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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2 總覺得哪不對勁

  酒宴順利地進行著,由于龐大孩向馮岳澤交了底的緣故,再也沒有什么拘束。說是外國首腦,鬧了半天卻是自己的子侄。馮岳澤和錢木槿搭班子,錢木槿的女婿豈不就是自己的侄兒輩嗎。

  更有甚者,錢木槿要進一步的風聲早已傳了出來,甚至有消息說馬上就要談話了。而這時候的馮岳澤更是小心翼翼。原因很簡單,錢木槿要是上去了,對馮岳澤來說,那是千好萬好的大喜事。

  這兩年來兩人在山省共同經營,不僅僅是執政思路相差無幾,甚至脾氣相對,人更投緣。如果說老錢上位了,很可能會向上面推薦自己接替他的位置,那豈不是自己也可以更進一步。

  而今天明知道是來迎接這個家伙,錢木槿卻沒有露面,直接讓自己來了。馮岳澤就知道。說是錢木槿昨天赴京公干,抽不出身來,其實很可能昨天錢木槿就見到了這個家伙,所以留在了京城,今個就是故意要自己來接待他啊。

  “來,右兵啊,我敬你一杯!”

  徐右兵趕緊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反敬馮岳澤說道:“啊,這可使不得,馮叔叔,怎么說您也是長輩,要敬也是我敬您的道理!”

  “哈哈哈,你小子,你不懂,我敬你是因為你為我們華夏做出的貢獻,為國家做出的貢獻,和長輩小輩的沒關系。還有,我敬你是因為你做到了,做到了我們和多人想做但卻做不到的事情。

  五千年的輝煌歷史,我們華夏國光輝燦爛。但是真正揚眉吐氣的時候,還是因為我們太祖開創了一個新時代。在這個時代,我們終于挺直了腰桿,成為了真正的主人。

  可是列強不答應啊,他們隨時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甚至跑到我們的家門口,擺盡了威風,耍盡了手段。甚至是對我們采取了各項的制約。而能源的進口方面,更是這些家伙們慣用的手段。

  右兵啊,我說這些你明白嗎,所以我說,你辛苦了,我要敬你一杯!”

  是的,馮岳澤要敬徐右兵一杯。能源,面對日新月異,蒸蒸日上的華夏,能源的進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在世界列強百般的阻擾和封鎖下,面對日漸需要龐大能源的華夏來說,無論是民用生產,還是軍工需要,能源都是華夏對外進口的重中之重。

  可是無論是石油也好,還是鐵礦鋁礦也罷,世界上大多數的能源礦藏,其實全都控制在別人的手中。但是今個不同了。上面高瞻遠矚,想不到竟然玩了一場這么漂亮的反擊戰。

  這小子不僅僅成為了聯盟酋長國的大酋長不說,他本身所處的卡拉哈迪,就是一個巨大的聚寶盆。

  所以馮岳澤是打心底里佩服的,他佩服徐右兵的勇猛,佩服這家伙即便就是有著華夏暗地里的扶持,但最終還是成事了的霸氣。

  試想,在如此猛烈的競爭下,不管采用了什么樣的手段,能夠成功,簡直也是十分渺茫的手段。相信這家伙也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不負眾望,開辟了一個新的時代。

  這要是給自己,肩負著如此的重任。馮岳澤相信,自己完全的不能夠勝任。所以此刻,他再看徐右兵的目光早有不同,那是打心底里的敬佩。

  國之功臣啊!

  而前段時間無論是拜迪斯也好,還是莫洛亞沙漠地區的大戰,甚至是隆麥加各大油田的爭奪戰。到現在回想起來,新聞的每日報道,禁不住都讓馮岳澤膽寒。不用親身經歷,只需要自己補腦,就可以想象那場戰爭的激烈,那場爭奪的殘酷性!

  “不,我敬你,我們都是自己人,右兵,你辛苦了,我作為長輩敬你一杯!不帶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樸實的話語,你辛苦了。我作為長輩敬你一杯,頓時讓兵哥感動!

  是的,自己辛苦了,多次九死一生,可是誰真正的知道自己辛苦了呢?這么樸實的話語,卻是最發自心底的問候。而現在,哪怕是僅僅的一句問候,也讓兵哥欣慰不已。別人都只看到了自己的成功,沒有人去關注自己在成功的過程中所付出的艱辛。

  “馮叔叔,那都是我應該做的,應該的!”

  “別說了,干!什么應該不應該的,一切都在酒中!”

  “對,都在酒中!”龐大孩可是明白馮岳澤的意思。他和右兵都是軍人,自然理解軍人的苦衷。當穿上軍裝的那一剎那,就再也舍不得脫下去。穿上的是責任更是義務,穿上的是榮譽更是信心!

