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的話倒是提醒了他,如果這個基地有什么問題,自己的F國之行,必然會讓九頭蛇盯上切爾西,但如用接他們過來玩的名義,倒是可以混淆九頭蛇的視線,就算他們有什么懷疑,在找不到證據的前提下,也不可能明面上下手,這就最大程度的保證了切爾西一家子的安全。
所以肖揚一口氣答應了下來,這個時節的葡萄園事情不多,只要自己態度堅決一點,讓他們一家子來住些天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于是,帶著這樣的使命,肖揚和小伊萬、阿迪斯領著一幫子兄弟坐上飛機前往F國。
數個小時之后,F國也才下午二點,下了飛機,一行人直奔波爾多,到達切爾西的莊園,也不過三點不到。
路上并沒有打電話,見到他們的到來,切爾西一家子很是驚訝,當然了,切爾西是知道他的來意的,只是驚訝他來的如此的快,而其它人則是純粹的驚訝。
“有點小事過來辦,還有克萊兒想你們了,想讓你們過去我那邊玩幾天。”他向切爾西使了個眼色,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離家對于他們家來說算是大事,而這種大事一般都是切爾西來做主的,無論是葡萄園還是釀酒廠,現在都沒太多的事,丹尼爾和母親都看向了切爾西,讓他來拿主意。
而看到肖揚眼神的切爾西知道事情肯定和他說到那個記事本有關,雖然不知道肖揚為什么一定讓他們去庫托斯,但手頭上現在確實沒什么事情,于是就點頭答應了下來:“呵呵…好啊,好久沒看到克萊兒和逸了,那就去玩幾天,你的事情什么時候能辦完?”
肖揚想了想,說到:“最快的話明天晚上我們可以出發。”
“那行,今晚我們準備一下。”
趁著岳母娘和小舅子招呼小伊萬他們的時候,切爾西把肖揚叫上了城堡的二樓。
“東西很重要?”
這種事肖揚沒想瞞他,也知道瞞不過,畢竟自己的反應就可以說明一切了,點了點頭:“怎么說呢,凡事 和那個標記的東西對我們來說都很重要,但是里面的東西是否對我們有沒有用還不確定…”
這么一說切爾西就明白了,“那什么蛇?”
肖揚真是忘記自己什么時候說九頭蛇的話被他聽到了,想了想問道:“你什么時候聽我說過這個?”
切爾西領著肖揚往他的藏寶室走去,毫不猶豫的說到:“上次在庫托斯的時候,你和誰在打電話,我就聽了那個名字,昨天我看到這個圖案總覺得好像很熟悉,想了半個晚上才想起你好像提到過這個,我查了一下,好像島國有這么一個神話傳說。”
肖揚想了一下切爾西所說,確實有這個事,當時切爾西來書房拿雪茄,自己也沒避諱他,和電話里面的漢密斯說了這么一個詞。
“這個事你以后當作沒聽說過,不管在哪里和誰,以后都不要說這個名字,電話、網絡上也一樣。”隨手關上藏寶室的門,他頗為嚴肅的說到。
切爾西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自己這個女婿所干的事他是知道的,而這個名字一聽就不是什么好名字,肯定是什么非法組織吧?
“好,我明白了。”
“嗯,這個一個很龐大的非法組織,還記得那次副總統過來這里?就是為了調查這個組織,這么多年了,可我們還沒有查清楚這個組織的情況,這些人可能藏在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考慮了一下,肖揚還是解釋了一下,因為他擔心切爾西不夠重視。
F國副總統到來的事切爾西當然還記得,沒想到他過來居然是為了此事,切爾西這會終于明白這個事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嚴重,當然也清楚肖揚解釋的原因,再次點頭說到:“我知道了,我會忘記這個事。”
“嗯。”
切爾西從一排書架拿出了一本明顯已經有些年代了的記事本遞給了肖揚,“就這一本。”然后又從另外一邊拿出了一個扁平的木盒子給他,“這是和記事本一起發現的,里面有幾枚勛章,你看看有沒有用。”
肖揚沒 有急著去看記事本,因為D文他也看不懂,所以先打開了盒子。
盒子打開,正如切爾西所說只是幾個勛章,勛章很明顯被整理過了的,一個個整齊的擺放在盒子里,雖然他不知道這些勛章的名字,看一眼就能看出都是屬于二戰時D國所屬。
表面上來看是沒有任何問題,但誰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玄機呢?于是他一枚枚的拿起看了起來,一枚、兩枚、三枚,就在他檢查到第四枚的時候,他還真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有問題?”看著他翻來覆去的看著,一直沒出聲的切爾西忍不住問到。
肖揚把勛章遞給了他,“這枚比其他的都要厚了差不多五分之一,你應該對這個熟悉,看看是不是有問題?”
幾個勛章的形狀都不盡相同,但邊沿都很薄,也就一個多毫米左右,不注意的情況下某個厚了那么五分之一是絕對沒人會發現的,切爾西昨天把玩了幾次,但也沒發現這個情況,馬上接了過去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發現正如肖揚所說。
“這個勛章和這個是同一個人設計出來的,不過在設計出來沒多久D國就戰敗了,所以這種勛章被授予的人并不多,不過因為這是兩種,所以厚薄不同是有可能的,你等等,我原來還收藏有一枚這種,拿出來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切爾西走到另外一側的一個玻璃柜里面很快拿出了另外一枚同樣的勛章,和手里的對比了一下,很快發出了一聲驚呼,“咦,真的厚了一些,難道這還隱藏了什么東西?”
肖揚馬上走了過去,把勛章從他手里拿了過來,認真的對比了一番,然后把另外一枚還給他,從身上掏出隨身攜帶的一把匕首對著勛章的背面就輕輕的刮了起來。
勛章的正面是有圖案的,根本不可能做什么偽裝,有問題那么也就是它的背面,而且它的背面是黑色的,有什么秘密的話,也只有這里容易隱藏。
果然,隨著他刀尖輕輕的刮動,一些像是油漆的黑色細屑被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