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如救火。
楚江沒有任何的推辭,立即上前救人。
黃丹兒還是有幾分擔憂,問道:“你懂醫嗎?”
“會點兒。”
楚江說罷,立即展開了一個前腿弓、后退繃的姿勢,讓孩子的腰部以下趴在了他的膝蓋上。然后,他用掌根猶如是太極的走勢一般,輕柔了幾下孩子的背部。突然,他用力拍了一巴掌,暴喝道:“咄!”
孩子吐出來了一顆夾雜著血絲的花生粒,估計是夾雜在糯米粥中的。然后,他又劇烈地咳嗽了幾下,哇哇痛哭起來。哭了,就證明是好了,那女人一把搶過孩子,眼淚更是止不住了,一個勁兒的感謝。不過,她現在的哭跟剛才的哭還不一樣,剛才是焦急,現在是高興。
這些人看得目瞪口呆,謝才俊兄弟狠狠地瞪著楚江,心頭的火氣更大了。
黃丹兒一巴掌拍在了楚江的肩膀上,贊道:“行啊?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兩下子。”
楚江微笑道:“我也是湊巧…”
“謝謝,太謝謝了。”那氣度非凡的青年,激動道:“我叫做沈家樂,她是我老婆何清芳,這孩子是寶兒…”
“沈家樂?哈哈,該不會是江南豪門世家的沈家吧?”楚江聽后馬上想到江南十大豪門世家有一家是沈家,于是半開玩笑道。
按照楚江的估計應該不是,豪門世家的人怎么低調到來搭火車呢?
“正是,正是。”沈家樂反而坦率的承認了,“楚先生,我們夫妻帶孩子來荷藕鎮小住了幾天,現在要去海市住幾天,如果你也是去海市,有機會的話,咱們好好喝一杯。”
謝才俊兄弟一聽,頓時呆住了,想不到這個猥瑣大叔碰巧治好了豪門世家公子的孩子,同時心頭產生了無比的遺憾。
豪門世家啊,聽說有著百年底蘊的大家族,如果剛才治療好孩子的是他們兄弟,那么只要只要這個公子一開口,自己豈不是可以前途不可限量。
當眾人以為楚江這次一定樂壞了,得到到豪門世家公子的邀請,簡直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不用了,小事一樁。”楚江只是淡淡應了一聲,此時此刻,或說不久的將來,沈家肯定是楚江敵人,楚江不想跟沈家的人有過多的交集。
哼,作,你就作吧!
眾人不禁翻了一個白眼。
越是這樣子,沈家樂的心里就越是過意不去。當下,他從文件包中找出來了紙筆,快速寫下了一串兒數字,交給了楚江,鄭重道:“楚先生,這是我的電話,你要是在海市有什么事情,就給我打個電話,我興許是能幫上什么忙。”
“那我就不客氣了。”人家既然如此客氣了,楚江也不推辭,于是將紙條揣進了口袋中,又摸出了一根銀針,在消毒后,刺入了寶兒后頸部的凹陷處,也就是在翳風穴和風池穴連線的中點,這里是安眠穴,也就是俗稱的昏睡穴。一針下去,可以起到鎮驚安神的作用。
寶兒也是哭累了,趴在何清芳的懷中,很快就睡著了。
等到忙完了這一切,楚江這才和黃丹兒離開。
謝才俊兄弟緊攥著拳頭,目送著楚江和黃丹兒,直恨得咬牙切齒。
只是在一個拐彎處,楚江將沈家樂的電話丟進了垃圾桶。
黃丹兒看在眼里,瞪大難以置信的眼睛道:“如此難得的資源,你竟然說丟就丟了。”
“對于大部分人來說是難得的資源,但是對于我來說,啥都不是。”楚江淡淡一笑。
“楚哥,你到底是干啥的?”黃丹兒看見楚江牛逼的樣子,禁不住問道。
“我嘛,身份不少,但是最主要身份就是…傾城集團的一個小司機。”楚江略一沉吟,實話實說道。
“天啊!”黃丹兒終于受不了了,翻了一個白眼,暈倒在楚江的身上。
楚江和黃丹兒回了包廂,謝才俊兄弟卻躲到兩節車廂的連接處抽悶煙。
他們真的不想回去啊,如果在看見里面那對“狗男女”卿卿我我,他們可能要吐血身亡!
謝才俊兄弟一看到黃丹兒就喜歡上了她,于是兩人說好了,來一個光明正大的競爭,贏也要贏得坦坦蕩蕩,輸也輸個心服口服。
這次來荷藕鎮本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尤其是回程的路上,他們千辛萬苦搞到跟黃丹兒同一個車廂。
這本是一個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絕佳機會,或許在睡覺的時候,還能看點風景什么的。
只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半路竟然殺了一個程咬金!
“你說說,昨晚盈兒真的被那個猥瑣男用過了嗎?”謝才俊抓狂道,黃丹兒在他心中可是女神一般,如果先被用過了,對他來說,簡直是一個致命一樣的打擊。
“誰知道。”謝才杰深吸了一口煙,然后把半截煙頭仍在地上,狠狠踩,“即使昨晚沒有被用過,你看看剛才在車廂的表現,又是親,又是抱,還說什么一見鐘情,日久生情。這叫什么話,簡直…是有傷風化,有傷風化!”
親一個,抱一下就有傷風化,如果真的被用過了呢?
那豈不是…要被打進十八層地獄!
“何止是有傷風化,簡直是…不要臉啊!”謝才俊似乎找不到別的詞了,陰沉著臉道,“如果咱們兄弟晚到一步,他們也許在車廂里面就直接干上了呢!”
“真是看不出來啊,我們平時把她當作女神一樣供著,而她實際是一個水性蕩漾的女表子!”
“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
“不放棄你能怎么滴,這樣的破鞋,穿著有意思嗎?”
謝才俊沒好氣地白了他兄弟謝才杰一眼。
“不,她雖然是只破鞋,但是也是一只美輪美奐的破鞋。既然她都被別的男人用過了,那么應該不在乎多被幾個男人用吧?”
“你的意思是…”
謝才俊聽了謝才杰的話后,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黃丹兒凸凹有致的身材,還有那對高翹挺拔的山峰,心中的邪火猛然躥了上來。
“對,你珍藏了很久的那種藥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
“那…那個男的呢?”
“他一個人,我們倆個人,動起手來,你說,他會是我們兄弟的對手嗎?”
“也對,好,咱們說干就干!”
謝才俊兄弟說完之后,眼中首先抹過一絲狠狠的眼神,而后又露出邪惡的眼神,你說多邪惡,就有多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