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流氓耍無賴,就不要和北臺人民探討了 本臺人就是沒文化,發展至今也沒留下個文史記載啥啥的,如果能夠考證,北臺絕對有可能是人類文明史中流氓風氣的發源地。
作為一名土生土長的北臺黑二代,受我爸那個大流氓影響,在處理各類問題上我是不削于用無賴套路的但不屑使用并不代表不會,正相反,我還是其中的行家呢。
說到流氓耍無賴,可能很多人會想到劉老六,大家別誤會了,我所說的無賴套路跟劉老六不一樣,他那是敗類!
氣宗使團被我這魚死網破的打法嚇慫了,也明白了跟我玩陰謀算計這套不好用,如果不表明態度,我是絕對不會搭理他們的。
那神秘黑衣人收拾了一下剛剛的慌張心情,但也不敢再裝神秘陰沉了,只是用比較平淡的語氣道:“鬧春宗主英明坦蕩,自然不會以謠言蠱惑九州,亂天下大局,此前實在是因為事關氣宗聲譽,才冒犯一試,懇請鬧春宗主恕罪。”
聽他這話頭終于是要談正事兒了,我也就不好再亂帶節奏,把飛羽流炎劍還給小鵝,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
神秘黑衣人道:“如鬧春宗主所知,近年來我們宗主一直在推進一個隱秘計劃。這個計劃關系著九州安寧和未來的百世太平,但又有很多不方便公開行使的地方,所以一直沒有公布出來。”
聽到這里我就已經猜了出來,他們要說的應該是意圖讓冷門炸毀律斗州屏障的事。
他繼續說道:“這個計劃如果成功,可以徹底的消除十萬大山魔族之患,可在最后關頭,肩負核心使命的冷門卻因猜疑之心沒能執行計劃,之后又得鬧春宗主干涉,這一大計便癱瘓至今。而后鬧春宗主您又處決了天池,并戒令冷門不得插手仙俠事,我們是步步受您所限,這才不得不登門一商究竟。”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門真的是為了釋放魔族入九州的事而來,這個借口找的倒是不錯。
我假裝不明其中究竟,以一個普通高位者的態度說道:“哼!當本座幼稚嗎?你們分明是想削弱律斗州的防備,讓我們在接下來的劍宗輪防期遭受重創,這樣你們就能獨霸仙俠了!狼子野心死不足惜,豈不知此舉會陷九州于滅世境地。本座既為這半世主宰,怎能坐視不理!”
神秘黑衣人躬身道:“我們猜到鬧春宗主一定會有這樣的誤會,也理解您的苦衷和擔憂,所以才久久沒有拜山為難。可是如今十萬大山中的魔族不知因何關系竟日漸強大,再不行比計策怕是挨不到貴宗輪防,那魔獸狂潮就要席卷蒼生了!”
這貨賊特么能演,若不是我早就在雷公那里得知了是氣宗二號人物親自破了萬龍陣,還真容易被他唬過去。
我心中明白,但為了不暴露自己,我必須一直裝糊涂。
“且不論本座信不信你所言,只說那魔族孽畜已被困了百年,所謂強大也不過是數量多一些而已,席卷蒼生之說實屬無稽之談。”
“鬧春宗主英武蓋世,豈不知居安思危的道理!”
“你們氣宗就是本座最大的擔憂,這件事我不想聽任何解釋,無論說什么我都不會讓冷門幫你們的!”
“冷門若不能相助,本使有宗主的授權,想以斗帝之祖這個名號的分量,向鬧春宗主借九幽佩一用。”
我哈哈大笑:“九幽佩非仙非凡,是稀世的寶物,就算斗帝老兒親自來求,本座也不給面子!”
“你!”
知道了他們的真實目的我也就不用客氣了,立刻拉下臉來:“咋地,就不借,想搶就動手!”
那黑衣人當然知道客場認慫的道理,稍稍思慮,咬牙道:“若是換呢!”
我不屑嗤聲:“你們換不起!”
黑衣人恨聲道:“本使以氣宗海仙州換你的冷門九幽佩,可夠價碼了!”
