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路虎攬勝在路上疾馳,這車是青龍的,楚尋暫時借用。
當然,青龍開始是不愿意借的,后來在楚尋的教育下良心發現,很客氣的將車子讓出來。
車子突然停在路邊,楚尋下車,直接將軍牌扯下來,然后返上。
“拆卸軍牌是犯法的。”后面的一號首長道。
楚尋淡淡的哦了一聲,算是回應,然后就沒下文了。
他這么做其實是怕龍傲通過車子找到他。
一號首長郁悶,暗道自己好無聊,竟跟楚尋這樣的人扯法律,真是對牛彈琴,他們腦子里那有法律這個概念?
“你要帶我去哪?”一號首長問道。
楚尋通過后視鏡看著他,開口道:“不是我要帶你去哪?這京城不是你的地盤嗎?作為東家你這話合適嗎?”
一號首長搖頭苦笑,微微思索了一下,報出一個地址。
楚尋也不問這是什么地方,一腳油門,車子轟鳴這躥了出去。
路虎后面,一串車隊也開始加速,他們都是負責一號首長安全的,包括那兩位宗師也在內。
一個時后,根據導航,車子在一條幽靈的巷子口停下。巷子太窄,車子進不去。
看樣子這巷子有些年頭了,兩面墻壁斑駁,墻皮脫困,四周的建筑也有些老久。
如果從外面寬闊的柏油路上看,四周高樓大廈,一片繁榮。誰也想不到在高樓后面還有這么一條破舊的巷子。
“驢糞蛋表面光。”楚尋伸手輕敲墻壁,一塊墻皮掉落下來,他不禁嘲諷。
一號首長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伸手撿起那片掉落墻皮,笑著了句題外話:“聽過酒香不怕巷子深嗎?”
“是挺香的!”楚尋早已聞到空氣中飄散的酒香味。
他喝過仙飲佳釀,嘴巴一直很挑,但此時卻不得不承認,這酒的味道很醇厚濃香。
“走,請你喝一杯,這酒在外面根本喝不到。”一號首長做個請的手勢,然后在前面帶路。
順著巷子一路向前,直到一棟院子擋住去路。
一號首長上前推開門,兩人相繼邁入院子。
院子不大,被規劃的井井有條,花園,菜地,一樣不少。
迎接兩人的不是這里的主人,而是一直大狗,大的跟牛犢子似的,但卻不是什么名貴品種,就是普通的狼狗。它蹲在院子中間,竟有種威風凜凜的感覺,黝黑的眼睛盯著楚尋,張嘴欲吠。
“閉嘴!”楚尋眼底金光一閃而逝,像是呵斥人一樣呵斥它。
可效果很明顯,它張開的大嘴合上,沒敢叫出來。動物的感覺比人靈敏,它感覺到楚尋不好惹,或許它注意到,楚尋看它像是在看一盆狗肉火鍋。
一號首長詫異,這條大狗名喚雷霆,有狼的基因,兇猛異常,見了老虎獅子都敢一較高低。他也是費了好大勁,賄賂了不少好吃的才得到它的認可。
可現在,這貨見了楚尋跟只貓似的,看那尾巴搖的,真是太對不起它的體型了。那里還像個威風凜凜的狼狗,怎么看都像是一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這時,大狗站起來,跑到一處房間門口。
門簾挑開,一位須發皆白,看上去病殃殃的老人坐著輪椅,被人推出來。
楚尋目光微閃,這老人雖看起來病殃殃的,但身上有上位者的威勢,不怒自威。更有意思的是,他是一位宗師,可惜身有暗傷,被人強行震斷經脈,現在已然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
推輪椅的是為很漂亮的少女,十九二十歲的模樣,青春靚麗,眉目如畫,肌膚如雪,最出彩的是她推著輪椅的芊芊玉手,正所謂手如柔荑,膚若凝脂。
“老師!”一號首長急忙上前,恭敬的彎腰問好。
老人笑了笑,臉上帶著疲憊,略微點頭,看起來很費力。
“師兄好!”少女淺笑,露出一對虎牙,略帶調皮。
一號首長點頭回應。
楚尋心里暗自吃驚,這老人竟是一號首長的老師。這要是放在古代,就是帝師啊!更令他好奇的是,這個少女竟是一號首長的師妹。
“老師,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楚尋…”
老人卻揮斷一號首長的話,他盯著楚尋,滿意的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單槍匹馬對抗金狼傭兵團,救出人質,揚我華夏國威,所謂男兒當如此,楚尋少將。”
完,老人“啪”的向楚尋敬個軍機。
楚尋漠然,這個老人絕對當過兵,一身正氣,值得尊敬。他回應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
“這位是我的師妹柳白,老師的關門弟子。”一號首長指著少女介紹。
他告訴楚尋,他從就被當做國家領導人培養的,而且對武道不感興趣,所以到現在只是個普通人。但是他這個師妹,在武學上賦很高。
“你好啊,楚尋少將,我是柳白,你可以稱我為我柳少將。”少女笑著道。
楚尋淡淡的的看向她,柳白雖然在笑,但楚尋清晰的感覺到她對自己的蔑視和不以為然。
她姓柳,柳解飛的柳,這個姓氏本就不多,是巧合嗎?
楚尋淡漠的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少女明媚的眸子出現一抹怒意,最后輕哼一聲,看向楚尋的表情更加不屑。
“白,去準備酒。”老人吩咐。
柳白明顯不情愿,但還是應聲而去。
“楚少將以前見過白?”待柳白離開,老人詢問。
楚尋搖頭,道:“不曾見過。”
“那為何白會對楚少將有敵意?”他雖然身受暗傷,但感覺很敏銳。
楚尋單手負后,淡漠道:“待會我會親自問問她為何對我有敵意,我也很好奇呢。”
花園邊有就是現成的石桌石椅,柳白備好了酒。
這酒無名,是老人親手所釀,酒香醇厚,在地球上實屬不可多得的好酒。
眾人落座,柳白為大家斟酒。
這時,一號首長的臉色沉了下來。因為桌上只有三只酒杯,柳白斟滿三杯酒,唯獨少了楚尋的。
老人也發現了這一幕,臉色微變,如此行事,是特別侮辱人的。
柳白卻像是絲毫不知,端起酒杯,對楚尋道:“楚少將,這酒可是我師傅三十年前親手所釀,十分珍貴,平時根本喝不到,你可得抓緊機會好好嘗嘗,來干杯!”
一號首長的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楚尋面前根本無酒,如何干杯?
老人臉色也很難看,他這個徒弟一向乖巧,今這是怎么了?
一號首長隱隱擔憂,心里焦急,他這個師妹肯定不知道她在挑釁一個什么樣的存在?這位可是連龍傲都無可奈何。在他看來,這就相當于一只螞蟻在向大象挑釁,根本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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