  酒至半酣,煙海市的一干陪同領導們都在王浩的眼色下借故離開了。騰出了地方,更騰出了空間專門的留給了兵哥一家乃至馮岳澤。

  而馮岳澤隨后喝了幾杯也因為要務纏身所以直接返回了省會青嶼市。當直升機升空的那一剎那間,王建臣卻是借故留了下來,轉身看著還沒有醉的徐右兵,王建臣突然問道:

  “我一直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惦記著什么?”

  “惦記著什么?呵呵王哥,這都瞞不過你!”兵哥笑著打著哈哈,其實卻是如同王建臣所說的,徐右兵惦記著什么。

  “遍插茱萸少一人啊!”不想王建臣繼而接話,卻是念出了一首古詩。

  “咦,你這話什么意思?”兵哥借著酒勁,突然一雙虎目嚴肅的盯著王建臣。他隱隱的感覺出來王建臣話中有話,非常嚴重的不是好話。但是他卻不急的問,因為知道王建臣之所以留下來不走,還故意提出了這茬,那就一定會給出一個解釋。

  “我就知道,你小子喝酒也沒有放開量,這和當初我在一世情緣門口認識你的時候完全就不一樣。

  紅姐我已經給你找回來了,但是你的兄弟我實在是沒辦法。這就要靠你自己啰!”

  “靠我我自己?”兵哥眉頭緊鎖,可還沒疑惑多久,就見紅姐立刻從旁邊閃了出來,滿面怒火的說道:

  “兵哥,王局說的是狗子,狗子被人陷害了,現在還一直羈押著呢,恐怕兇多吉少啊!”

  “你說什么,羈押著?為什么?”徐右兵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羈押一詞只能說明狗子犯了大事了,就連自己回來都不能到場迎接不說,還是不可以免除刑罰的大罪。

  “這話說起來有點長,我們進屋說!”龐大孩趕緊拉了徐右兵一把,他生怕徐右兵當場就飆起來。這家伙脾氣急,不好相與。真要是當場發飆了,以他的身份現在誰也不好勸。所以先勸進屋內,壓下他的火氣再說。

  一聽此話,兵哥越覺得不好。但到是答應了龐大孩的提議,隨著他們再次回到了小宴會廳。

  大宴會廳還在繼續,此刻煙海市的領導已經走了大半,但聚集在這里的多是后期從站前街請過來的老鄰居們。只不過酒宴早就換了,盡是高規格的硬菜。

  安撫徐右兵坐下,沒等他繼續問,紅姐首先說話:

  原來狗子真出事了,出事還是因為一世情緣和情緣今生兩大夜總會。大軍跟著陳曉雅去了卡拉哈迪,只能將夜總會托付給狗子。狗子成天也沒啥重要的事情,到是痛快的答應了。但是狗子卻不知道,此刻早就有人盯上了兩大夜總會。

  有大軍在,這些人下手頗為顧忌。但是大軍一走對方立刻得知了消息,并覺得時機到來。于是先是設計在兩大夜總會搞出了幾場打架斗毆的治安事件。目的就是為了把兩大夜總會搞臭。

  你想啊,夜總會就是提供給客人玩的地方,但是來這里玩總會碰上不開心的打架事件,時間一長誰還愿意來。再說能來這兩大夜總會消費的可不是尋常之人,在這里打架斗毆惹起了真火,絕對沒完。

  于是一場兩場的小打小鬧沒啥問題,可架不住次數多了,涉及的人就多了,還真就打出了底火。

  說起來狗子自從跟著兵哥和大軍,身份在煙海也是水漲船高。有人在兩大夜總會鬧事,狗子絕不算完。說什么軍哥走的時候可是把攤子撂給他了,出了問題他自然沒法交代。

  于是狗子對這幫人非常的不客氣,只要敢在兩大夜總會鬧事的,全都命令扔出去。扔出去不說,決不允許再出現在兩大夜總會。那意思就是對不起了,這地方不對你們開放,以后別讓我在這看見你們。

  鑒于狗子在煙海道上的威名,還真沒人敢惹狗哥。于是這幫家伙很聽話,一時間消停了,真就不來鬧事了。但,其實卻是醞釀著一場更大的計劃。而夜總會有個保安部,保安部有個主任叫楊曉。楊曉一直跟隨著大軍好幾年了,按說也是個非常忠心的家伙。

  可狗子不知道的是,事就出在楊曉的身上。這家伙好日子過久了,又身居高位,如今軍哥走了,楊曉瞬間膨脹地位猛升,不久便被人拉攏了。

  而拉攏楊曉的不是別人,正是以前一世情緣的老對頭,煙海酒吧一條街的某個老板趙慶東。

  趙慶東人稱趙爺,行事頗有手腕。在煙海市的確是個人物。早前就開著一家酒吧和洗浴中心,可以說是煙海市娛樂業中最先富起來的一批人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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