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市里會成立工作組,那么解決站前街拆遷改造的問題一定就指日可待。這樣有市里出面做主導,而不是任由一個企業對站前街隨意的進行拆遷,那么大家一直以來感覺像個后娘養得的一顆心也得到了一絲安慰。
待宋樂斌一走,董國權立刻憤然離開。而跟隨著他的一幫專家學者們也在董國權的身后訕訕的跟著。人都走了,閥門廠這些代表們就像打了一場大勝仗一般的終于是透了一口氣。
事情雖然沒能夠得到完美的解決,但是仿佛大家突然就看到了曙光,前面是美麗的藍圖,突然憑空就多出來這么多的地皮,如果分到每家每戶的頭上,那么每戶不僅僅能在站前街原地得到一套住房,恐怕手頭還能有不少的剩余。
怎么說結果都是美好的,都是很有期望的。段海天提出來的問題大家一時間都沒能消化的了。本以為那些些單位什么娛樂中心體育場的,早就脫離了閥門廠。沒想到到現在還是他們這些老職工們自己廠的產業。人群激動著,甚至歡呼著,擁簇著段海天就向市政府小禮堂的外面走去。
徐右兵也很高興,這事無論怎么說,到最后大家能分套房子看來是定下了,而至于還有沒有多余的,徐右兵暫時不想多去考慮。因為他隱隱的感覺,海天絕對不會這么的好說話,因為徐右兵覺得這個董國權的問題很大。這么大的談判,本應該是陳曉雅這個總裁出場的,但是現在看來,和自己預想的一樣,陳曉雅恐怕隱隱已經有了被董國權架空的危險。
而對于這個娘們,徐右兵是莫名的。恨,有些說不出來。因為青皮的事情看是陳曉雅在明面上指使的,其實徐右兵已經完全地查清楚了。陳曉雅只是做了付錢的傀儡而已,真正讓青皮對自己父親下手的人,恐怕就是這個董國權吧!
哼,想到這里徐右兵暗自發笑。修理這小子是肯定的,但是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父親的打不能白挨,就先讓你逍遙幾天,等我把一切都弄明白了,證據確鑿以后,就是你董國權付出代價之時。
跟隨著大家回到了站前街,代表們紛紛嚷著一看電影院以及娛樂中心還有體育場那些地皮的原始材料。段海天也不阻攔,甚至想借這次機會和大家研究一下怎么進行拆遷。
不過這事對大軍來說完全沒興趣,看到徐右兵終于是回來了,并且得知這小子這次還是復員了。大軍立刻拉著徐右兵要請客。這么多年了,兄弟們沒見面,上次也是匆匆一別,甚至都沒能來得及好好的說上幾句話,今個可不能放過。什么地皮材料的,跟他們來說都是扯淡,反正頭上還有老子,那就讓他們兩家各自的老子們去看吧。
徐右兵也不想去精制閥門,張大爺也樂意看著自己的兒子能和徐右兵在一起。這小子太c性了。和徐右兵在一起喝點酒張大爺還是放心的。看樣子想硬拉著張軍與自己一起去精制閥門也是不可能,也只能交代徐右兵他們少喝,這才放著兩個皮猴子一般的家伙離開。
得到了允許,張軍一把抓起徐右兵的胳膊就走。一邊走一邊伸手從自己的手包中掏出了電話打了起來:
“喂?喂你個腦袋。我是你軍哥我是誰。少跟我打馬虎眼,你趕緊的,到我那。不,咱們喜樂天大酒店,定一桌。叫上瘦猴和馬桿。我跟你說狗子,今個中午你是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兵哥復員回來了,今個中午可是給兵哥的接風洗塵宴。你說你來嗎?”
“我靠,你是說真的。兵哥真回來了?我靠,你等著,我這就去和領導請假去,反正今個領導好像也沒聽說有什么活動。就是有活動我也要請假。兵哥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中午我必須去,一定去,腦袋掉了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