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翠欲滴的茶葉,伴隨著清新沁人的茶香,唐邪竟隱隱的沉醉其中。
而且,這還只是初茶,沒有經過煉制,茶香沒有達到最完美的狀態,并且,也不能夠直接泡水飲用。
需要進行煉制才行。
這下,唐邪可上愁了。
讓他做個采茶的茶農還可以,煉茶的話,他可著實沒有這個能耐。
想了片刻,唐邪決定還是請人幫忙。
他拿出手機,給李驚海打去電話。
這茶樹畢竟是跟李會長討來的,而且,那是位愛茶人士,應該也會認識一些煉茶師傅吧。
電話很快接通,李驚海驚喜的笑了起來:“難得給我打次電話啊。”
“這不是怕打擾李會長的工作嘛。”
說了句小玩笑,唐邪隨即便開門見山的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李會長,我是有件事要拜托你。”
“說的哪里話,我早說過,你是我云海商會最好的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義不容辭。”
“那我就說了。”
拈起幾片茶葉,唐邪把煉制大紅袍的想法,簡單的敘說出來。
李驚海頓時狂喜不已。
感嘆的說:“那株大紅袍已經垂死,竟然真的被你養回來了?”
“誤打誤撞,新收了一批初茶,所以我想把它精煉出來,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些煉茶師傅。”
“大紅袍的話,普通的煉茶師傅怎么配得上煉制。”
李驚海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自言自語著,“除非,是那位老師傅,可是…他對我的印象不太好,不知道會不會幫我們。”
看了眼碎玉般的茶葉,唐邪言語間充滿了自信:“有好茶,就不信他不練。”
“說的也是,那你稍等片刻,我立即動身去接你。”
李驚海想必對大紅袍也是望眼欲穿,只等了十分鐘,別墅不遠就響起了汽笛聲。
快速的沖出車廂,李驚海小跑著來到別墅花圃。
再看到那株大紅袍茶樹,他都有些認不出來了。
“這也太神了,我請過許多茶農,都聲稱養不回來了,誰知道到了你手里,僅僅一周多的時間,就徹底的活了。”繞著茶樹轉了兩三圈,李驚海的驚嘆一聲大過一聲。
“都說樹挪死人挪活,其實這樹有的時候挪一挪,也是能活的。”
唐邪笑了笑,說道,“李總,要不要試著再移回去半株?”
李驚海連連擺手,苦笑道:“我跟這茶樹無緣,它剛剛成活,還是不要亂動它了,對了,初茶采集好了嗎,那位老師傅性子古怪,每天只在清晨的七點到八點之間,其他時候再找他,很難找到人的。”
“好,那現在就動身。”
拿起那袋初茶,唐邪即刻就走。
一路穿梭,竟然出了市區,來到了中海市的新科技區,其實也就是郊區。
最終,車子停在一座幽靜的獨棟別墅前面。
小院里也種了茶樹,但比起唐邪種的規模大多了,郁郁蔥蔥,一片繁盛。
只留下了一條小路,通往別墅。
“在中海市,能找出第二個比這位老師傅還懂茶的人,可著實不容易了。”李驚海一邊往前走著,一邊介紹道,“我也是偶然認識了他,只可惜,沒能討到老師傅的歡心。”
聽后,唐邪頓時興趣漸濃。
能讓李驚海放下身段,討其歡心,這位老師傅是怎樣的人?
按了兩下門鈴,片刻,一位儀態端莊的婆婆打開房門。
婆婆精神很好,一頭白發很用心的扎起來,把東方老人的莊重之美,發揮的淋漓盡致。
“是小海啊。”
看到李驚海,婆婆微笑著說,“老方剛泡好一壺碧螺春,正好你進來嘗嘗。”
話落,婆婆沖唐邪也微微頜首,給人感覺十分的親切。
李驚海眼睛一亮:“方師傅不生我的氣了。”
“只要你不提