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錮死我嗎?”
“啊,不是,愛瑟麗,你誤會了,我只是沒能控制得住自己,我”徐右兵尷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想去扶愛瑟麗,因為剛剛醒過來的愛瑟麗根本就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又向旁邊倒去。天書咳咳咳咳咳 愛瑟麗不住的咳著,她剛在被徐右兵勒的緊了,即便是醒過來了,也覺得自己好像是喘不上氣來一般的難受。她甚至精神有些恍惚,看徐右兵都是兩個影子。但此刻她的頭腦卻是特別的清醒,她知道,他一定要問自己很多很多的事情,愛瑟麗突然間,很想全都告訴他。
“給我點水喝行嗎,你不用殺我,那樣會對你不利,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東西很多,我可以告訴你!”
愛瑟麗真的很想喝水,忽然間她感覺自己咳得要命,其實這并不是渴,而是因為突然暈厥,造成的身體血流不暢,所以會感覺口渴的一種自然狀況。
但是她知道,徐右兵一定很討厭自己。先是自己的弟弟無辜挑釁人家,繼而自己又想故意接近他,然后在他的身上套取情報,或者說要盜取所謂的什么高科技吧。所以她不敢抬頭看徐右兵,甚至不敢與他的眼神對視,她只是怯懦的,低著頭,說出了自己想喝水的要求。
徐右兵心中暗嘆一聲,到是沒有拒絕愛瑟麗這個要求。不管怎么說她沒事就好,也算是老天拯救了整個卡拉哈迪,拯救了一直生活在苦難中的博茨瓦納人。
“給你水,慢慢喝!”兵哥倒了杯水遞給了愛瑟麗,本想扶著杯子讓她喝,但想想依舊沒有做出這么親密的舉動。這女人帶著任務接近自己,自己沒必要對她那么好。本來還想吃掉她,但是現在已經沒了興趣,給她水,只是任何人遇到了這種情況,都應該做的舉手之勞而已。
“我說的,你聽到了?你在恨我嗎將軍?
將軍,你恨我是應該的。我接受了要從你身上得到特殊科技的任務。并且我奉命靠近你與接近你,但,并不代表我就可以讓自己無下限的讓你,讓你”
愛瑟麗很想說,我接近你不錯,想要獲取你身上的寶貝科技資料也不錯,但并不代表我需要美色引誘你,并且也不能用美色做交易,和你換取高科技的資料。
但是她是一個美女,這樣的話終究還是說不出口。并且她天生小玉女清純的模樣,其實完全是自發于骨子里的。這樣的女人,永遠也說不出大大咧咧的話,更不會像女漢子一樣的,滿嘴瞎咧咧。
見徐右兵依舊嚴肅的看著自己,愛瑟麗只好繼續說道:“我接受了他們的一個計劃,就是獵龍計劃。所謂獵龍,并不是要對付你,也不是要刺殺你。只是要偷取或者想辦法得到你擁有的高科技深潛手段。
將軍,您知道嗎,您的存在太恐怖了,讓山姆國整個軍部害怕。是的,他們就是害怕。試想我們的國家有著幾百膄核潛艇,而每一艘的造價都非常高昂。這本是我們國家所依仗的最秘密的深海武器。它可以搭載核彈頭,在不知不覺中摧毀任何既定的目標。可是,你的出現,完全打破了這可怕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這屬不屬于叛變,也許是我叛變了自己的祖國,或者說我辜負了我父親對我的教育,還有我的老師或者是朋友的期望。但,我很想告訴你這些,不知道為什么,因為就是想要告訴你。
你的存在,讓他們感到了恐怖,因為他們沒有辦法能夠消滅掉你之后,能不能保證,就連你恐怖的高科技技術也一起消滅掉了。這就是他們不殺你的理由。
沒有人知道,軍部的人是多么的想要殺掉你。但是關鍵時刻威爾遜將軍提出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如果要是殺了你的話,能不能保證你的深潛技術沒有傳給別人,包括你那些朋友,和你出生入死,過命交情的兄弟。甚至支持你,和你友好的那些國家!”
“呵呵,原來如此!”兵哥突然釋然,原來如此,原來并不是山姆國的人殺不了自己,而是他們在擔心,他們在害怕。殺了自己一個,恐怕后來還有千千萬萬個徐右兵的出現,難道,山姆國一下子,能夠全殺光不成?
不說別的,徐右兵慶幸自己深潛擊毀的核潛艇可不是一膄,并且先前在島國捕獲棒子國的一膄核潛艇的時候,恐怕那時候已經引起了山姆國的注意。這幫貪婪的家伙,想必在那時候就已經開始想要研究怎么對付自己了。
兵哥心中暗暗地咒罵,山姆國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恥,最貪婪的家伙。他們見不得別人比他們的武器先進,更見不得別人比他們的技能高超,只要超過了他們,勢必就成為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直到奪取或是殺了而后快。
“只是我有個疑問愛瑟麗,難道他們真的以為我很好色,派你來,你就能從我的身上得到這種能夠深潛的技術?”兵哥嘿嘿的冷笑,非常不屑的看著愛瑟麗。他感覺山姆部那些大佬們的腦子簡直是被門板給擠了,僅僅是派過來一名女人就想搞定自己,這么愚蠢的想法,恐怕一定不會是威爾遜那個家伙想出來的吧。
“不,不是的,他們只是命令讓我先接近你,了解你,等熟悉了以后然后再做出具體的分析,做出具體的計劃。”愛瑟麗突然間再次臉紅,是啊,她沒說要怎么熟悉,并且一些熟悉的過程。其實,這句話可以很好地理解成,當她和徐右兵之間建立了感情,成為了朋友,或者滾了床單之后,也許她就更有機會了吧。
看著愛瑟麗再次變紅的臉色,徐右兵連連嘆氣。他知道愛瑟麗說的是真話。像他這種女人,碰到了眼前這種狀況,要么打死也不說,要么就主動的全吐了。
所以徐右兵相信這不是謊言,絕不是愛瑟麗為了能夠保命,而對自己精心組織的謊言,因為只從愛瑟麗的眼睛中就能夠看出來,她現在很真誠。也就是說,她此刻是真心實意的在向自己解釋,在解釋著她靠近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