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三個警察,自然不知道里面的狀況了,甚至還覺得他們的瞳隊,正在狠狠的修理劉風中!
可實際上,端木瞳現在羞得俏臉通紅,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她平躺在審訊桌上,用力的咬著下嘴唇,一雙大眼睛緊盯著劉風,眼中已經蒙上了一層水氣。
最讓她感覺難為情的是,劉風現在用一只手就扣住了她兩只手,并且將她的手壓在了她自己的胸上,還不時的用力向下按,好像在試探她的彈性。
而劉風的右手,現在正按著她右腹部的章門穴,還一臉嚴肅的問道:“剛才你在尖叫,是疼了吧?我沒診斷錯誤吧,是不是那種從腹部一直疼到后背?穿刺一樣的疼?”
“這…不是。”端木瞳使勁搖著頭。
“你在說謊!”
劉風笑呵呵的說道:“看你的面相,臉如鵝蛋、眉如柳葉,鼻挺如峰,天生就是不會說謊的人,一說謊就會臉紅。不過你的面相很好,用相書上的說法,你應該是生出大官家庭之中的人,而且個性好強。”
“不不不,不是!”端木瞳繼續搖著頭,可是臉色更紅了。
“你不用不承認,你不止章門穴經常疼痛同,還有這里。”
說話間,劉風的右手向下一劃,按到了端木瞳的小腹處,而且是小腹最下端…
“不要,不…”端木瞳劇烈的掙扎著,可是卻被劉風壓得死死的。
劉風利用食指和中指微微向下一按…
又是一聲尖叫響起,在審訊室內回蕩不休。
“聽到沒,瞳隊又叫了,一定是用了什么大招。”
“嘿嘿!看來這劉風可慘嘍!”
“活該,我最討厭長得比我帥的,這種人就該打。”
門外的三個警察,聽到他們的瞳隊尖叫,都顯得極為興奮,還議論個不停。
審訊室內的劉風,笑呵呵的說道:“大美女,你叫得聲音真大,我相信門外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這樣好嗎?我怕別人以為我們倆在做什么羞羞的事呢!”
“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開我?”端木瞳此時真的要哭了,眼淚在眼圈里直打轉。
劉風道:“很簡單,我本來就沒犯什么事,你把我逮到這里來,當然是把我送走嘍。”
端木瞳猶豫了,但卻沒有立刻答應劉風。
劉風繼續說道:“我這個人就是善良,你放了我,我順便把你的病給治好,如果你在不徹底治療的話,不出半年,你的腎臟就保不住了。你這是隱匿性腎炎,從你在醫院檢查不出來可以判斷為變異的隱匿性腎炎。”
“如果…不治療,以后會發展成什么樣?”端木瞳問道。
“如果不治療,將來就是腎衰竭。”
劉風一臉嚴肅的說道:“你想想,你這么一個超級大美女,將來真的腎衰竭了,全身散發著騷臭味,還要靠透析來維持生命,或者是換腎,可是…”
“別說了,你要怎么給我治?我怎么能相信你?”端木瞳問道。
劉風道:“針灸加中藥,我現在就可以給我施針,讓你的病至少好一半。然后我再給你開個藥方,你只要按時吃藥,半個月后保證全愈。”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很簡單,我給我施完針,你的章門穴和小腹下部就不會再刺痛了。不用不相信我,鼎盛集團的千金大小姐中毒是我治好的,科大校長老王的心臟病也是我治好的。”
端木瞳被劉風說得活心了,她小聲說道:“好,信你一次,那你讓我先起來。”
“不用起來,這個姿勢正好可以施針。”劉風說到做到,左手一抬,食指跟拇指間已經出現了一枚銀針。
“這,這…”
端木瞳很想說,在這里不行,可是劉風下手很快,手起針落,第一針已經刺入她領口內的天突穴。
第一針剛扎上,端木瞳立即感覺全身一軟,想抬手都使不出力氣了。
“這是什么針?”一向強勢加強硬的端木瞳,一旦使不出力量,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難免心中會極度慌亂。
劉風道:“放心,第一針下天突,定你的任脈。任脈為陰脈之海,定脈后再進行下面的治療,效果會好得多。”
說話間,劉風伸手把端木瞳腹部的衣扣解開了。
“混蛋,你解我衣服干什么?”
“廢話,不解衣服怎么下針?放心,不扒光,只露出肚子就行。”
在這一刻,端木瞳的俏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
緊接著,端木瞳只感覺腹部一涼,劉風把他內部的襯衫也解開了,光滑平坦的肚子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端木瞳此時只能認命了,還做了個自我安慰式的深呼吸來放松自己。
可是緊接著她就不能淡定了,“混蛋,你為什么還解我的腰帶。”
沒錯,劉風這時又把端木瞳的褲腰帶解開了,還一本正經的說道:“放心,不扒你褲子,只是把前面打開一點,小腹也得全露出來。”
慶幸的是,劉風真的沒干出流氓事來,算是說到做到。
隨后劉風像變魔術一樣,雙手同時下針,在端木瞳的肚子上一會就下了十一針。
當下完針后,劉風又開始有節奏的依次捻針,“瞳瞳啊,你忍著點,通過針術治療,你馬上會感覺全身發癢,不用控制,這種癢是在強化你的經脈,以經脈來帶動你的腎臟功能…”
嗯…啊!
