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個夢想,就是世界和平,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簡單啦。
哦對了,我還有一個愿望,就是三妻四妾。
我還有一個期盼,就是腰纏萬貫。
我還有一個理想,就是權傾天下。
要是還能長命百歲就更好了,誒嘿嘿嘿嘿 我好復雜哦…
可即使我再復雜,即使我再不著調,即使我的意淫之心再怎么強大,我都始終堅守著自己的立場,不會被眼前的利益蒙蔽雙眼,我的立場就是:堅決不與大反派為伍!
歷史警示著我,小說提點著我,動漫教育著我,大反派都沒有好下場的,大反派身邊的走狗小弟那就更慘了,哪怕偶爾得勢也是一時,早晚是要拉清單地。
回龍教副教主,那可是劍宗本宗教派的二號人物啊,我相信換做大部分人都是愿意接受這個職務的,但我畢竟是從詐騙行業的廢墟中爬出來的,見過太多因為好高騖遠最終跌的粉身碎骨的人。雖然如今我有天庭在背后支持,雖然我已經具備了在這個世界闖蕩的基礎,但我并不打算過早的介入高層斗爭。在這種時期,偃旗息鼓休養生息才是最好的選擇,我需要的是時間,而不是進步的空間,天庭那邊神仙的位置都給我留好了,我還急個啥?
接風儀式在我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折騰下不歡而散了,張殿心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叮囑我讓我盡快熟悉教務,之后便離開了,到了我也沒見上他一面。這樣也好,在他們眼里我跟一只小白鼠沒有區別,還是保持一定距離比較安全,別以為我現在內有氣海外有龍甲就無敵了,美人計還是很容易就可以把我拿下的。
接風完畢,各殿回山,春殿弟子隨我同行。
從禧堂的后山下來,可見一片開闊之地,此地比之前庭更顯寬廣,四周大旗招展,各做色彩,地面碎石凌亂,溝壑縱橫,顯然是多生爭斗之地,我向喜春求證,喜春翻了個白眼:“這里殺堂用作訓練的整軍場,有啥好稀奇的。”
喜春說著領頭向前走去,我悻悻的跟在后面,這妮子回來后對我的態度依舊不見好轉,這不禁讓我很是心塞。
曼柔見我神情低落,依偎上來安慰道:“夫君看似情緒不佳,卻不知所為何事?若是因為喜春小師姑…”
我連忙抬斷了她,我知道她只要一張嘴肯定是血呼啦的,喜春聽了肯定不高興,可我動作還是慢了,曼柔話一出口,喜春冷哼一聲便加快了腳步,我埋怨的瞪了曼柔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走過寬闊的整軍場,在一處山腳前喜春招呼道:“護法弟子慶春何在?”
隨行陣列之中一聲慢吞吞的回應,接著走出一個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稍一打量,見這少年長的倒是長眉如劍目似滿星,可神情卻有些呆滯,腦子不大靈光的樣子。
少年走到喜春面前愣了半天才躬身道:“參見喜春護法,一別數日,護法大人胖了不少,差點沒認出來…”
喜春柳眉一挑,紅顏微怒:“慶春小子,你說誰胖?你…算了算了,今日沒心思跟你計較,還不去拜見你的掌殿大老爺,人家小氣的很,可會挑理了呢。”
慶春呆愣愣的轉向我,看了半響才行禮高誦:“拜見掌殿大老爺,繁華昌盛,為我春殿,八嗯...九不對…七命嗯…多少來著…”
“好了好了!你可聽好了,今日起你便是掌殿的貼身護法,一應事物你需安排妥當。”喜春說著又轉向春殿眾人:“傳我號令,即日起春殿一應教務全由代職掌殿負責,各堂需遵令行事,如有不尊不敬者,由護法弟子拿下,不審不問殺無赦,都記住了沒?!”
也不知喜春為何會有如此威信,一番狠話之下眾春殿弟子振聲回應:“弟子謹遵法旨。”
曼柔撲在我的懷里嚶嚶一笑:“喜春師姑好心思,幫著夫君立威呢。”
喜春撇了曼柔一眼,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我連忙招呼:“誒你別走啊,你得跟著我呀。”
喜春停步側目,卻沒有轉身:“誰不知我喜春大小姐天管不得地管不得,師父和師姐在位時也不曾約束我半分,你憑什么便能號令于我?”
我都無奈了:“你說你這幾天是鬧的哪出呀,有什么誤會咱就端上桌面嘮嘮唄,咱倆這交情還有什么說不開的。”
喜春微微側身,目光在我和曼柔的身上來回看了兩眼,撅嘴丟下一句:“跟你有狗屁交情。”便運起身法遠遠的去了。
我愣愣的看著喜春遠去的身影,又看了看懷里的曼柔,這才稍微明白過來點,畢竟山上人多眼雜,她八成是怕跟我太親近,讓她家那口子誤會。至于么,孩子都有的人了還這么小心,能離咋地。
想通此節我心里稍微舒服一些,但還是責備曼柔:“說了多少次不許再往我身上撲,你屬哈士奇的啊?!”
提到哈士奇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長著一雙狗眼的靈蛟,那傻蛇一天天就知道貪吃犯二,還總闖禍,跟它主人一樣,它主人…
“大老爺,咱不回山啦?那我可就下令安營了。”
被打斷思緒我十分不爽,那個叫慶春的呆小子問完之后便愣愣的看著我,喜春怎么安排這么個憨貨給我?她不是故意的吧?
