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什么中計不中計的,德彪,我只要你不受傷,我只要楊家無恙!這里是我的家,我不能沒有家,不能沒有父親,更不能沒有你!”
嘶,眾人一陣唏噓,想不到關鍵的時刻還有這么一出,原來已經嫁到了任家的楊倩竟然與陳德彪之間有著如此濃重的感情。其實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楊倩早就和陳德彪滾到一塊去了,從楊倩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從陳德彪剛剛成為楊旭辰的警衛員時,兩人就兩小無猜了。
然而很多人頓時就明白了為什么已經年近三十多了的陳德彪還會死心塌地的跟在楊勛辰的身邊,還會至死不渝的做一名警衛員。
“好,倩倩你起來,就讓我正兒八經的會會他。什么華夏狼王,什么軍中之魂!敢對你和楊家不利,那我就是拼死也要攔住他!”陳德彪再次站起,一把扯開了自己的外套,漏出來結實的胸脯和堅實的臂膀。大冬天的,想不到這家伙里面只穿著一件襯衣,并且也被他豪邁的扯掉了。
下身是一條荒漠迷彩褲,腳下是黑色的戰斗靴。結實的胸腔肌肉鼓起,布滿了傷疤,一股凌厲的殺氣迎面撲來,直向兵哥。兵哥的瞳孔一縮,在這小子身上仿佛看到了無盡的殺伐氣息。而此刻的陳德彪挑釁的目光正好看過來,嘴角似笑非笑的再次說道:“我想不到的是幾次三番都被他們逃了,你還真出人所料,即便是人在卡拉哈迪,也會到處都布下防范的力量!”
“小子你找死!原來派人對付我家人的就是你!”
“嘖嘖嘖,是我又如何,恐怕你知道的已經晚了,來吧!就讓我和你一戰,把你所有的憤怒發泄出來,只要你能夠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那我將再無所怨!”
“那我就成全你!”兵哥說完雙瞳已經一片血紅。好一個磊落的漢子,當場承認襲擊自己父母和女友的就是他指派的人。面對這樣囂張的家伙不成全他,那將會被天下人恥笑!
丟掉了手中的刀片,兵哥鋼拳緊握,狠狠的一拳就向陳德彪結實的胸膛砸去。
拳頭未到,拳風已至。陳德彪嘲笑般的挺胸格擋,竟然不閃不必!他的胸膛可以胸口碎大石,就這樣輕飄飄的一拳,還真沒看在他的眼中。
“這就是你狼王的實力嗎?狼王的一拳......噗!......?”
一口鮮血當場飚出,陳德彪大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徐右兵的一拳會有這么的剛猛。在拳頭擊中自己胸膛的頃刻間,他只感覺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城鐵給撞了一下,突然間無盡的憋悶傳來,緊接著仿佛自己的胸腔被擠壓到了一處,完全到了最后的臨界點,空氣被擠壓成餅,最終炸開,四散爆裂。
這他媽還是人的拳頭嗎,要知道自己從小就練就了這一身的好皮囊,可以喉頂尖刀,胸口碎石,后背躺在刀床上,就算是用小拇指粗細的鐵鏈子鎖住全身,只要自己愿意,憋著一口氣就能硬性的崩斷。這可是真真切切的硬氣功,陳家祖傳,不想今朝在此被他破了!
這口鮮血就是陳德彪最后憋著的一口真氣,他們叫做硬氣功!
正所謂三拳打死老師傅,淹死的總是會水的。你不是胸膛結實嗎,肌肉發達嗎,你不是牛逼哄哄的,就喜歡秀肌肉嗎,那我就先砸塌了你這塊胸膛再說!兵哥見到這樣的結果并不奇怪,其實他早就看清楚了陳德彪的功夫套路。
要破他這種套路一是找到這家伙的死穴,二就是以硬治硬。像這種硬氣功練到了極致,如果不找死穴只是一味地開打,那完全就是無用功,就算是你手拿著個十磅重的大錘猛砸,砸不到點子上依然白搭,并不能給對方造成致命的傷害。
但是如果自身的實力夠了的話,就比如你開著坦克去撞小轎車,哪怕對方就是一輛全息防彈的高級轎車也會在剎那間被一輛坦克擠壓成餅!
這就是實力的差別,所以說在實力之下,任何花哨都是紙老虎!
“咳咳咳,你卑鄙!無恥!我真恨沒能親自去殺了你的父母和你的女人!”
“我卑鄙?此話怎講!”兵哥眉頭皺起,一把扯起陳德彪舉起手指著自己的胳膊,只是反方向的輕輕一擰,頓時就傳來一聲清脆的咔嚓聲。
“啊!小子有種你就打死我!”陳德彪慘烈的大叫,此刻他的胳膊已經被兵哥擰成了麻花。兵哥最痛恨這種暗地里下陰手的家伙。不過還好,這個家伙始終都敢承認是他指使人做的一切。
“打死你,那太便宜你了!”噗嗤一腳踏出去,兵哥直接踩斷了陳德彪的小腿骨。這一腳用力更狠,結實的小腿一下子就被兵哥給踩扁了,怎么看都成了一個餅,恐怕已經稀碎根本就再也接不上了。
“住手!你這個畜生!你是個妖怪!德彪!德彪......”楊倩傻了一般的撲了過來,剛才陳德彪吐血被砸倒在地已經讓她看傻了,這家伙還真敢動手,就在自己家中,就在大廳之內!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什么時候什么人都敢如此撒野了。這可是楊家,自己的家啊!
不管她的身份,哪怕就是楊家的名頭喊出去那也是了不得的。
女人終歸是女人,直到現在她還沒有完全的感覺到徐右兵的恐怖,還在以自己高貴的身份在衡量一切。但是最終兵哥的再次一腳踏出,完全的把她從震驚中拉了回來,原來楊家也不過如此而已!
“你真敢動手,你真敢動手!徐右兵,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楊倩,楊倩,我是任家的兒媳婦,我是楊倩!”
“任家,算個屁!而你楊倩,對不起了,我更沒有聽說過。對了,你認識他嗎?”兵哥完全不屑的看了一眼已經瘋了一般的楊倩,隨后一步走到大門口,突然猛地一腳再次踢出,一個萎縮在墻角似乎早已經疼得半死的家伙突然地就被兵哥一腳給踢了起來,轟的一聲砸在了楊倩的身上!
“啊!大哥!大哥!你把我大哥怎么樣了,你這個畜生!”
“哈哈哈,畜生,這兩個字我可不配使用,你應該用在你的父親頭上!楊旭辰,如果你還算是個男人的話,那么你就給老子我滾出來,不要只讓你的女兒在這為你受死!也讓老子一次殺個痛快,滅了你楊家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