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打個電話試試?”楚江提出了個檢驗的方法。
謝秋露拿出手機,略微遲疑下,終于撥起了博蔣的號碼。
那邊的手機響了幾下就被按掉了,謝秋露咬了咬嘴唇,再撥,心想這次估計關機了吧,可是想不到這次博蔣卻接通了電話。
“親…在哪呢?”謝秋露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語氣平淡道,她已經叫不出親愛的了。
“親愛的,在運動。”博蔣有點氣喘吁吁道。這貨倒是挺坦率的,他的的確確是在運動,并且不是在床上,而是在餐桌上。
“哦,晚上…還運動啊。”
“是啊,閑來無事,跟兩個妹子起健健身,要不你也過來參加?”
“不了,你們忙吧。”
謝秋露說完就掛了。
楚江拉著謝秋露走出了臥室,再次來到了大廳,將屏幕打開,將聲量調大。
要死心,就來個徹徹底底的死心,即使畫面不堪入目,楚江還是堅持謝秋露再看看,聽聽。
“博少,是誰在查崗?”個嬌喘吁吁問道,此刻她就如游魚樣,漸漸取得了主動權,而博蔣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看得楚江撇撇嘴,被酒色掏空的公子大部分都是幾分鐘的貨色,還搞什么雙…飛,對于女人來說,簡直就是蜻蜓點水,還熱身都不夠,就已經開終結了。
“還不是謝秋露這個臭娘們,沒事就給我來騷擾電話。”博蔣大大咧咧道。
上秒還口個親愛的,下秒已經變成了臭娘們,博蔣將變色龍的特色演繹的淋漓盡致。
謝秋露只是陰沉著臉,已經不再像剛才那么激動了。
“啊,博少竟然敢說自己在運動,并且是跟兩個妹子啊。”另外個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了驚訝之色,驚訝之余再露出些頂禮膜拜的神情。
男人就喜歡看到的就是女人露出如此的眼光,這樣男人才會覺得自己更加男人!
“其實我估計她也聽不懂,可能以為我還在健身房呢。”博蔣說完,哈哈笑,臉上充滿得意之色。
“按我說,博少根本不用接她的電話,反正她只是你極多女朋友之個人,多個也不多,少個也不少。”嬌滴滴道。
“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剛才國外回來沒多久,眾多群發的女朋友當,還沒有輪到她。也就是說,至今還沒時間上過她,這個時候不接她的電話,以前在國外群發的時間不久白白浪費了嗎?我呢,再應酬她幾天,幾天后有空再吃了她,之后呢…嘿嘿。”博蔣邊笑邊比劃了個踢腳的動作。
剛才說謝秋露硬邦邦的,冷冰冰的其實完完全全是吹牛逼,只是種貶低謝秋露抬高這兩個的說法而已。
此刻博蔣所謂的實話,其實半真半假,真的就是他的確還沒有上過謝秋露,假的,就是不是他沒空,而是他吃了謝秋露的閉門羹。
監控,博蔣肆無忌憚地笑著,楚江卻轉身欲往外走。
“你…要去哪?”謝秋露的臉已經陰沉得要擠出水滴了,但是她已經不像剛才那么沖動了,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
或許楚江這個家伙說的對,自己愛的其實就是愛情而已,而不是博蔣這個人,不然的話,看見博蔣如此,怎么就激動了幾分鐘,就有點點平復了點,自己怎么沒有尋死覓活的想法呢!
“你不方便出面,但是我方便。”楚江覺得今晚不教訓下這個人渣,心頭肯定會不舒服。
“他…可是京城博家的人。”謝秋露略遲疑,還是說了,她依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想勸阻楚江。
按照對手的劇情來說,她不應該阻止楚江去教訓下博蔣,因為楚江動手后,博家肯定會對楚江,甚至對傾城集團加以打擊,這難道不是…謝家想看到的場面嗎?
“反正我已經教訓過他次了,再教訓他次,又有何妨。”楚江咧嘴笑,而后轉身出去。
楚江開了門,瞥見裊娜的身影匆忙離開,從行色匆匆的背影上看,這個女人走起路來,心虛虛的。
楚江隨手關上門后,身形閃,擋在了這個女人的前面。
“秋水姐,剛才…你在偷聽?”楚江擋住了李秋水的去路后,似笑非笑問道。
青花瓷旗袍下李秋水的嬌軀微微顫,秀麗的臉龐瞬間閃過絲紅暈,其實她剛好經過這里而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腳步在這個門口就有點移動不了了。
逗留了下下之后,想不到門就開了,并且還被楚江發現了這個小動作,可是即使這樣,心里不能認慫啊,于是李秋水嫵媚笑:“楚爺,這才多久,怎么那么快就要走人呢?”
李秋水避開楚江的問題,卻調戲起楚江來。
楚江邪魅笑,踏進步,李秋水就靠在墻壁上了,此刻楚江的鼻尖幾乎要貼在她的鼻尖上。
如果動作再進步的話,應該就叫壁咚吧。
“你要干嘛?”李秋水瞬間警惕起來,她對自己說過的,那天晚上,他如果敢走,自己以后就被給他機會,雖然之前被他親過,摸過,并且是沒有隔膜的摸過…該死的,能不能不想這些呢!
“為什么我從你的話語里,聞到了股濃濃的醋味?”楚江笑瞇瞇地說道。
李秋水很自然地聳聳肩,冷冷笑:“哪里有醋味,我們…很熟嗎?”
其實在這樣曖昧的姿勢下,她能不緊張嗎?
“我們不熟嗎?”楚江故意反問,“那次我被你綁在床上,而后…那晚的手感,我至今依舊清晰記得。”
“那晚是那晚,此時彼時。”
“那好吧。”
楚江故意后退步,似乎要放過李秋水樣,旋即再踏前步,把將她至今抱在懷里。
“你…”李秋水想要掙扎,可是楚江緊緊抱著,哪有機會讓她掙扎呢。
“你什么你?”
“你放開我!”
“我就是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滴?”
楚江本想抓弄下李秋水,但是溫玉入懷后,哪舍得放開呢,李秋水越是掙扎,楚江越性趣昂揚,雙腿也夾住了她的雙腿,把李秋水整個人,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