劉風剛說到“癢”字的時候,端木瞳已經忍不住了。她真的不想發出聲音來,甚至全力的在控制,可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那癢的感覺,直入心肝,她這一聲尖叫,聲調足足拐了八個彎。
門外的三個警察同時警覺了起來。
“不對啊,瞳隊這叫聲,不像是打人或者練功的叫聲。”
“這聲調,像是很享受,很那啥,很那啥的呢?”
那個老警察此時也毛了,他拍了拍門,大聲問道:“瞳隊,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們進去…”
“不要!”
端木瞳此時哪能讓別人進來,自己這個樣子被手下人看到,恐怕她以后也不用當這個刑警隊長了,“我很好,沒我的命令,你們任何人都不誰進來。”
嗯嗯…啊!
端木瞳剛說完話,緊接著又控制不住的大叫了一聲。這一聲的聲調更為高亢,甚至有種貓撲撓心的感覺。
“我去了,這不對啊。”
“我怎么感覺,瞳隊不是在收拾劉風,而是在和劉風…”
“噓!這事不準說哈,都是男人,咱們都明白瞳隊現在發出這個聲音代表了什么就行了,在這守著吧,這事也不能外傳。”
啊啊啊!
在三個警察胡亂猜測的時候,審訊室內再次發出一連串的叫聲,這聲音急促而帶有綿軟的感覺,簡直就是享受式的低吟淺唱啊!
門外的老警察只是在皺著眉,可兩年年輕警察的眼睛中都要噴出火來了。
端木瞳是他們警隊中的獨一無二的警花,也是破案實力最強,工作最拼的人,不僅受人敬佩,更是所有年輕警察心中的女神。
可是一想到女神居然在審訊室中,跟一個犯罪嫌疑人,在做羞羞的事情,此時兩個年輕警察的心都在滴血。
端木瞳的叫聲足足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才結束,按理來說,五分鐘的施針就可以搞定了,可是劉風被她抓進警察局,心中有氣,所以使了點壞…
當劉風拔完針后,端木瞳出了一身的冷汗,汗珠不僅打濕了她身上的警.服,甚至讓她都有些睜不開眼了。
“好了,現在你感受一下,還有沒有以前的不適感了?”劉風退開幾步,笑呵呵的問道。
端木瞳緩了好一會,才從桌子上坐了起來,此時她的臉依然紅紅的,甚至不敢正面與劉風對視,但是她心中的震驚卻到了無以附加的地步。
“好了,我能感受到,我的身體狀況好了很多,謝謝。”端木瞳有生以來,說過幾次謝謝是有數的,在東海市,劉風更是第一個得到她謝字的人。
“現在可以放我了嗎?”劉風問道。
“可以,不對,不可以,還有藥方。”端木瞳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
劉風點了下頭,就在筆記上寫下了一張由10味藥組成了方子,并且囑咐道:“三碗水煎成一碗藥,一天一次,睡前服。半個月后,保證你痊愈。”
“嗯!你可以走了。”
端木瞳坐回到審訊桌后面,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現在全身無力,不送你了。”
“本來是該讓你送的,但是算了。”劉風一邊向審訊室的門口走,一邊說道:“提醒你一下,你就在這里休息半個小時吧,半個小時內不能吹風。”
吱呀!
劉風拉開了房門,邁步走了出去。
當劉風出來后,還抬起右手抹了下額頭,明明一點汗水都沒有,他卻來了句,“伺候這猛女,真累!”
瞬間,守在門外的三個警察集體石化。
等三人反應過來時,劉風已經走到了樓梯口。
“站住!”
“劉風,你個犯罪嫌疑人,誰讓你走了?”
兩個年輕警察快步追了上去,將劉風攔了下來,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我可不是犯罪嫌疑人,端木瞳那妞都確認過了,你們還有啥問題?”劉風笑呵呵的說道。
“瞳隊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你?你剛才對瞳隊做了什么?”
“我不相信瞳隊會放你,你如果敢走,我就敢開槍擊斃你。”
面對二人毫無道理的阻攔,劉風玩心大起,故做疲憊的說道:“我沒對她做什么,一直是她指揮我跟她做那種事。這猛妞,一看平時就是身經百戰,我靠,換了十八個姿勢,還不讓停,可把我累壞了。”
尼瑪!
兩個年輕警察氣得七竅生煙。
劉風繼續說道:“另外,我必須說清楚,我真不是什么犯罪嫌疑人,我沒啥事。你們如果不信,你們就去問端木瞳那猛妞,她現在舒服了,還在審訊室里休息呢。”
就在這時,老警察在審訊室門口大聲喊道:“你們倆別鬧了,我剛才進去問過瞳隊,瞳隊說放他走。”
“瞳隊說…”
“…放他走!”
兩名年輕警察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突然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