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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5章 愛情和婚姻

  徐浩東笑道:“李瑩同志,你還真說錯了。這匹黑馬不是閻芳同志,而是當時的副市長張國民的妹妹張小玲,張小玲原來是市第一中學的英語教師,一個三十多歲的老處女。當時的馮興貴同志是很吃香的,有人不知道他正與方老太太談著,就把張小玲介紹給馮興貴同志。沒想到張小玲也喜歡上了馮興貴同志,馮興貴同志還算立場堅定,講究先來后到,就拒絕了張小玲。”

  “更沒想到的是,老處女的追求更加瘋狂,強行介入到馮方二人之間,而且是大搖大擺的。結果是鬧得滿城風雨,二女互不相讓,三角戀的故事讓海州市委領導不得不出面解決。馮興貴同志左右為難,只好斬斷情絲,宣布不與二女中的任何一人結婚。說實在的,那場二女爭夫的鬧劇,損失最大的是馮興貴同志,不但失去愛情和婚姻,還從此失去了仕途晉升的機會,如果沒有那場鬧劇,以他的能力,他至少能升至正地廳級。”

  “張小玲和方老太太二人,倒是沒有多大的損害,二人化悲痛為力量,很快重振旗鼓開始了新的生活。張小玲不久后出國,嫁給了一位德籍華人工程師,現定居在德國的法蘭克福市。方老太太嫁給了原市重型機械廠廠長,現在看來,他們兩口子的婚姻生活也相當不錯。當然,咱們的馮興貴同志也不會單著,就在三角戀鬧劇結束后的第二年,咱們的閻芳同志出現了,恰到好處地填補了馮興貴同志感情生活方面的空白,二人一拍即合,很快成了美好的一對。”

  閻芳咯咯笑道:“浩東,謝謝你沒有用惡毒的語言攻擊我們的婚姻。”

  徐浩東笑道:“實事求是地講,我不會刻意打聽別人的,所以我不了解你們的戀愛過程。但是,但是啊,傳到我耳朵里的風言風語可是不少。有的說是你主動勾引,有的說是老馮主動勾引,總之,傳言總是離譜的,嫉妒總是存在的,這很正常。但事實勝于雄辯,你們是真正的愛情,并在愛情的基礎上修得正果,那些傳言自然而然的就消失了。”

  閻芳笑道:“浩東書記,再次謝謝你的評價,現在該說說你自己的愛情和婚姻了吧。”

  徐浩東揮著手道:“我的歷史清清白白,沒有什么可以被挖掘的。”

  李瑩笑道:“誰信呀。”

  徐浩東笑道:“愛信不信。”

  陶書蘭笑道:“浩東書記,除了她們姐妹二人,你不是還有劉玉如嗎?”

  徐浩東道:“我和劉玉如的故事,閻芳同志一清二楚。”

  閻芳笑道:“我只知道我能知道的,但不知道的那一部分,我就不知道了。”

  李瑩笑道:“就是么,你害得劉玉如至今孑然一身,你是有責任的。”

  三個女人一臺戲,你一語我一言,徐浩東有點招架不住了。閻芳最敢說,李瑩擅幫腔,陶書蘭自從與丁子英確定了關系,開朗多了話也多了。

  徐浩東道:“說實在的,我和劉玉如的故事其實是個誤會,要不是她來學校為學生打疫苗,我和同學們就不會打賭,也就不會給她寫情書,也就不會有誤會。當時她已經結婚,我比她小八歲,無論從哪方面看,我們都是不可能的。后來她離婚了,我與前妻許云雪早已確定了關系,我們就更加不可能了。不過我很幸運,我多了一個姐姐,有了一個紅顏知己,我相信我們的友誼能延續一輩子。”

  陶書蘭問道:“浩東書記,你就沒有其他不為人知的情史嗎?”

  徐浩東道:“還真沒有。我父親是軍人兼工人,母親是農村人,家教以傳統為主,盡管我很淘氣,但基本上算是老實人。我小時候因為家里比較拮據,所以對錢很感興趣,我十二歲就偷偷跑出去擺地攤,主要精力都用在了賺錢上。你們可以想一想,九十年代中期的初中和高中,怎么可能有戀愛的土壤呢?”

  閻芳笑著說道:“浩東,你大學四年追的是許云雪,后來你們結婚了,你沒機會出軌;最近一年半追的是許云雪的妹妹許云潔,你們也結婚了,你也沒機會出軌。我們感興趣的是許云雪去世以后的三年空窗期,這對我們還是一個謎,誰也不相信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能活活熬了三年。”

  徐浩東道:“用熬字形容我那三年,是比較貼切的,但說血氣方剛,那是不可能的。先是被撤銷代理市長一職,緊接著是前妻許云雪因病去世,那一年我有的只是痛苦、悲傷和孤獨。后來的兩年,我面對女兒和兒子,必須承擔起父親的責任,我的主要精力是賺錢。所以說,那三年我不可能有個人感情,因為沒有時間、精力和金錢。”

  陶書蘭道:“一個大男人能守身如玉,真是不可思議。”

  徐浩東道:“古人有一句話,飽暖思淫欲,是一個至今顛撲不破的真理。人活著必定有,但先要解決飽和暖,在此基礎上,才會展現其他,而咱們從事的這個職業,主要是權、錢、色。我說過我骨子里比較傳統,所以在權、錢、色三個方面,我選擇的是權,我非常非常的珍惜手中的權力。當然,我現在也不缺錢,一篇論文賺得了兩百多萬元錢。但這兩百多萬元錢,對我來說還遠遠不夠,我即將有第三個孩子和第四個孩子,我的家庭負擔很重。所以,我會在我的業余時間里,繼續合理合法的賺點小錢。所以你們想一想,我現在既要為權又要為錢,又有了新的老婆,哪還有時間去追逐色呢?”

  陶書蘭點著頭道:“是的,人的一生,必須有所取舍,在追逐這些東西的時候,必須放棄那些東西,一心二用或一心多用,得到的往往是一事無成。”

  閻芳笑道:“浩東,你心里幻想過那方面嗎?”

  徐浩東問道:“哪個方面?”

  李瑩笑道:“色唄。”

  閻芳的笑和李瑩的笑,都有些曖昧。

  徐浩東笑了,“好吧,既然你們一定要追問,那我就坦白,只要你們兩個不怕陶書蘭同志知道。”

  閻芳和李瑩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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