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開車離開的原因,其實也并不只是為了吃飯,他同樣也是為了引發他們的內部矛盾,讓他們內部產生分裂,這也是徐云對付各塔的最好辦法。*隨*夢*小*說w.suimeng.lā
各塔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徐云一清二楚,傭兵界里雖然沒有幾個人能成為頂天立地的英雄漢,但也絕對都不是軟骨頭。
各塔能當上一個傭兵團的領導者,那顯然也絕對不是軟骨頭,軟骨頭是根本不可能成為領導的。
如今各塔會在他面前如此懦弱,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想讓徐云放松警惕,然后再給他致命一擊。
狽就很喜歡做這種事情,假寐,然后突襲。
各塔顯然就是這樣的性格,說他是狽一點都不為過,因為他也是需要“趴在狼的身上”才能耀武揚威的東西。
如今各塔在這個金礦里,靠的是誰?顯而易見,他不敢去外面做哪些危險的戰爭,說明他并沒有獨自帶隊行動的能力。
狽這種東西可是很可怕的,犬科的動物,和狼特別親近,由于狽的前腿特別短,所以走路時要爬在狼的身上。有見及此,狽沒有獨自生活的能力,一旦沒有狼的扶助,就不能行動。
所以才會有狼狽為奸這成語。
各塔就是那種需要趴在狼背上才能禍害別人的狽!
當然,這東西至今都是個傳說,或許曾經有,也或許是滅絕了,也或許只是被獵戶所設的捕獸夾夾斷前腿的狼。
因為狼是群體生活的動物,不會遺棄自己的同伴,所以會讓狽的一雙短前腿放在自己背上以便一起行動。
不過食物本草里面有記載,狽足前短,能知食所在。狼足后短,負之而行,故曰狼狽。
這究竟是殘疾狼還是畸形狼,或者就是真的存在的狽就不好說了。
還有傳說,狽一旦出生,就成了狼群的軍師。狽是很狡猾的動物,其聰明的程度遠超過了狼和狐貍,可以很容易的逃脫人類的追擊。
不少人都說沒有這東西,但卻也有人說目擊過。
一個冬天的夜晚,一個運輸的卡車在離村莊幾公里左右的地方出現故障拋錨,車上留下一個人看守,其他人步行去村莊求援。
一群狼發現了拋錨的卡車,圍在四周不走,留守的人就開大燈嚇狼,起初一開燈,狼就散開了,三番五次下來,狼就不怕了,留守的人又鳴喇叭,又是反復幾次之后,狼就不怕了。
但狼圍著車轉,沒辦法攻擊人,后來兩只狼離去了,其他的則蹲在地上待命,過了一會兒,離開的狼回來了,其中一個狼的背上駝著一個像狼一樣的東西,就是傳說中的狽了。
狽圍著車轉了一圈,就叫了幾聲,結果那些狼就排成一隊,輪番的來撞駕駛室的門,把留守的人嚇的半死。
遠處燈光照來,救助的車輛到了,狼群一見跑動的車,嚇得四散奔逃,留下狽在那里,狽前腳短,后腳長,沒有狼背它,它根本連路都走不了,在原地一邊掙扎一邊嚎叫,被人用鐵鍬當場打死了。
這都是故事聽聽就罷了。
只是徐云現在卻把各塔當做狽來處理。
不管這世界上是否究竟有沒有狽這種東西,可是在人類之中,卻一定有狽這種性格的家伙。
徐云離開了金礦場沒多遠的地方就看到一家中餐館。
華夏人在非洲絕對不僅僅是賴聞這類做礦石生意的人,做什么生意的人都有。修建鐵路,橋梁,打井送水,開采礦石這些大型的事情之外,做衣服鞋帽等輕工產品生意也很多,開餐館的也多的是。
因為來非洲做事的華夏人多,而且華夏人更喜歡吃華夏自己的東西,所以餐館生意絕對不會沒落的。
徐云開車離開礦場之后,撲面而來的便是各種雜亂無章顏色的廉價衣服。非洲人普遍身材健碩,皮膚黝黑,穿著艷麗的人群穿梭在大街小巷每一個角落。
路上最多的汽車就是陳舊破爛的黃色小面包,當然中間也夾雜著不少豪車,比如徐云這輛就是。那那些豪車里面基本都會坐著手持ak47的保鏢,畢竟這地方實在是太亂了。
噪音污染,交通堵塞,走鬼洶涌,一切都像極了幾十年前華夏還沒改革開放的時候,落后而無序。
徐云將車停在這家中餐館門口,下車之后就迎來了不少驚詫的目光。
或許是各塔在這個地方橫行霸道已久,所以他這輛車在這個地方也是“知名度”比較高的一輛車。
一個華夏男人在車內走出來顯然是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
餐館內的華人老板見了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徐云推門而入,餐館老板就迎面上前,微笑而客氣的詢問:“您是華夏人吧?”
“對啊。”徐云也客氣的笑了笑:“我是剛到這里的,什么地方也不熟悉,做兩道特色菜吧。”
“沒問題!”餐館老板馬上就給廚房安排了,還拿了一瓶華夏的白酒過來,坐在徐云面前:“大家都是華夏人,出門在外相互照顧,呵呵,這頓算我的,交個朋友。”
徐云客氣的一笑,他顯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很快,六道熱騰騰香噴噴的華夏菜就端了上來,魯菜,粵菜,川菜,湘菜,京菜,客家菜,每樣一道,看得出來這老板是很會做事情的一個人,非常清楚如何交朋友。
“兄弟,看你那么年輕,我也就把自己當哥哥了。”餐館老板笑了笑,他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你若是不把哥哥當外人,就叫我一聲彭哥,我叫彭大偉。”
“彭哥。”徐云依然很客氣的笑了笑:“我叫徐云,就在不遠處的那個金礦工作。”
彭大偉豎起了大拇指,佩服道:“徐云兄弟,你這可真是年輕有為啊。”
“我這算是什么有為的。”徐云道:“也是國內混不下去了,只能出來勉強打打工。”
“兄弟,這些年來非洲的華人不少,你在的那個金礦上來了多少人我也基本都認識。”彭大偉道:“但是有一點,他們都被各塔給壓制了啊。”
徐云點點頭:“那個各塔的確是一個很難惹的家伙。”
“兄弟,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對于你來說可不算什么啊。”彭大偉道:“你可不像是那種能被壓制的人。”
“為什么這么說。”徐云一邊吃菜一邊和餐館老板閑聊了起來。
彭大偉笑了笑:“各塔的車都能被你給開出來,你才剛來第一天,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到的,至少我在這里做事情那么多年,這可是第一次碰到啊。”
“這或許也沒什么。”徐云笑了笑:“我只是借車出來吃個飯,他不至于一開始就不給面子。”
彭大偉搖搖頭:“兄弟,如果我不了解各塔的話,我或許真的會相信你的話。但我太了解各塔了,所以我可以肯定,他是不會給華夏人面子的,除了金礦的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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