒有想到的是,瑞王爺居然不忍下手,還饒恕了自己的罪行。

  跟在瑞王爺身邊這么多年,厲風頹然的發現,自己并沒有真正了解瑞王爺。

  厲風的報恩,原本是出自于本心,不敢求得瑞王爺的重視,卻不料,瑞王爺卻心存感激,并將厲風視為朋友和兄弟。

  直到這時,厲風才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愚蠢,竟然忘記了皇甫家族與幽陰門之間,存在數代宿仇。

  讓一個人去和自己世世代代的仇敵合作,是一件極其可笑的事情,厲風卻努力的促成這件事,簡直是罪無可恕。

  即使得到瑞王爺的諒解,厲風也不能原諒自己,唯有一死,才是對瑞王爺的回報。

  “你這是何苦呢?”

  瑞王爺輕聲嘆息,眼里噙著熱淚,不忍直視厲風的殘軀。

  站在瑞王爺的角度,選擇放過厲風,已經下了很大決心,卻不料厲風還是自絕謝罪。

  “瑞王爺若是追究厲風的責任,或許他不會死。”

  逸塵雖然討厭厲風,但對厲風最終的死,卻多少抱有一絲憐憫。

  “我恨他算計,可不想他死…”

  強忍著傷感,瑞王爺說出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其實,他臨死的時候,已經很滿足了。”逸塵淡淡的說道。

  “他滿足,我卻有遺憾,唉…”

  瑞王爺起身,來到厲風的尸體旁邊,最后一次打量著。

  良久之后,家丁進入大廳,將厲風的尸體抬走,按照瑞王爺的吩咐實行厚葬。

  瑞王爺癱坐在椅子中,以手襯頭,陷入沉思。

  逸塵本想告辭,卻見瑞王爺似有話說,只好暫留下來。

  逸塵滯留瑞王府的這段時間,田濤那邊出現了危機。

  兩個時辰之前,田家拍賣行遭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蒙面人襲擊。

  雖然只有十余位蒙面人,卻個個修為極高,最低的也達到了戰帥高階級別。

  趁著中午時分,田家拍賣行的商鋪內生意清淡,伙計們無所事事的當口,蒙面人迅速闖入。

  逢人便打,見貨即砸,若是看到陳列柜中,放有貴重之物,便收入囊中。

  不過片刻之間,好端端的商鋪,就成了一片狼藉。

  田濤趕到田家拍賣行的時候,蒙面人的打砸行徑已經進入了尾聲。

  商鋪內的伙計,沒有一位能夠站起來說話,店堂內的所有貨架,全部被砸得稀巴爛。

  常規貨物,基本找不到一件完整的商品,只要上了一定檔次的,早已被洗劫一空。

  田濤見狀大怒,當下施展修為,與尚未離開商鋪的蒙面人大戰起來。

  按照逸塵的經驗,田濤已經處在即將沖王的關鍵時刻,近期不可發生意外。

  但是,眼見田家拍賣行商鋪被毀,伙計被傷,田濤根本顧不上自己的沖王時刻。

  一出手,便將距離自己最近的兩位蒙面人,擊傷倒地。

  田濤來勢洶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放倒了對方兩位戰帥強者,引起了眾多蒙面人的注意。

  稍經組織,余下八位蒙面人,迅速向田濤圍攻過來。

  縱橫激蕩的戰氣漣漪,瞬間將整個商鋪籠罩起來。

  以一對八,即便田濤實力再強,也難以有所作為。

  然而,怒氣沖天的田濤,面對八位戰帥強者,不做任何防守,單純的以最強勢的攻擊應對。

  一拳擊出,一位蒙面人應聲倒地。

  同時,另一位蒙面人的長劍,劃過田濤的肩胛。

  盡管是倉促之間,長劍沒有擊中要害,卻也將田濤的左肩,撕開一道一尺余長的傷口。

  鮮血嘩嘩流出,將田濤的白色衣袍染得鮮紅。

  田濤任憑左肩鮮血直流,又是一拳砸中一位蒙面人。

  “啊…”

  對方沒有想到,田濤居然連運功封住血脈的過程都省略了。

  稍有疏忽,臉上就挨了一拳。

  連鼻子帶嘴巴,被田濤強有力的鐵拳砸中,兩只鼻孔之中,射出兩條紅色的血柱。

  鮮血在空中散開成一朵巨大的血花,蒙面人慘叫一聲,整個人委頓下去。

  “好小子…哇!”

