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狗熊?”
看到唐邪突然陷入沉思,米果兒不由好奇起來,伸出小手,在唐邪眼前來回晃了起來,“你愣什么呢?”
唐邪眼眸頓時清醒了一瞬。
揶揄的瞟著小警花,唐邪玩笑道:“你手上有毒,摸兩下我就中毒了。”
米果兒的臉蛋頓時紅了,囁嚅的口吻說道:“誰有毒啊,別瞎說!”
“對了,給我看看你的手。”
“噢,已經治好了。”
乖巧的伸出手來,小警花神色上還是寫滿羞意。
她沒注意到,唐邪的臉色卻是一黑。
傷口處已經愈合,卻留了一道淡淡的傷痕,給白皙無暇的手指,徒添了一點不完美。
這在唐邪的修復經歷中,從未有過!
是修復右手出什么問題了嗎?
唐邪心中呢喃。
“那個,你要看到什么時候啊?”
“呃,不看了。”
見到米果兒那張小臉紅的都不成樣子了,唐邪干笑兩聲,連忙收回了視線,“對了,那個早飯我來幫你做吧。”
兩個人擦肩而過之后,米果兒忍不住端詳起她的小手。
尤其是她扭過頭,看到唐邪做飯時也心不在焉的時候,就更加覺得奇怪了。
輕聲的自語道:“難道說狗熊喜歡女人的手?”
沒人能解答她的疑問。
之后的一天,米果兒都是在困惑中度過。
而比她更加困惑的人,莫過于唐邪了。
到了醫院之后,唐邪又嘗試著救治了幾個人,越發的確定一件事。
他的修復右手出了些問題。
每次等修復過程要結束的時候,手腕處便會生出無法忍耐的疼痛,從而使修復被打斷。
而且,越是難以修復的病癥,伴隨的疼痛就越是嚴重。
中午歇班時,唐邪沒有像往常一樣去芊芊大酒店吃飯,而是自己一個人待在核共振室里。
“這總不會是排異反應吧?”
輕揉著手腕的位置,唐邪突然冒出這么個想法。
說完后,他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視線卻沒有黑下來,而是出現了另外的一幅景象。
世界極北之地,某無名深山。
山頂是一片雪原,放眼望去,整座世界都是一片白芒之色,這是上天留在人間最震撼的一幅畫卷。
雪原正中心躺著八具尸體,像是八條刀痕,殘忍的將這幅畫卷撕裂。
突然,其中一具女尸動了。
她身中數槍,流出的血液早被凍結,但這沒有讓她看上去有多狼狽,相反像是穿了件唯美的紅禮服,讓她的美更加驚心動魄。
一陣艱難的移動,她在另一具男尸旁蹲下來,笑出一朵驚艷的梨渦:“我們贏了,這六人號稱法庭最強戰力,到頭來也不是你的對手。”
“這個叫法庭的組織還挺頑強,害我失去了一只右手,對了,暴君他們怎么樣?”
開口說話的人正是唐邪,即便是身負重傷,嘴角卻也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與這肅殺的環境格格不入。
唯一能夠匹配的,恐怕就是他那只已經消失的右手了。
女孩從皚皚的白雪中拿起對講機:“暴君,你那邊結束了嗎?”
“剛打完,我們贏了。”
暴君的聲音雖然疲憊,但是樂呵呵的,“你跟老大也結束了吧,快點下山,等著你們喝酒啊!”
“好。”
掛掉了對講機,女孩沖著唐邪一笑,“幫你治好右手,就能下山了。”
女孩說話間,輕輕解下腰間的布包,里面竟然是一整套手術刀,她是名醫生,代號與她的容顏一樣美麗。
天使。
“憑你的修復右手就能修復一切,手術刀有用武之地么?”唐邪揶揄的笑了笑,任憑天使拿起他的手腕,仿佛那是最美妙的享受。
天使神色平淡,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我受傷太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