我沒好氣道:“老子都在山上晃一個多月了,還安你妹的營,回山回山!”
慶春憨憨的笑道:“行,那大家伙都麻溜的吧。”
春殿占地面積居回龍四殿之首,除了主峰與四堂山之外還有大片林地水域,我們從殺堂山下繞路,一直行了半個多時辰才來到本殿主峰之下,再行上山又是小半個時辰,到了山頂已是日暮西陲了。
隨行弟子各回堂中,我與曼柔隨慶春穿過主殿龍陽宮,來到了掌殿居所。掌殿所居之處是一棟獨立的二層小樓,從外面看來古樸立爽,無絲毫浮夸,進入樓內臥房,可見裝飾偏向陰柔,一看便知有女子長居于此,但我并不在意這些,那張松軟的大床吸引了我全部注意力,話說我已經不是一天兩天沒睡好覺了,就連上輩子當劇務的那段日子,每天也是睡在又硬又冷的木板床上。
此時天色并不算晚,但我打心底里感到困倦,看到了床更覺陣陣睡意來襲,實在需要好好的補上一覺了。
我脫去已經破爛臟舊的長袍,吩咐慶春:“你安排人手,看看晚上能不能抓點山雞野兔大老虎啥的,我估摸著這里肯定是沒啥吃的,明天我自己改善改善伙食。”
慶春應了一聲,提醒我道:“大老爺,按照規矩,您第一次回山,四堂堂主三舵九門需向你見禮,這事怎么安排好?”
我滿腹煩躁:“以后是不是啥事都要問我啊?那我還要你干啥?你看著安排!安排好了通知我!”
真是的,當領導不會,當狗腿子還當不明白?真是個憨貨。
訓了慶春一頓,正要脫下最后的貼身衣服,卻想起還有曼柔在場,于是我尷尬的看了她一眼,曼柔卻會錯了意,羞紅著臉貼了上來:“妾身服侍夫君更衣。”
曼柔眼中一汪春水,看的我是心潮澎湃。對于我倆之間的關系這么些天我也合計了,首先說人家無論身材樣貌還是身份背景,哪一樣拿出來都是萬選之人,別說是我,就算跟了真正的神仙也不算高攀,現在主動投懷送抱,我有什么資格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既然今天又累又倦,又有空房大床,我何不就…
“大老爺,你等會再休息,這床鋪被褥都是你的前任尚若春用過的,我給你換換。”
慶春的話讓我腦中一醒,鼻息中似乎又聞到了那股若有若無的花粉香氣,我退了一步將曼柔放開,吩咐道:“慶春,你將曼柔姑娘安頓好,再將天池掌門和他手下的掌事高層接上山來安置,沒別的事就別打擾我了,下去吧。”
說完我一揮手示意驅逐,慶春施禮退下,曼柔也是一貫聽我話的,當下不再撒嬌,只是嫵媚的撓了撓我的胸口,也跟著退了出去。
待房門閉合,我走近那淡粉色調的床榻之旁,細看之下那床上被褥整潔干凈,中間卻有一處微微下陷,想來尚若春從不睡眠,這里應是她在房中打坐修煉時留下的印記。
我輕輕的在床上躺下,閉上眼睛,鼻息中的花粉香氣更濃,好似佳人就在身側一般。香枕軟塌,睡意朦朧,腦海中尚若春的曼妙身姿也越發的清晰了,她似乎正隱在林間溪水之中偷閑沐浴,回眸間瞧見我一臉蠢態的躲在樹頂偷瞄,頓時滿面羞紅,轉而眉目流轉,櫻唇輕顫,似乎是有話想說。
我微笑夢囈:“讓弟子給你做個馬殺激吧…”
尚若春羞態更濃,扯著個東北嗓子嚷嚷起來:“都啥時候了,你害有閑心殺雞吶?”
我一下子從床上驚坐起來,迷迷糊糊的左右尋看:“雷…雷叔?”
雷公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嚷道:“咋地?不歡迎吶?”
“沒有沒有。”我嚇的抹了一把冷汗:“不過下次你出現之前提前給個動靜,多虧我手慢。”
“啥?”
“啊…沒啥…”
雷公語氣中透著焦急:“閑話少扯!叔跟你梭嗷,不直道四不四因為你地原因,天道竟言再次下達了印務,并且第一次給粗直接地印務指四。”
“啥任務指示?”
“叔給你念你聽好了嗷,仙俠四界救世印務,一:成為回龍教教主或副教主,印務期限一年,印務失敗,將對救世主進行天道毀滅。”
我心中一緊,問道:“你啥時候接到的任務通知?”
“三個鐘頭之前,咋地了?”
“為什么不早點聯系我?”
雷公尷尬的笑道:“叔這不又沒管住嘴嘛,喝點逼酒,就給耽誤了。一年時間膩,才晚這么幾個鐘頭,對你不會有啥影響吧?”
我都快哭了:“影響大了去了!我剛剛推掉了副教主的任命,你是沒看到啊,我那逼裝的一點回頭余地都沒留,現在你再讓我去爭哪有那么容易。要說起來這都怪你!投訴電話多少你敢告訴我不?我記得有個6,要死我也得拉著你墊背!”
雷公:“喂?!喂!!!咋沒信號了膩?”
我:“…”
他是不當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