他以為自己開價挺高,我卻呸了一聲:“見面直接就提這個條件的話或許還可考慮,現在我才知道有九州仙俠戰這么好玩的規矩,想要地盤我可以打來,卻不愿拿好寶貝去換!”
“海仙州加八寶州如何!”
仙俠世界的人真是修真修傻了,有這么開價的嗎?這不明擺著背后有事兒嘛!
我不耐煩的擺手:“就算你再把氣宗剩下的地散仙州和彌州全加上本座也不換。實話告訴你,劍宗的實力早已今非昔比,你們眼中的可怖魔族,在我們眼里不過是阿貓阿狗,你們撐不住那天自然由我們頂上。今天既然已經聊到了這個地步,本座再說白一些也無妨,你回去轉告斗帝老兒,本座不管他是為天下還是為自己,只要他敢打劍宗的主意,本座不介意陪他玩玩兒,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他在仙俠世界混不下去!”
那黑衣人被我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一旁的許輝原本都蔫成爛茄子了,這會看黑衣人吃癟,又得意了起來。真是無法理解他這種人,不怕壞事,就怕別人比他順心,只要看到別人吃虧就跟撿了便宜似的。
神秘黑衣人不說話了,估計是見我態度堅決,實在是沒了說辭。我哼哼一笑,但是并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等待著。
氣宗憋著這么大的主意計劃,關鍵時刻只派出這么一支不靠譜的使團嗎?我不信,一定還有后手。
我掛著不屑的笑容,來回掃量著使團眾人,籌碼已經壓下來,他們該亮出底牌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一陣忽而詭異忽而狂傲的奇怪笑聲突然響徹禧堂山,劉春遠第一時間橫劍護在了我的身前,春困護體劍陣同時撐開,將我們一眾高層全部保護了起來。
不是劉春遠太緊張,而是那笑聲實在可怕。
那笑聲不但變換怪異,而且還包含著雄厚異常的真氣,聽聞之后我只覺體內的氣海都隨之引動,顯然這個笑聲已經足以對我的身體造成傷害,所以氣海才會啟動護主。
我身邊的都是修為高絕之人,自然各有護身法門,再加上劉春遠的護體劍陣防護,都沒什么大礙。可是禧堂山上的其他門人弟子卻支撐不住,修為高一些的趕忙打坐運功以扛那笑聲的侵害,修為差的也聚在一起組成劍陣支撐,至于那些才入門的新徒,全部嘔血軟倒下去,生死未知。
劉春遠朗聲長嘯:“劍宗宗主神使鬧春在此,何人放肆喧嘩!”
那笑聲從遠處而來,越來越近,聲音中夾帶的真氣沖擊也越來越猛烈,我們一眾中修為稍低的周海春小鵝妝若已經露出了支撐不住的跡象,最近身體不適的羅胖子也暗暗皺眉,其他人的面色也越來越凝重。
諸多人中,只有我氣定神閑,氣海保護之下,這笑聲只能讓我感覺鬧心。
于是我提起一口真氣運至丹田,扯著嗓子吼了一句:“誰笑誰先死個媽!!!”
我這一嗓子夾帶了百年真氣,雖然沒有功法加持,但也是清脆炸亮,百里之外估計都聽的到。
這個從劉老六那學來的招數效果非常明顯,那席卷天地的怪笑瞬間就停了下來,連回音都不知道通過什么法訣給泯滅掉了。
我低聲向李肆道:“救人”
李肆未做回應,只默默運起佰草集心法,引來淡淡的仙氣,向著成片昏厥的新徒鋪灑過去。
仙氣自然有療傷奇效,稍微一沾,那些昏死過去的新徒便是微微一動,接著就轉醒了過來。雖然一個個都明顯受傷頗重,但性命無礙我就放心了。
接著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笑聲傳來的遠空,心中都在擔憂,是各方神圣駕臨。
不用我們多加思索,因為氣宗使團已經為我們揭曉了答案。他們齊齊轉身面向我們注視的方位跪了下來,口中齊聲宣禮道:“恭迎氣宗副宗主!”
娘泡泡吾之男寵,祝你越來越快樂,越來越勇敢,不會被任何困難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