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下午三刻了,此刻的徐右兵已經接近了富順丸號。徐右兵沒有太好的辦法搞定這艘巨大的輪船,因為他不可能像上一次搞定霧隱號那樣的用魚叉和漁網纏住輪船的螺旋槳。此刻他的手中只有一把M99重狙。換上了高爆破甲彈,徐右兵想的還是像上次一樣潛入水底用破甲彈擊碎富順丸號的螺旋槳。這個想法不是不可能實現,M99重狙不僅僅可以憑借破甲高爆彈遠距離的摧毀敵人的裝甲車和坦克,甚至在海中摧毀深海水雷與魚雷導彈也不是不可能。導彈坦克都能夠摧毀,就不要說幾個螺旋槳了。
但是此刻的情況卻并不理想,徐右兵只能是在水下遠遠的看著這艘萬噸巨輪。這艘船和他想的不一樣,現在全速航行,速度竟然達到了接近五十節以上。這樣的速度已經趕超了小型的魚雷,螺旋槳在水下攪動起來巨大的流漩,恐怕即使是M99重狙發射高爆穿甲彈也未必能夠打中螺旋槳。恐怕單單是水的阻力再加上這高速的流漩,就已經讓打出去的子彈改變了方向,最終即使是擊中了,恐怕子彈也未必會發生多大的效率。
因為高爆破甲彈只在水面上才會發揮出來他巨大的威力。這種子彈打在坦克等重武器的外金屬表殼上會迅速的產生一種超高溫并且集中射速將金屬融化,隨后進入到坦克的內部才會發生爆炸。可如果在水下,還如何能夠發生這種超高溫的融化現象?
徐右兵現在非常的后悔,人一輩子都會面臨各種后悔的時刻!如果剛才自己一發現這艘輪船的第一決定就是遠離避開的話,恐怕現在一切都是另一種情況。但是現在徐右兵再想要放棄這種進攻的決定似乎已經有些不可能了!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自己放松了警惕,沒有臉涂迷彩或是化妝的結果。很顯然船上的指揮者是君然一郎,并且這小子已經發現了自己。以島國人齷蹉必報的個性,徐右兵相信此刻的君然一郎只要還稍微是個男人,他就不會忘記楊國濤三槍差一點要了他命的那種血海深仇!
而正如徐右兵所想,此刻的君然一郎正在與身處東京的德川一郎通話!在這里發現了徐右兵這個殺神,不僅僅第一時間瘋狂的激起來這小子報復的,還讓他想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南越國此刻的舉國大亂。
沒有一個國家會突然的指揮系統失靈,從而導致自己國家各個兵種之間的內亂,并且相互攻擊。這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遭到了徐右兵的打擊,這小子憑借他瘋狂殘忍的手段搞得此刻的南越國雞飛狗跳不說,還損失慘重!
遠在東京的德川一郎第一時間聽到了君然一郎的匯報之后就戰戰兢兢的從自己的辦公椅子上站了起來。雖然他此刻已經是貴為德川江戶的家主,身居高位。但是此刻的他卻是深知徐右兵的不好惹并且惹不得。
“君然,君然君,請你立刻回歸正常的航道,馬上離開那個惡魔,一定要遠離他!君然君,我請你不要嘲笑我的懦弱,因為我們真的惹不起那個惡魔,畢竟現在我們惹不起。不要說你我差一點死在這個惡魔的手中,就連我們德川江戶的上忍又怎么樣,還不是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中!
君然君!你還記得我們的大太陽號甚至是消失了的霧隱號嗎?我的上帝,那么一膄武器完備的新式隱形戰艦都能夠被這個惡魔在一天之中弄沒了,那么你想過沒有,我們富順號如果和我們島國的霧隱號相比又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下場!
還有,你這次的任務非常的艱巨,船上所有的的物資可以說是我們德川江戶家族最大的一次投資軍火生意,絕不能夠有半點的閃失!遠離他一定要遠離他,這是命令我的君然君!”
“哈依!”君然一郎沉重無比的放下了電話,但是他的手卻是一直都沒有能夠離得開話機。這是一個機會,絕好機會!懦弱的德川怎么就出了這么一位懦弱的家主呢!
“不!我要報仇!想當初楊國濤給了我三槍,三槍都擊在我的胸口!假如要不是因為我的心臟本來長的位置就有點偏移的話,我哪還有性命活到現在!徐右兵,一切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大太陽號怎么會那么的狼狽,我霧隱號戰艦又怎么會被你們掠奪!
這是恥辱,是每一名島國勇士所不能夠忍受的恥辱!而現在看來南越國的一切遭亂的事情都是你這個惡魔引發起來的,家主說的對,你就是一個惡魔!惡魔,我怎么能夠在你一無所有的情況下放棄對你的絞殺呢,那絕對不是我君然一郎應該做的事實!”
君然一郎努力的平復了一下他激動不已的心情,迅速自我的做出了決定!既然家主有命令要我避開你,可是如果家主知道了是你又要對我們德川江戶家族進行攻擊的話,那他現在的想法又會是什么呢?
忍不住再次撥號,君然一郎想到了一個非常妙的決定。他要拖住徐右兵,不過自己干不了這頭惡魔,或許他會借助別人的手來干掉這頭惡魔也說不定。
徐右兵的想法是正確的,富順丸號上真的有隱身人存在,并且還是實實在在的島國中忍!這次君然一郎遠洋西方國家,其實表面上看起來運輸的是一船貨物但是實際上卻是從山姆國購進了一大批先進的武器設備與制造材料。
徐右兵的身后引然有輕微的波動,這種波動與正常海中水流的波動很不一樣,因為這種波動感覺是從多個方向集中卻又自行目標的向自己傳來。并不像海底潛流一樣的動力十足,并且流動性很大。
憑感覺徐右兵慢慢的抬起來他手中的重狙,毅然快速的轉身,下意識的婁頭就是一槍!
沉悶的一槍打出去,徐右兵立刻槍口再次調轉方向,猛然間又扣動了扳機!
砰、砰!
又是兩槍擊出,身后卻是不見一個人影。盡管徐右兵帶著耳塞,可是M99沉重的聲音在水中的悶響還是震得他自己的雙耳有些短暫的失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