  另一位蒙面人見到同伴倒下,大吼一聲,提劍往前一撲。

  準備以長劍將田濤刺個透心涼,以結束這場戰斗。

  但是,令他大感意外的是,田濤一個閃身,僅僅是避開了胸口要害部位,卻并沒有完全躲過長劍的攻勢。

  與此同時,田濤以拳變掌,猛地劈向對方的脖頸。

  蒙面人吼聲未完,就連著大叫一聲,身體一個趔趄,搖晃了幾下,步同伴的后塵,賴到了地下。

  田濤擊潰了對方,自己的身體也被長劍刺中。

  雖然對方的長劍已經脫手,卻依然插在田濤右胸的肋骨縫隙之中。

  田濤一伸手,將長劍拔出,來不及處理傷口,就順手將長劍刺入一位蒙面人的身體。

  頃刻之間,田濤身受兩處劍傷,兩條血箭如柱般涌出。

  而蒙面人則被田濤擊倒了四位,一個個的倒在地上,已無反抗之力。

  “吼——”

  傷口的刺痛,鮮血的涌出,讓田濤滿臉漲紅,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仗劍而立。

  面對急攻而來的蒙面人,橫劍便是一掃。

  長劍掃出之際,田濤覺得腦袋一懵,額頭處遭到了對方猛烈的打擊。

  田濤雖然中招,但手中的長劍并沒有放下。

  隨著一聲哀嚎,一位蒙面人的腹部,被劃開一道傷口。

  若不是田濤受傷力度有所減弱的話,恐怕這一劍,就將對方斬為兩段了。

  還剩三位。

  田濤的身體搖搖欲墜,全憑一股怒氣在支撐著。

  對方三位雖然沒有受傷,卻被田濤的勇猛所震懾,明知田濤已到強弩之末,仍然不敢正面攻殺。

  “廢物!”

  商鋪門外傳來一道喝罵聲,一個人影急躥而入。

  遠遠的發出一掌,并沒有激起強烈的能量漣漪。

  只是卷起一陣狂風,將田濤緊緊地籠罩其中。

  “嗚啊…”

  只聽田濤猛地發出一聲吼叫,緊接著身體從狂風中飛出。

  出乎田濤預料的是,來者并非戰帥級別的強者,而是一位貨真價實的戰王強者。

  看似軟弱無力的一掌,卻蘊含著無上威勢,洶涌澎湃的王者之氣,一下子就擊潰了田濤。

  身體的失控,使得田濤強行屏住的氣息,變得紊亂起來。

  這一掌對田濤造成的傷害,遠遠超出了之前的兩劍一拳,甚至比三者疊加還要厲害。

  遭此重擊,本已是強弩之末的田濤,再也沒有一戰之力了。

  綿軟的身軀像破絮般的疾飛而出,撞到商鋪的后墻彈回,重重的摔在地上。

  “去死吧!”

  來者沉聲怒喝,身形如鬼魅般的一掠而至。

  對著處于半昏迷狀態的田濤,猛地一掌拍下。

  即便是田濤鼎盛時期,也萬萬不能硬抗這一掌。

  臨近沖王,和真正的戰王強者之間,有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恐怕是最弱的戰王強者,面對最強的戰帥巔峰,也擁有著絕對的優勢。

  如果這一掌拍到實處,田濤將永遠失去了沖王的機會。

  因為,以田濤目前的實力,只能是命喪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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