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哥,給你水。”
咕咚咕咚 “想撒尿…”
“哥,給你尿壺。”
嘩啦嘩啦 “水…”
“哥,給你水。”
咕咚咕咚 “想撒尿…”
“哥,給你尿壺。”
嘩啦嘩啦 “水…”
“哥,給你尿壺。”
咕咚咕咚噗 “我該死,我該死,拿錯了,這回要啥?”
“要你滾!”
飽受精神創傷的我,已經在有三天閉門不出了,每日都蜷縮在床上,裹著大被瑟瑟發抖,我實在是嚇的不行,內分泌都失調了。
三日前我在禧堂山一技《突臉神功》竟然秒殺了一百多人,傷了四五百人,我從沒想過這招竟然會有這么巨大的威力,更沒想過會有這么多人死傷在我手中,我上輩子連老太太都不敢扶,如何能稱受得了這種刺激。
不幸中的萬幸,因為我大開殺戒,那天的混戰被成功制止.死傷者門派自知在我屬地鬧這么大的動靜,按仙俠世界的規矩是理虧的一方,所以也沒臉向我討說法。據慶春所說,他們除了理虧之外,也是不敢惹我,一言不合就出手殺傷數十門派數百門人,如此霸道做派,滿仙俠世界當數頭一份兒。
這件事之后,眾多訪客紛紛向劉春遠告辭,惹我心煩的事迎刃而解,看來有些問題還是通過暴力解決容易些,我一出手雖然殺傷了數百人,卻拯救了春殿屬地內的飛禽走獸,是功是過,就留給后世評說吧。
今天一早醒來,我的內分泌失調癥狀已經大為好轉,除了間歇性口渴和小便偶有失禁之外,打人毀物等癥狀已經基本痊愈,這還多虧了神農山少主李肆以仙法相助,不然也不能回復的這么快。別笑話我,換誰一招下去炸的漫天滿地胳膊腿兒亂飛,誰都得受刺激。
不過我的罪也沒白遭,我想經此一役,我在九州人民心目中的形象一定會有所好轉,最起碼不能再說我打架上嘴咬、專踢人褲襠或者打架上嘴咬褲襠的事了吧。
這幾天慶春一直沒日沒夜的陪著我,剛開始我挺別扭,我說這工作是不是換喜春和曼柔來更合適呀?慶春一邊換床單一邊勸我,哥你可給自己留點臉吧,我都快看不上你了。
早飯過后,李肆準時出現,他先幫我診了脈,然后喂了我兩顆丹藥,告訴我再睡上半天基本就能痊愈了。
我說我現在不困,既然已經吃了藥就不睡了,我想見見劉堂主。
李肆說您是驚了心神,想痊愈主要靠養,我剛才喂你吃的是安眠藥。他話剛說完我眼睛一閉就過去了。
等到一覺醒來,果然覺得神清氣爽,吹著口哨走到屋外,才發現已經是日漸黃昏。
“鬧春你怎么出來了?感覺咋樣?”
沒想到喜春竟然就在屋外,手捧著一抱鮮花向我跑來。
我抻抻懶腰,渾身摸索了一遍:“還行,就是感覺有點餓。”
喜春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臉埋在花束里:“原本給你帶吃的來著,剛才閑著無趣,一會一口,不知不覺就吃沒了。”
我笑道:“我還不知道你,見了吃的比見到我都親,是不沒吃飽,晚上靜云水榭,我請客。”
“那就啃大骨棒吧。吸骨髓喝骨湯,給個教主都不當。”喜春說將花束交到我手中,歡呼而去。
喜春前腳一走,曼柔后腳就從園中假山后轉出,柔聲問安:“夫君好些了嗎?”
上回在馭陽別院弄的挺尷尬的,自那日之后還是第一次跟曼柔單獨相處,我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見到你就覺著好多了,額,這花送你。”
曼柔一側身:“宮主送給夫君的,妾身才不要。”
“就當是她送你的唄。”
“喜春姊姊哪會送花給我。”
我有意逗她,假裝喜春的語調說道:“好妹妹,是我不好,送花向你賠罪了。”
聽了我的話,我眼看著曼柔臉上脖子上雞皮疙瘩全起來了,渾身一哆嗦,別別扭扭的接過花,顯得十分尷尬。
我撓了撓后腦勺,我就這么不適合賣萌么…
“那個…晚上靜云水榭我請客,你來不?”
曼柔拿著花低聲道:“夫君已經請了喜春姊姊,妾身不想擾了氣氛。”
“你別多想啊,我又沒說單獨請她,我可愿意跟你一起吃飯了,來唄來唄,人多熱鬧。”
曼柔知道我在哄她,便借機撒嬌:“骨湯骨棒油膩太大,妾身可不喜歡。”
“骨湯骨棒專門給喜春吃,胖死她,我親手給你弄兩個小炒如何。”
曼柔一喜:“妾身這便回去換身衣裳。”
我嘿嘿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